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盤扣一生第五章5/9/57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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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57
    陳皓遠在薛芳身子上發泄夠了,看桌子上的鬧鍾已經到下午一點多了,才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穿上衣服,伸手摸到那支3號柯爾特左輪手槍,提起褲子下了床。他看了一眼床上背對著自己的薛芳,心滿意足地點上一支紙煙,一口一口地吸著,心裏在想這女人就是賤啊!這不打不嚇唬就不老實,真要是動了手一嚇唬那不是就歸隱服法了。
    陳皓遠看著桌子上的那支左輪手槍,又想還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英明,“槍杆子裏麵出政權”,這就是王法,這就是革命造反的真理!啥子他媽的要文鬥不要武鬥,要沒有武鬥做基礎打垮那些死硬的保皇派,沒有這槍杆子做無產階級專政的保證,把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都收拾了,光靠耍嘴皮子文鬥咋個得行嗎?王副區長的老婆和他那個沒見過天日的娃兒,死在了開封紅衛兵手裏,算是了卻自己報仇雪恨中的第一筆賬。現在奪了幺師兄方繼業的愛歸自己,算是新添了一筆,接下來還有好多要報仇雪恨的賬要一筆一筆地慢慢清算。
    此時的薛芳雖說已經被陳皓遠蹂躪得一身像抽掉了筋骨一樣,渾身筋痛無力的癱軟在床上,萬念俱焚,心裏卻對人麵獸心的陳皓遠恨之入骨。同時,也為自己受到的這種屈辱感到傷心不已。她恨自己那麼輕易地就相信了老錢的謊言,恨自己貪圖一時地好奇喝了那杯放了啥子東西的酸牛奶,她現在確信就是那杯酸牛奶叫自己失去了意識的。她更狠自己一直沒有識破陳皓遠的兩麵三刀,恨自己禁不起陳皓遠的恐嚇和毒打,那麼沒有骨氣地就放棄了抵抗和自己的貞潔,任由這個畜生糟蹋和淩辱,甚至到了最後還身不由己的聽命於他、服從於他,叫他在自己身上撒盡了畜生和強盜的淫威。她也確實害怕了他的淫威,心裏還依然忐忑不安,害怕陳皓遠極了。因為,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人,簡直就是一個獸性魔王,他一身都是獸性,隻要她稍有反抗和不從,他就獸性和獸欲大發,往死裏折磨她。他在她身上大發獸欲的時候,一直都在把薛媽媽的男人和小北方,還有崔師傅掛在嘴邊,其用意就是在消磨她的意誌和念想,要她屈服。他的目的達到了,為了薛媽媽的男人和小北方,還有崔師傅,她向他求饒,向他屈服,甚至不得不向他獻媚。他也看出了她心裏的那些用意,在完全占有了她和叫她屈服過後,進一步恐嚇她說:“你要現在後悔一頭撞死在這屋裏,老子還是不得放過你心裏頭念想的那些人。你隻有給老子老老實實地活到,給老子生個一兒一女,才能換得老子發點善心,要不然老子就要你心裏掛念到的那些人都死無葬身之地,你要真的不信老子可以陪到你玩耍到試一下!”
    薛芳現在徹底相信了這個畜生說的話,他不是光說說嚇唬自己的,薛媽媽的男人和小北方,還有崔師傅的命都被捏在了這個畜生手中,這個獸心人麵的是會那樣幹的。她現在寧可被這個畜生玷汙,也要豁出命來保全薛媽媽的男人和小北方,還有崔師傅。她現在需要這畜生稍稍收斂一點點他的獸性,她不能讓這個畜生再去禍害別的啥子人了。她想就是這畜生對自己再咋個樣,就是自己再痛苦、再受屈辱,也一定要盡力去製止那些自己不願意看見的事情發生。她奢求用自己的一切去感化這個畜生,她想這畜生在自己的身體上得到了滿足,也許就會安生下來的。所以,到了後來陳皓遠對她再次施暴的時候,她沒有了一丁點兒的反抗,也沒有一絲的扭捏,她甚至還用自己的身子去極力迎合和獻媚於這個畜生,她生怕這個畜生在自己身上得不到他所想要的滿足,而收回了他許下的諾言。
    可是,陳皓遠心裏根本就不像薛芳想象的那樣,他把她放棄對暴力的反抗和任由他的猖獗施虐,看作是自己強勢的霸道和瘋狂玩弄年輕漂亮女人的勝利,這就更是激發了他的狂野性欲。他將薛芳低沉的嘶喊,視作是被他降伏,對他的哀求。他在薛芳身上盡情地發泄那種對年輕漂亮女人的褻瀆,在她身上無情地展示他的凶猛與殘暴,他甚至肆無忌憚地一次又次地強迫她承認她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他就是她的男人。他的目的就是把她的意誌全都消磨掉,把她的心都弄死了,要她徹底被降服。陳皓遠的目的達到了,在他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中,她哀鳴道:“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求你再不要……”他解讀不了她的意思,認為她還沒有徹底被降服,又重重地給了她一下,她哭著說:“我都聽你的。”陳皓遠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心花怒放地向她發起了最後的猛烈攻擊,他在她最後的抽搐中還大聲得意地叫道:“老子咋不要呢!你是老子的,老子喜歡咋個要你就咋個要你!”
