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風吹,亂心房』 第11章 真相?恨就是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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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今天的晚上爺爺說讓你回來?”忘川牙的聲音在話筒中響起。
“我知道了。”不想再多說一句話,掛掉電話。
“流年,早安~”剛剛睡醒的綿羊揉著睡眼,可愛的樣子讓人想掐一把,當然流年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痛!”聽到慈郎的慘叫,鳳快速的從樓上下了課看見的這一幕卻是他哭笑不得,流年兩隻手掐著慈郎的臉,嘴裏還念叨著,“不痛不痛,慈郎乖讓我在掐一下。”
看到從樓上下來的鳳,慈郎風一樣的跑到鳳的身後,淚眼汪汪的看著流年的兩隻手,無聲的警告著流年:你在掐我,我就把你的手當做蛋糕,吃了!
“好了好了,我不掐了。”衝著慈郎擺了擺手,“長太郎,慈郎,今天晚上爺爺說要在忘川家為我回來舉行一個歡迎會,你們來嗎?”
“我想我們的父母已經收到邀請函了。”鳳緩緩道出。
“對啊,我都忘記了,你們兩家和忘川家也是有往來的。”流年有些諷刺的笑道。
將流年摟入懷中,鳳說:“流年,不管鳳家,芥川家和忘川家是否有往來,這些都不管我們的事,你才是我們關心的。”
“嗯,我知道的,所以我做了早點給你們。”說完,從鳳的懷裏鑽出,跑到廚房端出自己為鳳做的日式早餐和給慈郎的蛋糕。
“流年的手藝還是那麼好。”聽到鳳的誇獎,流年揚起大大的笑容。
“是呐~因為我愛吃嘛,嘻嘻。”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像個無邪的孩子。
鳳淡笑不語,看著坐到沙發邊和慈郎搶蛋糕的流年,心裏劃過淡淡的憂傷:隻有這樣的流年才像一個快樂的女孩兒,可是在外人麵前,她依然是那個冷淡且優雅的忘川家大小姐,難道…神真的遺棄她了嗎?鳳甩了甩頭,在心裏說道:不管誰遺棄她,我永遠是她的騎士,既然神不眷顧她,那麼我來!想完,進廚房端了兩杯牛奶遞流年和慈郎,“你們倆個老實一下吧~”
“長太郎,暖暖在欺負我啊。”不管流年怎麼說,慈郎就是不改口。
“我哪有!隻是要吃蛋糕而已。”流年狡辯道。
“那你為什麼要掐我的臉!”已經被流年掐得有些紅的小臉證明了慈郎所說的話。
“誰讓你那麼可愛,連軟軟的分明就寫著‘我很軟來掐我吧。’”強詞奪理中……
“好了,流年,芥川學長,你們……”不等鳳說完,流年和慈郎就玩起來“貓抓老鼠的遊戲”,鳳無奈的歎了口氣,我還真是當保姆的命啊……
“叮叮。”桌邊的電話響起。
“喂你好,我是忘川流年。”
“是我。”小P孩囂張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龍馬,我正好要找你呢,今天晚上忘川家的晚宴你也要來喲~”
“嗯,我知道,不隻是我,手塚學長,不二學長都有收到邀請。”
“嗯…手塚是我表哥,不二姐姐和我家也有往來,不奇怪。”蠻正常的嗎~
“我已經幫你辦好到青學上學的手續了。”沒想到龍馬真麼細心呢。
“還是龍馬最可愛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嗯,菜菜子姐姐叫我吃飯了,我掛了。”
“拜拜~”掛掉電話,衝鳳和慈郎笑了一下,“今天晚上熱鬧了。”
“爺爺,父親我回來了。”自從上次和忘川堂鬧翻之後流年就沒再回來過。
“嗯。”忘川堂點了點頭繼續與身邊的男子說起了話。
流年隨意的看了一下那個男子,呆住…然後拚命的壓下想要笑出聲的衝動,“很快”的走回自己的房間放聲大笑,一直笑到敲門聲響起。
看到門外的人,流年又笑了出來,來人撇了撇嘴,“笑死你最好。”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斯蒂文醫生。
“說說吧,你怎麼會在忘川家,莫不是那老狐狸打WHITE的注意了。”躺在沙發上,隨手拿了一本雜誌翻開看了起來。
“沒辦法,誰讓我好欺負呢~忘川明堂想要和我們聯合舉辦一個新的公司才邀請我們來的,本不應該是我,可是卡說自己忙著砍人,綠說自己忙著看帥哥,本來應該他們兩個來的任務就這樣落在了我幼小的肩膀上。”說完,英俊的臉上寫滿了“我很生氣”四個大字。
“嗬嗬,他們兩個還真是會推責任啊,有時間幫我轉告小叔叔和綠姨,美國的事暫時不要管了,全力對付忘川家族的所有企業,三個月內我要看到曾經輝煌一時的忘川家從上流社會的舞台上徹徹底底的消失,而且跡部家,忍足家也不能幸免遇難。”拿書的手霍然收緊。
聽了流年的話,斯蒂文俊俏的眉頭皺了一下,“三個月的時間讓這三大家族消失有點困難,畢竟他們涉及的領域不同,有一定的難度,不過隻是其中一個的話就是沒問題了。”
“那好吧,拿忘川家開刀吧。”
“是。對了,流年卡和綠讓我告訴你一聲他們就快來了。”
“是嗎,大家的確該好好聚聚了”微笑的嘴角有著懷念的味道,“若,今天晚上你也參加對嗎?”
