正文 第93章-幫主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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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蕭瀟看著官製的同時,瘋子聽從我的說法,跑到商陽城去看兩大幫派的好戲去了。
本來就說好是看的,隻是最後的結果有點出入,因為我想當眾人看到某個家夥簡直牛得直想踹飛地從屋頂跳下來時,就該知道,這是個很難結束的結局啊!
話說老哥從西方大陸領著眾人跑回商陽城,麵對著無數憤怒的目光,他毫不慌張地盯著在眾人麵前怒目而視的癲狂,微微勾起那個狡詐的笑容,似笑非笑地說:“真大的排場啊,莫非你想在這裏來舉行第三次的對決嗎,癲狂?”
“卻語,你這個混蛋!”一聲熟悉的叫喊從天空傳下來,卻言懈語頭都沒抬,但是當血玫瑰跳下來要踩在他腦袋上時,他往後退開一步,伸手抓著玫瑰的手,往自己身上一帶,左手環著她的腰瀟灑旋身,就將那衝力卸了開去。
玫瑰可不管卻言懈語是不是救了她一把,伸手捏著他那張臉,毫無憐憫之心地就掐了掐,咬牙切齒地衝著他叫道:“你竟然敢對天涯下如此毒手,你是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大姐啊,我怎麼敢不放你在眼裏,可惜我的眼睛不夠大,放不下如此多嬌的你啊!”老哥知道自己的笑容麵對玫瑰也是沒有任何殺傷力,也就無須勾扯出那種可以讓她再用力掐他一下的衝動,便稍微正經地鬆開環住玫瑰的手,試圖退開這個正在為著男人發瘋的女人。
但是發瘋的女人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解決掉,玫瑰盯著老哥,咬了咬牙,眯了眯眼,突然就揮出右手,那似乎滲著蜜汁的嘴唇一動,就說出了這句話:“幻象師召喚,血煞-天霽!”
此時此刻,在場的每一個人,甚至想衝過來阻止這個悲劇發生的癲狂,都沒能攔下玫瑰念出這布滿血腥的符咒,讓這鹹陽城的天空鮮色如血,四周飄起漸強的寒氣,淡色的霧色不知從何處圍了過來,然而這一切都不算啥,畢竟沒殺傷力,但是那天空中衝著每個人腦袋倒掛的長劍,多如繁星,密似陣海,若是這些長劍失去控製落下,有誰能夠在這裏全身而退?
當時的老哥心底也是發毛了一下,但是想到玫瑰隻是幻象師,她進行攻擊的就是精神世界,若是一個人的精神狀態被打擊打敗,那就等於控製肉體的靈魂已經失去了戰鬥力,所以,隻要自己堅定意誌,努力讓自己強調這隻是幻覺,就能從這裏全身而退了,也許吧……
“玫瑰,收回你的魔法!”走過來的癲狂拉住拎著了眉頭的玫瑰,說話的語氣明顯帶著一股怒氣,也明顯表示玫瑰這麼插入幫派的糾紛可是於理不合,隻是,現在的玫瑰能在乎誰的不合,她隻要動動一根手指頭,這滿場的人在下一秒都可以倒地上暈死了。
玫瑰沒回過頭,她的身體依然堅決地站在卻言懈語麵前,盯著他的雙眼至始至終的燒人,而老哥在這一秒能清楚地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在耍脾氣,而是真的要他的命,所以他出手了,隻是他的手抓向玫瑰的身體時,穿透的隻是虛幻的氣息,玫瑰的身體逐漸就消失在空氣之中,但是她的聲音依然清晰地傳進他的耳朵:“卻語!你去死!”
血色的天空落下了利劍,刺穿的不是血管,而是那脆弱的神經。
敏感的痛楚撕咬著每個人的靈魂,仿佛死亡的恐怖更是拉扯著自己往地底下的黑獄而去,濃烈的血腥在刺耳的呻吟聲中愈顯氣氛,要在這樣的環境中,能夠認為自己沒有受傷,沒有流血,沒有死,能夠做到嗎?
能做到的,當然隻有他和他,倆人站在一起,周圍的人都在捂著其實沒有流血的傷口在嘶鳴,根本就有空去留意周邊的事,也就表示著那些眼線脫離了控製的範圍,這不正好讓他們兩個能夠好好地談一談嗎?
