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初代魔的騷擾與戀愛約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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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做夢也想不到天還未亮安蒂拉豪宅就易主了。
我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cosplay的閻魔愛、一目連、骨女、輪入道真假難辨。
閻魔愛穿著水手服。
帥哥一目連。
美女骨女。
老伯輪入道。
如果走在街上,回頭率百分之百。
凱瑟琳、悉尼藍·麥琪、娜荷雅、幽藍柔斯、白夜玲瓏、哥德·蘿莉、萊斯特、酒紅蘭、路如夏、碧沫醒來的越來越多,還在睡的越來越少。真夜引和天空宸也許是玩得太累了,怎麼叫都叫不醒。我把秀霜護在身後。完全想象不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初代魔遇到初代神不打起來才怪。”輪入道出聲道。
“遇到了當然要拔刀。”骨女推波助瀾地道。
一目連冷哼了一聲。
閻魔愛幹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
我們耐著性子等待。閻魔愛隻是耗在沉默裏。
我頓時覺得初代魔不好對付。
正因為不好對付,所以我們遲遲沒有動手。
凱瑟琳、悉尼藍·麥琪、娜荷雅、幽藍柔斯、白夜玲瓏、哥德·蘿莉、萊斯特、酒紅蘭、路如夏、碧沫對了對眼神,一起一邊壞笑一邊厲聲道:“哈裏路亞。以十位神之名。泡泡泡泡。”
閻魔愛、一目連、骨女、輪入道變成了四個大泡泡,在天花板上碰撞來碰撞去。
酒紅蘭直勾勾瞪著我。酒紅蘭脾氣暴躁地嘟著嘴。酒紅蘭站直了身板。冷不防地道:“還愣著幹什麼?沒事做就去給我們拿飲料。”
“哦。”我對酒紅蘭翻了一個白眼。被酒紅蘭使喚的態度氣得七竅生煙。
“我們保護了你。你就該為我們勞動。這叫知恩圖報。”酒紅蘭理由充分理所當然地道。
酒紅蘭用戴著18克拉橢圓形藍寶石周圍鑲嵌著14顆白鑽石戒指的手指著我。
我打掉了酒紅蘭的手。
“秀傑雖然隻是一個靈體。卻十分高傲。秀傑拒絕我用手指著他。你們向他好好學習。”
酒紅蘭的話凱瑟琳、悉尼藍·麥琪、娜荷雅、幽藍柔斯、白夜玲瓏、哥德·蘿莉、萊斯特、路如夏、碧沫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聽進去。
氣氛好生尷尬。
我來來回回地搬運飲料。
凱瑟琳、悉尼藍·麥琪、娜荷雅、幽藍柔斯、白夜玲瓏、哥德·蘿莉、萊斯特、路如夏、碧沫擰開飲料瓶蓋就開始互相潑飲料。
“你們最好不要再這麼幹了。”
我勸阻。我製止。我挽回。
“哦。秀傑。你在為飲料說情。”
酒紅蘭打了一個響指,凱瑟琳、悉尼藍·麥琪、娜荷雅、幽藍柔斯、白夜玲瓏、哥德·蘿莉、萊斯特、路如夏、碧沫當即付之行動地齊聲道:“哈裏路亞。以九位神之名。泡泡泡泡”
我變成了第五個大泡泡。在天花板上碰撞來碰撞去。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我們不需要你。”當時酒紅蘭笑著對我做了個鬼臉。臉都快笑垮了。
閻魔愛、一目連、骨女、輪入道暴戾地道:“逆十字架。以四位魔之名。心心心心”
天花板上的四個大泡泡變成了四顆心形黑寶石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估計是領略了初代神的厲害。初代魔再也不敢造次。
“哈裏路亞。以阿波羅之名。把我放下去吧。”
“還愣著幹什麼?沒事做就去給我們拿飲料。”酒紅蘭還在找我的麻煩。
“我拿了你不喝。你不喝還要我拿。”我不會再讓她耍我第二次。
“喝的。”她第一次坦白自己的心情。