“是呢,流年好長時間沒叫過我的名字了。”斯蒂文。若。
“是呀,好長時間了,對了你去接恒吧。”流年說道。
“她?我看不用了,人家手塚國光同學已經和他約好嘍,不勞我們這些‘外人’操心。”調侃的聲音讓流年笑了起來。
“看來他們的進度真的很快。”為慕容恒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而高興。
“流年今天晚禮服是穿在美國做的那一套嗎?”
“恩…也好,就穿那件吧,不過是不是太‘性感了’”提起那件衣服,流年有點害羞。
“很好,最起碼很吸引人的眼球。”捂著嘴不讓流年看見自己偷笑的嘴角。
送了一個白眼給斯蒂文,流年說道:“今天晚上我要和跡部忍足說清楚,冰帝原本屬於跡部家的股份已經被我搞定了。”
“不愧是老大,厲害。”在自己手裏談了兩個月的事情盡然在不到三天內就被流年搞定了,果然人不可貌相。
“好了,我要睡一會兒,你先走吧。”最晚因為做夢夢到和跡部訂婚時的事,搞得自己精神衰弱,要好好地補一補眠。
“好,你好好睡吧,晚上可是要打仗的。”衝流年眨了眨藍色的眼睛,拉開門走了出去。
“小姐,請醒一醒。”女仆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嗯,我起來了,有事?”半靠在床上的流年說道。
“斯蒂文先生送給您的禮服需要我送進來嗎?”
“進來吧。”
“是。”女仆推門進來,看見躺在床上的流年不禁紅了臉,黑色的發絲半掩著,紫色的眼眸訴說著助人還未完全清醒的意思,懶散的樣子在黑色真絲睡衣的映襯下格外妖嬈,彷佛迷惑人間的妖精。
“你把衣服讓下就出去吧。”
“是,小姐,對了,老爺說一個小時後晚宴就開始了,請小姐快點。”
“嗯,我知道了。”
“跡部,你今天為什麼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忍足一邊打量著舞會中的美女,一邊關注著有點不正常的跡部。
端著酒杯卻遲遲未喝,“本大爺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跡部難得的嚴肅。
“你也會有不好的感覺?你可是冰之帝王啊。”勾起迷人的微笑,又有一片花癡女在這個微笑中沉淪。
“你這麼多年有見過忘川暖嗎?”跡部突然的一句話使忍足嘴角的微笑呆滯了一下。
“沒有,從她去美國之後再也沒有聯係過我。”依然是優雅的弧度,可誰知那迷人外表下的落寞。
“我聽鳳說,忘川暖聽到那一夜你與我的對話了。”
“是嗎?我早該猜到的。”自嘲的表情,是後悔,還是難過……
門口傳來一陣喧嘩,跡部扭過頭去看了看,口中念道:“竟然是她!”
