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驚現女屍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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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麵一行人等的憂慮不安,其中一個師弟有些擔心的問道:“師兄,這都一個時辰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放求救信號了啊?”
    “這不是還沒滿一個時辰呢!”
    真也意識到這是自己第一次帶隊下山,如果剛才的醜事被師尊知道了,他一定會對自己失望透頂。
    想到這裏,就更不能允許有人發送求救信號。
    不過片刻,樹林裏發出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幾個人連忙做出警惕模樣,隨後發現出來的人是蘇墨生他們。
    “師弟!你們總算出來了!”
    方才失蹤的人,現在全被帶了出來,眾師兄弟對蘇墨生刮目相看,唯獨真也臉色怪異。
    “方才是我沒有準備好……”
    沒有人理會他。
    受傷的清風沒有接受旁人的醫治,而是對著蘇墨生有些愧疚的說道:“墨生……其實剛才是我沒有守好圈子……”
    剛才幾個人圍成圈子對外抗擊魅的攻擊時,他有一瞬走神,沒想到就被魅抓住了時機,後來才被抓走的。
    蘇墨生恢複成原本天真的模樣,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關係的師兄,魅本就善於洞察人心,我們不是全須全尾的出來了嘛!”
    一行人離開了山崖重新回到禹縣,此時正半夜時分,整個街道越發安靜,偶爾幾隻烏鴉飛過,判斷方向,就可以知道它們要去鍾家大宅。
    在縣城最東邊有一個廢棄的小廟,是道家三清廟,因為常年沒人修繕,一根房梁半倒在和地上,三清祖師爺身上滿是灰塵蜘蛛網。
    幾個人對著三清像拜了拜,隨便打掃一番,準備這宿就在廟裏度過。
    外麵風聲太緊,縣民們又怕看見生人,為了不生出不必要的事端,這大半夜的還是湊合湊合的好。
    入夜,各師兄全都進入夢鄉,唯獨蘇墨生枕著胳膊,怎麼都睡不著,望著破舊窗戶外的月亮。
    想起方才的自己,下意識摸了摸眼睛,並沒有什麼異樣,可是剛才那種模糊的紗布感絕對不是錯覺。
    想著想著,因為實在太累最終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太陽還沒完全升起,天蒙蒙亮的時候,蘇墨生被外麵一陣尖叫聲驚醒。
    睜眼就看見真也站在廟門前,一幅臭臉的說:“外麵出事了!”
    金靈迷迷瞪瞪爬起來,邊伸懶腰邊打哈切,半點沒把真也放在眼裏。
    “怎麼了?難不成行屍又殺人了?”
    “不是行屍,是當街死了個姑娘,而且那死狀……”
    氣喘籲籲的東野師兄,明顯是剛從街道那頭跑過來的,想必剛過去查探過。
    蘇墨生連忙穿戴整齊,握著劍跑去出事的地方。
    一個丁字路口,頂門是禹縣縣衙,而此時,一個姑娘正俯躺在縣衙門口,身穿白色孝服,頭上還帶著白色紙花,模樣極其詭異,身下完全被血浸透,出血量證明了姑娘已死。
    “啊呀我的女兒!”
    人群中跑出來個素衣大娘,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姑娘身邊,等她顫抖著把屍體翻過麵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女孩肚子被剖開,所有的血就是從那血盆口中流出來的,心髒消失不見,連帶出來的一截腸子,盡顯血腥。
    圍觀的人捂住口鼻,有的甚至幹嘔出聲,唯獨那個母親,像是什麼也沒看見一樣,將自己的女兒抱在了懷裏。
    “這究竟是誰做的,誰殺了我女兒!”
    說罷老婦人承受不住心裏打擊,一個仰頭昏厥了過去……
    縣裏的人把大娘抗回家裏,但是屍體無處可放,還是金靈說了一句:“暫時放在我們居住的廟裏吧。”
    才有人注意到他們一行人,人群中開始有人問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來我們縣裏做什麼?”
    “我們是來追查邪祟下落的,這個女孩死的非同尋常,後麵的事就交給我們解決吧。”
    蘇墨生剛才起就已經察覺到了那個女孩的異樣,胸前被破開的傷口上,有明顯的黑氣,這絕非人為傷口。
    他們此行既是追查邪祟,那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就不能放過。
    一旁的真卻有些不悅道:“師父命我們下山收服行屍,你們卻在此耽誤時間!”
    “真也你到底有沒有良心?這可是一條女孩的性命啊!”
    金靈都想要衝過去打人了,要不是清風攔下他,他們兩個非得在人前打起來。
    “屍體擺在廟裏,我們今夜睡在何處?”
    真也微仰著頭,滿眼尖酸刻薄,絲毫沒有把金靈的話聽進心裏。
    “師兄這話的確太過涼薄了!”
    東野也忍不住出聲批評。
    自從經曆了上次在林中的事情後,眾師兄弟對他失望透頂。
    “你!”
    他還想再說什麼,但被忽然出現的聲音給打斷。
    人群中穿梭著走出來一個瘦矮老頭,拄著根拐杖走到我們麵前。
    “你們是仙雲山的修士?”
    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臉上布滿歲月的痕跡,眼白渾濁,瞳孔泛著棕黃色。
    “老身禹縣縣長,宋姓族長,各位修士有話不妨去鄙府一敘。”
    他的談吐不同其他的縣民,看樣子是有學識的,如今應該是為了死去的女孩而來。
    “宋縣長,這女孩是何身份?”
    到此為止還沒人提過女孩的身份,看圍觀人的樣子,尤其是那些婦人,臉上總掛著不恥的表情。
    還未等族長說話,人群中一婦人啐的一口吐在地上道:“這小丫頭片子學勾欄瓦舍那一套,這才被人奪去的心髒,指不定是得罪了那家的男人呢……”
    “住嘴!還嫌不夠丟人嗎!”
    婦人話說一半,一個男人扯著她的手,將它拽出了人群。
    “你心虛個球,你說你是不是對那小婊子有意思?”
    家長裏短的話搬到台麵上說,多少有些丟人,宋縣長的拐杖用力朝地麵磕了幾下,示意他們安靜,隨後便對蘇墨生他們擺了擺手。
    “各位跟老身走吧,老身會派人把芳芳的屍體送去舊廟的。”
    原來那個死去的女孩叫芳芳,在縣裏做裁縫生意,卻隻給男人做衣服,偏她生的好看,縣裏的女人有危機感,這才紛紛叫她狐狸精,認定她是做不幹淨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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