    當他最終將他那些汙濁發泄在她的身體裏的時候,仍不死心地對她吼叫道:“你是老子的女人了!我要你給我生兒子!”她已經到了垂死掙紮的邊緣,她害怕他再不放過自己,她已經承受不了……她大汗淋漓,氣喘籲籲地跟著他叫出聲來:“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我這一輩子都你的牛馬,我給你生兒子……你要我做啥子都依了你,你就放過他們吧……”
    在以後的三天裏,薛芳一直都沒有出過這幢房子,她是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臉麵出這幢房子了,這幢房子就應該是葬送她自己的墳墓。
    這幢房子很大,樓上樓下一共有五間大房子,樓下的那個客廳有福利院裏兩間教室那麼大。樓上除了一間被陳皓遠做了新房,一間空著,另一間是他的辦公室,門上掛了鎖,他不許別的人進去。白天,陳皓遠走了,這房子裏就剩下薛芳和跟這幢房子原先主人的一個老保姆。
    老保姆住在樓下的一間房子裏,薛芳悄悄地問那個老保姆,這幢房子原先的主人是哪個?老保姆疑心地看了她一眼,說:“這幢房子原先住的是一個老紅軍,你男人說人家是走資派,是假老紅軍。就將人家一大家人攆了出去。”
    薛芳又擔心地問:“那他們一家現在又住到哪裏去了呢?”
    老保姆愛理不理地,說:“住哪裏,曹局長現在住你男人的班房去了,她愛人跟那三個娃兒都給攆回了到娘家去了。”
    “這咋個可以呢,這樣是要遭報應的……”薛芳低聲地說。
    老保姆疑惑不解地再仔細看了看她,說:“這有啥子不可以的,現在是你男人說啥子就是啥子!你說你那個男人缺不缺德,我跟人家曹局長一家都相處了這麼些年了,那三個娃兒都是我一手一腳帶大的,說叫我們分開就分開,我真是好不忍心啊!我從解放前就開始幫人,也從來都沒有見過哪家做事像你男人這樣傷天害理的,就是解放前的有錢人和當官的,也不像你男人那樣霸道嘛,簡直都成了惡霸了!現在你男人把人家搞得人不是人,家不是家的,好慘啊!你說我一個當保姆的又犯了他哪條了?現在我的主人家都成這樣了,你男人還說你們是革命造反派,不用人伺候了,要我待幾天就回鄉下去。我一個孤老婆子回鄉下還不餓死啊!我是正兒八經的貧下中農,說這話也不怕你們整我的……”老保姆越說越氣憤,薛芳心裏實在是委屈死了。
    晚上,陳皓遠從外麵回來,一進門把他那支槍往桌子一摔,指著薛芳罵道:“你明天去跟那個姓崔的老王八蛋說,就說叫他放老實一點,他要是再到去處胡說八道,老子就叫人把他辦了!”
    薛芳心裏害怕得不行,低聲細語的問他說:“又咋個了嘛?我咋去說嘛,人家現在不恨死我了才怪呢……”
    “你現在曉得他恨你那,他才不恨你呢,那個老王八蛋恨的是我們革命造反派,恨的是老子!他到處逢人就說我是強搶民女,禍害百姓,惡貫滿盈!你他媽的還護到他,叫我放他一馬,這樣的反革命分子我能放他啊!老子現在心裏越想越氣,我現在就去弄死他狗日的老王八蛋……”陳皓遠話沒有說完就抓起他的槍就要出去。
    薛芳嚇得蹲下身子抱住他的雙腿,哀求道:“陳……陳主任……我求你饒了他吧!”
