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灰色序曲  9:序曲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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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花的香氣。。。
    昏昏沉沉的,隻能感覺到空氣中充斥著玫瑰花的香味,眼皮動了動才有漸漸有了意識的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東西正被風吹得發出清脆的鈴聲。
    。。。淡藍色的水晶風鈴?有些恍惚的看著微微恍動的風鈴,血慢慢的回想著發生的事。
    記得下課後,她正要去找龍馬,然後。。。然後就沒了意識?
    腦中噹的一聲,她猛地坐起身,警戒的看著四周,卻不由得一怔。
    床的對麵,是一幅她的巨照。
    盯著巨照中的自己幾秒鍾,血才打量起身處的這個設計簡單又接近純白色的房間。
    白色的歐式沙發,白色的大理石茶幾,白色的窗簾,白色的蕾絲蚊帳。。。以及白色的床。
    除了白色還是白色,簡單得接近單調的房間裏隻擁有獨立的陽台上種滿的各種不同的花草的顏色。
    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這個地方,她應該來過。
    她的巨照。。。會做這種事的隻有一個人。
    血迅速的躍起身襲向剛步入房間的人,沒有意外的被輕易的化解。
    隻是沒有想過他會真的打暈她將她帶回他的住所,席勒。唯,他真的瘋了嗎?
    “醒了?吃早餐吧,這可是我親自下廚的哦。”唯輕輕的閃過攻擊,小心翼翼的將手上的食物放在茶幾上,才轉過來看著血說。
    語氣自然得好像她出現在這裏是再理所當然不過。
    沒有多看他一眼,血往門的方向走,當然不到兩步便被攔了下來。
    “早餐要趁熱吃。”
    冷冷的看了看他滿是期待的臉,又看了眼冒著熱氣的早餐,血邁開腳步繼續往門的方向走。
    唯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得她手臂都發疼了。
    冷眼看著他沉下的臉,血用力地拍開他的手走出了房間。
    他是什麼心情、有多受傷她都不在乎,盡管他對自己的愛已是瘋狂。
    尤其當她在大廳遇到一臉幸福的依偎在結城序懷裏的女人時,對席勒。唯的厭惡又多了一分。
    所以她才會看到這讓人厭惡的一幕,因為他將她帶到這個地方。
    冰室加奈,這個為愛癡、為愛癲狂的女人就學不會放手嗎?
    “醒了?昨晚睡得還好吧。”結城序推開懷中的母親,微笑的迎上來。
    眼神越過他對上母親眼底毫不掩飾的憎恨,那習慣性的完美微笑開始變得扭曲且醜陋。
    可悲得可笑的女人,明明知道得到的隻會是傷害,偏偏還是選擇飛蛾撲火。
    結城序將血擁入懷,輕拍她的臉,說,“怎麼了,臉色不太好。”
    “別碰我。”血麵無表情的掙脫。
    “我已經幫你請假了,你還是多多休息的好。”冰室加奈收起不悅,輕柔的說。
    頓了頓,血快速的離開了這棟房子,一刻都不想再麵對這兩個讓人惡心的人。
    盡管他們是她所謂的父母。
    **********
    緊握的拳頭鬆了鬆,席勒。唯拿起親手做的食物從陽台往外丟,臉上的平靜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好幾分鍾後他才走回房裏沉默的盯著牆壁上的照片。
    站在門口的結城序看著著迷般的唯冷冷一笑。
    輕輕敲了敲門得不到反應,他才滿意的走了進去。
    跟在後麵的冰室加奈卻在看到巨照時止步不前。
    冷冷的看著照片中冷漠的臉,她花了許多力氣才克製自己不上前將其劃成碎片,因為她比誰都清楚這麼做的後果。
    苦澀的一笑,她轉身離開。
    結城序回頭看了她的背影一眼,意圖不明的笑了笑,才伸手拍了拍唯的肩膀。
    “你再怎麼看下去她也不會變成真人的,更況真人才剛離開。”
    唯眨了一下眼睛,不語。
    他隻是不懂,為什麼他的感情永遠得不到回應?就連一個笑容都像是奢望,12年的時間難道還不夠嗎?
    “別急,她會是你的,很快、很快。。。”
    唯抬頭看著他自信滿滿的笑臉,迅速的被說服。
    沒錯,12年他都等過了,又何必在乎多等幾天?
    站起身,他指著照片裏的人說,“你,逃不掉的。”
    **********
    青學網球部。
    手塚國光看著手中的資料怔了怔,然後麵無表情的將其銷毀。
    站在他身後的越前龍馬若有所思的看著放在一旁除了‘手塚國光’四個大字外一片空白的信封。
    “部長,你覺得這封任何來信訊息的信件是什麼意思?”乾貞治推了推眼鏡,對自家部長收到的不明信件感到十分好奇。
    “嗬嗬,我也很好奇呢,是什麼樣的內容讓手塚你在看完就決定銷毀?”不二周助捂著下巴感興趣的問。
    “沒什麼。”手塚冷冷的說,“現在,球場集合。”
    乾貞治與不二周助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跟著離開休息室。
    就快到達球場的越前龍馬停下腳步頓了頓,折返回去將信封放進口袋。
    剛巧路過的菊丸英二不解看著他的動作,搔搔臉上的OK崩偏了偏頭。
    在網球部的訓練結束後,手塚國光獨自到了冰室家的舊宅。
    從家具上滿滿的灰塵可以看得出來這間屋子的主人至少有五六年沒有回來過了,大廳裏的燈也已經掉落。
    手塚拿起鋼琴上的相片抹了抹。
    相片裏的笑容已經泛黃,卻燦爛仍舊。
    他放下相片看了看曾經熟悉的屋子,才知道何為人是物非。
    想起收到的不明信件,總覺得和冰室家有什麼關聯,隻是想不到會是誰寄出,目的又是什麼,又為什麼是他?
    似乎有什麼事情在悄悄的發生,這是他的預感。
    在心中歎了口氣,他離開了冰室舊宅。
    而在他離開之後,冰室紅才從柱子後麵走出來。
    她走到鋼琴旁看著相片裏的人輕歎,“這是不是所謂的物是人非呢,血。。。”
    其實在手塚踏進屋子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了,隻是一直猶豫著出來與否,可是在她看見他看到相片時臉上一閃而過的眷戀之後就打消了出來的念頭。
    苦笑,或許她會和母親一樣得不到自己的愛吧。
    又看了看這個生活了接近十年的地方,才深深的體會到,過去的永遠都回不來。
    拿出手帕將鋼琴擦幹淨,她打開琴蓋,輕輕的按了按鋼琴鍵發出清脆的幾個音符。
    輕聲一笑,是因為想起小時候學琴的趣事,隻是就連她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開始不再碰鋼琴。
    輕輕歎了口氣,她無奈的蓋上琴蓋離開。
    隻剩下鋼琴上無限唏噓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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