順著跡部注視方向望去,眾人包圍著一個如夢的美人落入視線,黑色的長發被挽成一個鬆鬆的發髻,紫色水晶項鏈掛在纖細脖頸上散發著夢幻的氣息,淡藍色的色晚禮服是希臘式的裙擺,如玉的藕臂裸露在外,精致的鎖骨充滿吸引力,掛在臉上的笑容純粹而美好,彷佛天使的化身,她就是我們的大美人——慕容恒。
“果然是美人,清新淡雅,如詩如畫。”不愧是情場上的高手,忍足幾句話便點出了慕容恒的美。
“她是WHITE的人,慕容家的嚇人繼承人——慕容恒。”跡部的話打斷了忍足向慕容恒邁出的腳步。
“WHITE的人?中國那個金融界地產界的龍頭慕容家的繼承人,天才少女慕容恒?”吃驚的表情使得忍足看起來有些可愛。
“嗯哪,不過以忘川家的實力還不可能同時請到WHITE中的兩位掌權者,這是怎麼回事?難道WHITE和忘川家有什麼交易?”一說到家族的事情,跡部是絕對的認真。
“兩位?還有一位是誰?”忍足問道。
“慕容恒身後的那個人,對於他的背景我隻知道他是僅次於慕容恒與WHITE的總裁接觸最多的,就連名字我也隻知道他叫若,其他的一無所知。”
“不會吧!就連你跡部大爺也隻知道這些?!WHITE也太神秘了吧。”就對的吃驚。
“切,本大爺一定會查出來的,而且今天晚上我們會遇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摸了摸自己臉上那顆淚痣,低著頭若有所思。
“下麵請大家歡迎忘川家大小姐——忘川流年。”隨著管家的聲音一陣掌聲響起。
流年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所以人都看向這位神秘的忘川家大小姐,黑色的短發擋住左臉,卻在腳步中露出些許使人無法看清,添加了幾許朦朧,完美的右臉如女神般的聖潔,脖頸上的珍珠項鏈使流年散發著高貴卻冰冷的氣質,使人無法褻瀆,黑色的露背晚禮服展現出流年完美的後背,彷佛是上帝最傑出的作品,白嫩的肌膚有著墮落的美感,禮服下擺不長,剛剛在大腿三分之二處搖擺著,筆直纖細的雙腿在黑色禮服的包裹中有著曖昧的感覺以及,誘人的氣息……
一瞬間,所有人看呆了……
“咳咳。”不知是誰發出的咳嗽聲打斷了人們著迷的目光。
“感謝大家來參加這次晚宴,希望大家玩得開心,流年在此先謝過了。”端起酒杯一口咽下。
“跡部君,忍足君,好久不見。”走到跡部和忍足麵前,天知道此時的流年是怎麼忍住那想要殺人的衝動。
“你說要告訴本大爺所有的事情,現在可以講了吧。”看著麵前的忘川流年,跡部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好,請你們和我去花園,這裏不太方便。”
“嗯哪。”
“好。”忍足迷茫的看著跡部和流年,不過也同意跟著去。
“我們也去。”一旁的鳳和慈郎,蹦了出來。
“流年拿到你要拋棄我~”原本忙著應酬的慕容恒也鑽了過來。
“好像很有意思的感覺,我也來湊熱鬧。”笑眯眯的小熊。
“你忘記我了嗎?”穿著禮服的龍馬還真是帥。
“我的未婚妻我必須時刻保護著。”美人這話一出,鳳,慈郎,龍馬齊齊的那殺人的眼光看著他,不二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好了,大家都來吧。”流年對這些人無奈的點了點頭。
花園內
“跡部景吾,還記得忘川暖嗎?那個一直被你討厭甚至傷害的人。”坐在秋千上的流年開口。
“本大爺當然記得。”
“忍足侑士記得那個一直拿你當朋友的笨蛋忘川暖嗎?”
“我記得。”挑眉。
“我原本以為一個人重視的不會僅僅隻是外貌,可是跡部卻打翻了我原本的以為,對,忘川暖長得一點也不華麗,甚至可以說是難看到了極點,但是她卻是真真正正的愛著那個名為跡部景吾的人;我原以為朋友其實是最真實的,可是忍足侑士再次打翻了我的這個以為,打破了我那時的信念,玩具?在忍足的眼中忘川暖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可是在忘川暖的心裏忍足卻是那是忘川暖唯一的依靠!唯一一個能讓忘川暖受傷時可以說知心話的朋友。”流年拉開自己擋在左臉的頭發,將那一朵代表哀傷的彼岸花露在眾人麵前,“我不想讓自己忘記,我在臉上刻著這朵花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仇恨才是你活著的根本,我什麼都可以接受,唯獨欺騙和被拋下的孤獨……”
聽了流年的話眾人已經震驚到不行,為流年感到心疼,那是的她也隻是一個孩子,可是卻承受了這麼多的打擊,心中的信念就是那可怕的恨意,一時間沉默代替了所有……
“流年,你還有我們。”握住流年的手,慕容恒用所有人對能聽得到的聲音對流年說道。
“恒……”流年靠在慕容恒的懷中,聽慕容恒接著說道。
“流年缺少的幸福由我們補給你,流年就算全世界與你為敵我相信不止我和若,還有很多人會和你站在一起,不為別的,就因為你是忘川流年。”如天使般的容顏上有著心疼的神情,讓人想護到懷裏安慰。
手塚將慕容恒輕輕攔在懷中說道:“流年,你不是已經決定好了嗎?”
如說誰最懂她,隻有慕容恒,手塚和若了。
“是呐~這次告訴你們的真正目的是跡部家和忍足家,好好享受‘最後的晚餐’吧”隱藏起來悲傷的真實,戴上虛偽的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