“還愣著幹什麼?沒事做就去給我們拿飲料。”凱瑟琳、悉尼藍·麥琪、娜荷雅、幽藍柔斯、白夜玲瓏、哥德·蘿莉、萊斯特、路如夏、碧沫扯著嗓子模仿酒紅蘭戲弄我一番。這幾乎成了我的噩夢。
臥室。
真夜引和天空宸睡了一夜沒翻身。
而秀霜更是直接換到另一間更安靜的臥室裏去了。早知道我也跟著她去了。就不會遭遇酒紅蘭地刁難。凱瑟琳、悉尼藍·麥琪、娜荷雅、幽藍柔斯、白夜玲瓏、哥德·蘿莉、萊斯特、路如夏、碧沫地倒戈相向。
接下來的一天是由我們自由安排度過的。
悉尼藍·麥琪和娜荷雅。
幽藍柔斯和秀霜。
白夜玲瓏和哥德·蘿莉。
萊斯特和凱瑟琳。
路如夏和碧沫。
無約會不情侶。
我們愛的人。愛我們的人。廝守在一起。最美好的時光。最幸福的愛情。
酒紅蘭不知道從哪裏擒獲二匹純血馬。
連純血馬都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
酒紅蘭開始打我的主意。
她走近我一步我就退後她兩步。
因為我怕她。
“秀傑。她們約會我也要約會。”
“可以。”
“秀傑。你會和我一起去約會對吧。”
“不對。”
我模棱兩可,既不拒絕酒紅蘭也不答應酒紅蘭。
“秀傑。沒有你我就不去了。”
“去吧。”
我心中的天使戰勝了惡魔。
“別人是名車代步。我們是名馬代步。”
“酒紅蘭。你不按常理出牌。”
別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和酒紅蘭。頻頻舉起相機對著我們拍照。我感到渾身很不自在。酒紅蘭卻認為這是件好事。全程用英語替代漢語和我交流。
“像公主出遊似的。”
“像做白日夢似的。”
“像愛情電影似的。”
“像當眾出醜似的。”
“像世紀婚禮似的。”
“像一個笑話似的。”
當時的酒紅蘭想要帶我騎馬騎到更遠更遠地地方。我的心裏很不情願。騎馬本來就不是我的風格。我從小到大沉默鬱鬱寡歡的性格和酒紅蘭表現出來的貴族個性是兩回事。可是她偏偏喜歡我呆在她身邊。可是她偏偏做什麼事都喜歡帶著我一起。可是她偏偏有什麼事都喜歡把我考慮進去。
天都黑了。
酒紅蘭把二匹純血馬往電線杆上一栓。掉頭就走。我跑著追上去把鞋子都快跑掉。我就知道跟酒紅蘭出來約會準沒什麼好事。酒紅蘭變得也太快了。
“哈裏路亞。以維納斯之名。飛飛飛飛”
酒紅蘭和我抱在一起飛在夜晚的輝煌的星空中。我在酒紅蘭的眼睛裏看見了自己。我什麼也不知道做。隻知道緊緊地抱著酒紅蘭。她完美地飛翔讓我知道她就是一個天使。隻是她不屬於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和她相處得這麼好了。
在回安蒂拉豪宅的路上。酒紅蘭一直明顯處於亢奮狀態。我幾乎是一路拖著她往前走。生怕她改變主意決定和我夜宿街頭。一夜醒來被幾個警察走過來例行檢查。再被他們扣上一個亂七八糟的罪名。酒紅蘭又稀裏糊塗地認了罪。又沒有別人能為我作證。我必定是要受到懲罰的。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和酒紅蘭保持距離。有那麼幾秒鍾,我想給酒紅蘭叫一個計程車先把她帶回去以免麻煩。然後,我深深地發現酒紅蘭住到我心裏去了。而且這種依賴的感情已經很深很深了。我可能不會靠近酒紅蘭。我可能會離酒紅蘭遠一點。我可能會離酒紅蘭更遠更遠。我可能會遠離酒紅蘭的世界。但是,我從來就不討厭酒紅蘭。即使,酒紅蘭從來沒有把我當過男人。而是當成另一個她自己。或許,千百年後的我還是想她。我很想念她。但是我和她無緣無分。也許,多年以後的酒紅蘭懷念我的一切。可是我和她僅僅隻是過客一場。對上一眼罷了。當時的酒紅蘭並不知道我的心裏在想什麼。她一定猜不到我的心。酒紅蘭死命地賴著不走。像一隻小兔一樣地跳來跳去。我裝作視而不見地樣子。她就把我的手背捏得很痛很痛。酒紅蘭的側顏像栩栩如生的維納斯雕像。相較之下我連給她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