“你這家夥雖然卑鄙無恥,但是也不算是一個蠻不講理的小人,所以你隻要給老子一個好說法,老子就讓你留著全屍!”這是癲狂說的原話。
雖然癲狂知道這次的事件多數不是卻言懈語唆使的,但是卻是他的放任而導致了這樣的結果,所以即使自己在心底多想跟他回歸到當初的狀況,他說出來的話也不能允許。
“本大爺可沒空跟你廢話,要打就直接出招不就好了,吵吵鬧鬧地,還叫自己老子,丟人現眼啊!”繼之而來的,是卻言懈語的針鋒相對。
聽了這倆句對白,我敢說這是正常人絕對要開打的前兆,但是癲狂和卻言懈語是正常人嗎?不是的。
所以,就有了接下來的對白:
不過,本大爺敢做就敢為,大爺我就給你這老子說了,大爺對不起你!
哼!既然你這大爺說了,老子就原諒你好了!但是你要知道,留著那個人在身邊,可是會很麻煩,總有一天,你還會吃虧啊!
哼!本大爺早就想遇上這麼一個人,能讓本大爺吃一下虧,既然遇上了,本大爺又怎麼能讓他逃掉,至少也要讓這個鬧劇堅持到最後,然後看看到底誰才是大爺啊!
既然如此,老子又怎能讓你這大爺獨享這樣的樂趣,怎麼也得算上我一份吧!
噢,那你隻能當本大爺的配角,若是敢搶了本大爺的戲份,本大爺就讓你這老子沒好果子吃!
我看你現在就是想吃個壞果子吧!配角竟然敢這麼跟主角亂侃,既然這樣,幹脆滅了你,讓我來獨戲!
癲狂,我說你到底算哪根蔥啊!
流蕩的白霧突然就被撕開退去,從地上延伸出來的石柱連在癲狂的手上,抬起頭的目光尚能觸及瞬身閃過的卻言懈語,那手腕微微一動,石柱就刺穿裂開,舞牙弄爪地變成石鳥向卻言衝去。
雖然在天空中很難控製攻擊的方向,但是看到這突然飛出來的鳥,老哥他怎麼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左手的盜賊金刀一擊衝破距離最近的石鳥,然而這個動作早已被癲狂猜了出來,他的手一合,突升而起的石柱睜開石盤大口,下一瞬間,眾人就能看到老哥被咬碎成血肉模糊的一堆爛肉了。
但是嘛,老哥的腳很瀟灑地點在那大口的唇邊上,輕鬆地依憑這個承接力,翻身一轉,右手已經蓄積的力氣讓那泛著金光與血色的爪子如長空之上的鷹爪落下,撕裂空氣,劃破速度,化作一道刺眼的白光衝到癲狂身前,那血色的爪子毫無猶豫地就攻向他的頸端,眾人此時隻覺喉嚨一緊,悄無聲息。
“卻言啊,你說我為什麼現在不殺了你?”癲狂說話的語調很冷,那雙犀利的眼神慢慢地投射在眼前的這個人身上,盯著他那肩膀緩緩淌下的血珠,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眼神一暗,咬著牙就說:“因為我比你強啊!”
剛才的一瞬間,老哥的爪子真的是沒有任何猶豫地往癲狂脖子上刺去,在這麼緊湊的一刻,任何人都沒有料到癲狂的手竟然合在一起,而他進行煉成的,卻是他自己的身體,於是,老哥的手就這麼刺穿了那個虛化的身體,接著在他還沒站定的時刻,癲狂的身體再次實化出來,而這是他的手按在老哥的肩膀上,轟鳴一聲,血色四濺。
若不是剛才老哥腿上的肌肉異常敏感,及時帶著他的身體往前衝去,否則也不能從這個癲狂手下僅是傷了一下肩膀而退場。
但是,老哥盯著那個裝酷的癲狂,真恨不得衝上去撕裂他的嘴!
癲狂剛才那一按手,本來就是存著要奪他一命的想法,沒想到老哥大難不死,嘴巴就在那噼裏啪啦地亂吹水,盯著他看的眼神還特別欠揍,不過大丈夫能屈能伸,此時就暫時忍了!
“那我還真要感謝你手下留情了,癲狂!”老哥吐出一口淤血,伸手攔下圍過來的兄弟,隨手拿出一瓶藥水往傷口塗了塗,本來還是血淋淋特恐怖的傷口速度就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