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悲傷戀曲 16:進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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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他們,你連自己都可以給我麼?冰室血。。。嗬嗬。。。哈哈哈。。。”席勒。唯麻木的看著滿手鮮紅的左手狂笑,隻是笑聲中的悲痛卻讓人不由得心泛疼,“你到底要傷我到什麼地步呢。。。”
由於沒有理會傷口而有些失血過多的唯臉色開始發白,甚至連意識都開始漸漸模糊。
結城序一進門就被血染紅的沙發和昏倒在一旁的唯嚇到了,他急忙為他傷口做緊急處理,並讓家庭醫師立即為他做檢查和修養。
直到醫生說隻是失血過多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他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他答應過雪奈要讓她最疼愛的孩子平安長大成人,所以在他成年之前絕對不能有任何意外。
不過,他會有這樣的狀況,除了小血之外別無原因了吧。。。可是造就這一切卻是那幾個人,是他們的錯!
回到家血才知道她在唯那裏睡了一天兩夜,本以為不過是這麼點時間沒什麼所謂,可是當她看到從及膝長發變成俏麗短發的紅時她才想起就算隻有一分鍾都可以改變世界。
“。。。紅?”發生了什麼事嗎?我不在的這短短一天!血極力克製自己發抖的雙唇,平靜的說。
“ううん,我隻是想改變一下發型。”
盡管她的語氣溫柔依舊,可是她的眼神卻淡漠得讓人難以置信。
一言不發的離開找上紅影,血不免有些不悅,因為得到的隻有一句不知道。
“。。。”血冷冷的看著他,對這個答複很不滿意。
“二小組這兩天沒有踏出家門一步,就連剪發都是請夫人的發型師過來的。”紅影麵無表情的報告著。
沒出過門?。。。冰室加奈。。。你又對紅說了些什麼嗎?
無聲的在心中歎了口氣,血隻能將此事暫且擱下,當務之急是要處理好龍馬他們的事,青學怕是呆不下去了。。。
拖著有些疲倦的身體去了青學,她以為隻要安撫好唯,隻在離開青學,龍馬他們就會再安全一些時間,但她還是太天真太不了解結城序了-----哪怕隻有一點點,他都會將她心中的光明全部抹殺!她怎麼能去奢望結城的良心?
菊丸被車擦傷,龍馬被退賽,就連國光都被卷入莫名的不良少年爭執。血聽著水野智的報告,心裏明白這不過隻是結城序的一個小小的惡敍劇,再多的憤怒再多的不快都隻能往肚子裏吞,結城序所有的秘密還未收集到一半,半年前的槍案血影還在調查中,她還沒有足夠的條件與他抗衡。。。
“二小姐,還有一個特別發現。”他難掩興奮的說。
“說。”這種表情。。。也許這個發現值得我期待。
“每一年的11月20號結城先生都會去拜祭一個人,就算人在國外也會特意飛回來,並且總會呆上整整一天。。。”他有些不確信的說。
“哦?”拜祭?一天?
“是的,我調查過了,是一名女士。但那座墓園是獨立的,而且十分的神秘,連進出都需要密碼,所以查不出她的身份。”
“女人?”11月20號。。。那不是暴風雨的那天麼?原來如此。。。母親的失常是因為這個啊。
“我想這名女士的身份一定非同一般,更甚至,可能是結城先生的弱點所在。”
弱點麼。。。也許,可以從母親身上著手。。。
不過-----
“好麼?你,背叛了結城序。”
他微微一怔後輕輕一笑說:“就如二小姐所說的,從結城先生讓我保護二小姐的那刻起我就是二小姐的護衛,二小姐才是我的主人!”
本不該相信結城序的人的,但他與血影一模一樣的堅定眼神讓血決定相信他,能為她所用。
“你繼續做你的事吧。”
“是。”
**********
古老陳舊的建築物彌漫著腐爛的味道,陰冷的氣息使其在月光下更顯恐怖。
幸村精市對紅約在這裏的理由很感興趣,微微一笑,他充滿期待的踏進這座“鬼屋”。
荒廢的庭院中,冰室紅仰著頭欣賞著滿月的魅力,臉上淡淡的笑意如同月光仙子般恬靜而高雅。
幸村精市本無意打斷這個美麗的畫麵,但盡管是一向處變不驚的他在看到由金色長發美女變成悄麗短發少女的紅時也不免嚇了一跳。
“發生什麼事了嗎?”他這個小表妹最愛她那頭漂亮的長發嗎?怎麼突然就剪掉了?
“精市。”早發現他到來的冰室紅並沒有被突來的聲音嚇到,隻是不好意思的摸摸新發型說,“不好看嗎?”
“不,和以前一樣好看,隻是我有點意外。”
“我其實也有點不習慣呢。”曾經特別喜歡的東西說丟就丟心還是會疼,她笑了笑說,“不過很快就會適應的。”
“那麼。。。”幸村安慰性的摸摸她頭,“為什麼約我到這邊來,還特意挑在晚上。。。”
“精市對這座府邸知道多少呢?”沒有卸下笑容,她不答反問。
“嗯。。。小時候聽過父親講過一點。”
“傳說,兩百年前冰室家曾經出過一個怪物,有著絕色的容顏卻異常冷血,如同地獄裏沒有感情的惡魔。而不知情的人們總會被她的美麗所吸引,最終連靈魂都出賣給惡魔。在被冰室一族發現之後,她甚至想一手毀了冰室一族,而冰室一族為了阻止這一切便蓋了這所擁有最強結界的府邸困住她,讓她一個人孤老到死。。。”
“而冰室一族沒有人願意再提起她的名字,更是將她的所有畫像銷毀,所以她的名字與樣貌就變成了一個迷。”幸村笑著接下故事的結局。
“可是精市。。。”冰室紅望向天空的明月說,“你真的覺得是這樣嗎?”
“嗯?”幸村不解的看著她。
“那隻是傳說不是嗎?”她回過頭嚴肅的看著他,“事實到底是什麼根本沒有人知道。”
“。。。你想說什麼?”是錯覺麼?總覺得紅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
“我。。。不想當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她的口吻是從未曾有過的堅定。
幸村看著她發怔,他甚至有種站在眼前的人是血而不是紅的錯覺-----那個溫和善良的紅怎麼會有如此漠然的眼神呢?
“。。。我知道了,你希望我做什麼。”也許這對於血而言,是多一個助力也不一定,那他也沒必要去刻意阻止任何的改變。
“想知道母親的事、父親的事還有。。。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