    陳皓遠一聽,心裏更是窩火,一腳踢開薛芳,把他那支3號柯爾特左輪手槍往腰後一插,對哭泣央求他的薛芳說:“老子就曉得你他媽是被那個死妖婆子和老王八蛋培養出來的資產階級黑苗子。你他媽求我的時候說的好聽,騙我說我是你男人,媽喲,其實你心裏頭就一直沒有承認過老子是你男人!你他媽的是人不死,心就不死……你剛才喊我啥子?哈哈……陳主任……老子今天就主任給你看一下,不給那老王八蛋一槍,那老王八蛋就會在你心裏一直作怪下去,你這個死婆娘也不會死心的!”
    薛芳一看不好,這個陳皓遠今天一定是要動真的了,他仗著有槍有勢,是啥子事都幹得出來的,她連滾帶爬地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腳下,沒命地嚎啕哀求道:“這事都到了這個地步,你就放過崔師傅吧……我明天就去跟他說,都是我自己願意跟你的,我們……我是自願和你結婚的……我還要自覺自願地給你生個一兒一女……”
    陳皓遠終於達到了目的,他得意萬分地淫笑起來,把哭求他趴在地上像一團泥似的薛芳抱了起來,往床上一扔,心急火燎地脫去衣服,又撲了上去。
    當薛芳跪在陳皓遠的腳下,乞求他說自己明天就去跟崔師傅說是她自己願意的哪一刹那,她就在心裏徹徹底底地認了命。在這之前,她想到過去死的。她想到過她曾經祈求過薛媽媽他們母子在天堂那邊給自己留一個位置,她想過她是薛媽媽生前的女兒,她也願意到天堂那邊去繼續做薛媽媽的女兒。這樣她就不會再受陳皓遠和“人心壞”,還有老錢他們一夥的欺辱和蹂躪了,她也不會再這麼孤伶伶的留在這個亂世人間了。可是,當她看見陳皓遠那個氣勢洶洶要去整治崔師傅的樣子,她真的是害怕了。她怕陳皓遠真的去找崔師傅算賬,她怕陳皓遠的槍子兒真的打死崔師傅,在嚇住了兒童福利院裏的那些孩子們,她怕她自己死了崔師傅也還活不成……她被陳皓遠的淫威恐嚇給鎮住了。在這之前,她已經是在肉體上承認屈服了他。現在,她在腦子裏和心底裏已經徹底的屈服於陳皓遠了,她是真強不過這個不講人性的畜生,她徹徹底底地清楚了,在陳皓遠的身上隻有獸性和淫威,沒有半點良知,更別指望他對自己有過啥子承諾,她完全認命了!她想,自己就是給陳皓遠當一輩子的奴隸,讓這條瘋狗奸淫一輩子,也隻是她自己一個人的事情,她不能因為自己不想活了,而讓陳皓遠他們再去找啥子借口去禍害別人。所以,當陳皓遠再一次向她撲來時,她依然是沒有做出一絲的反抗,當陳皓遠把她身上的衣衫撕得精光,她也沒有了一丁點兒的羞赧,她甚至更是加倍地去迎合他的瘋狂,她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陳皓遠的歡心,去阻止陳皓遠想要幹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當她和陳皓遠到了最後那一刻時,她強忍著撕心裂肺的痛楚一聲不吭,她再也不像前幾次那樣去想薛媽媽男人和小北方,去想崔師傅他們了,她像一個沒有了生命的木頭人一樣,她要讓壓在自己身上狂奔的陳皓遠在自己的身體裏任意的狂瀉,她要耗盡他的一切力氣和精力,她要真的做他的女人,做一個這個世界上最淒慘和被人唾棄的女人。她要像這個畜生說的那樣,給這個畜生生一兒一女的小畜生,她要將那小畜生的命牢牢地捏在自己的手裏,再去拯救別人!
    當陳皓遠耗盡一切,從薛芳身上滾下來的時候,她臉上沒有一絲的痛苦,甚至還有幾分安慰。當陳皓遠在疲憊中酣睡過去時,她看著他那可惡扭曲的光身子,心裏恨不能一刀將他剁成肉泥!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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