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天驕現,粉絲亂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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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修生無可戀陪大哥逛街,兩個精壯的漢子,身後跟著一群凶神惡煞的跟班在女裝店,胭脂水粉店四處晃蕩。
    行為如此奇葩,齷齪的一群人引得路人頻頻回頭,像是看珍奇動物一般。
    就在拓跋修忍無可忍之際,一聲嬌乎打斷了他的思緒。
    謝盈盈變裝的柔弱女子挺著胸前的波濤洶湧朝他們一行人衝來。
    她氣喘籲籲,看到拓跋兄弟就像看到救星一樣,高呼:“公子,救命。”
    謝盈盈本想撲倒拓跋烈懷裏,但眼尖的她一眼就注意到拓跋烈毛皮大衣上的幾滴油腥,甚至聞到了一股動物毛皮的腥膻味。
    硬生生的在他身前一米出止步,臉上表情扭曲,好好的氣氛有點尷尬。
    “哎呀!”謝盈盈平地摔在拓跋兄弟的腳邊,順便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躲在二樓的江陽無語扶額,這特麼過度的也太生硬了吧!好在流氓二人組及時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隻見一號流氓扮演者白子鳴上前,眼神狠厲:“勸你們不要多管閑事,把那個女人交出來。”
    二號流氓謝玄元一臉嫌惡,北疆一行人不修邊幅的裝扮實在入不了金流沙少掌門的眼。
    “北疆的小狼崽子,這裏不是你們可以撒野的地方,夾緊尾巴趕緊滾回老家吧!”
    謝少爺說話可是相當不客氣。
    北疆窮苦,向來不被大乾看在眼裏,他們就是一群破落戶,哪怕在那片苦寒之地練就了一身金剛鐵骨,麵對繁華的大乾骨子裏的仍有自卑之感。
    他們自己知道是一回事,但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撕開這塊遮羞布,當中羞辱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拓跋烈向前跨出一步,拓跋修跟在他身後目光灼灼,身後的護衛皆是同仇敵愾,跟隨他們的皇直麵敵人。
    這已經不是就不救人的事了,而是關乎北疆,狼皇的顏麵。
    江陽死死按住見到情人激動難耐的羅雨琦,幸虧他眼疾手快捂住大小姐的嘴,及時阻止她那句“烈哥哥,好帥”。
    接下來的隻等他們象征性的打鬥兩下,流氓二人組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中原的修士也就能動動嘴皮子了,本王在比武大會連勝十場,也沒見有誰攔下本王的腳步。”拓跋烈豪邁一笑,緊緊攥起的拳頭一拳轟出,帶著一往無前的拳風轟將出去。
    謝玄元身法靈活,迎著拳勁衝上。為了不暴露身份,金流沙的獨門功法他都沒有使用,隻憑一把長劍與拓跋烈纏鬥在一起。
    拓跋修一邊警惕白子鳴,一邊安排人手防備偷襲。
    北疆一行人的存在本就惹人注目,更不說正大光明的在中央大道與人纏鬥。
    各大門派弟子,遠道而來的散修一個個冒出頭指指點點,許多看熱鬧的吃瓜群眾正不斷往此處聚集。
    拓跋修冒出冷汗,他嗅到一絲陰謀的氣息,無形中把那個女人圍在他們的包圍圈。
    這裏是暮陽城,惹毛了暮陽城主對他們沒好處。聚眾鬥毆,挑釁暮陽城主權威,拓跋修可不認為大哥的便宜老丈人能放過他們。或者,這就是暮陽城主針對他們設下的圈套。
    拓跋修的大腦高速運轉,高喊一聲:“大哥,速戰速決。”
    這時,白子鳴殺到,奇快無比的速度打的他措手不及。待拓跋修鎮定下來,對麵的人的速度反倒慢了下來,他們一來一往看起來氣勢洶洶的,實則並未出盡全力。
    白子鳴估算時間也該撤了,轉眼看向謝玄元,那邊是真的越打越凶,打出真火了。
    謝玄元不能使用本門功法,一個疏忽被抓住破綻,拓跋烈夾雜著千斤力道把人倒摔出去,目的地正是一處正在修建的高大建築,那裏滿是泥濘。
    “小娃娃,這就不行了嗎?再來!”拓跋烈挑釁道,他被激起了戰意。
    謝玄元感覺五髒六腑都要碎了,身上髒兮兮的,手上好像沾了什麼動物的排泄物,他瞳孔一縮,心態好像崩了,聽不到遠處的喧囂,焦距集中在手上的排泄物上。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你死定了。”謝玄元丟開手中長劍,甩掉手上不可描述之物。
    什麼任務,劇情通通不顧,召喚出本命法寶,金華,一把能閃現江陽狗眼的華麗大寶劍。
    謝玄元全力攻擊,一招一式不說威力如何,單就泛出的五光十色的特效就讓人目不暇接。
    “沙華漫天,金流蓋天。你是金流沙的人!”拓跋修仔細研究過各大門派的功法,一眼認出這是金流沙的拿手好戲,而羅雨琦正是金流沙的弟子,所以他更加確信這波人是暮陽城主找來針對他大哥的。
    江陽傻眼了,劇情要崩!流氓強搶了男主角的戲份,他連忙向白大佬傳音,趕緊把人弄走。
    女主角謝盈盈心道完蛋,她家哥哥的潔癖可比她嚴重多了……
    中央大道不遠處的輔路上,羅瀟然正領著三位貴客參觀暮陽城。
    兩男一女。
    皇城司司主言律的徒弟言柯,欽定的下任司主。
    言柯身著皇城司金牌執法的官服,黑白玄文,銀色鑲邊,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褶皺,除了一枚金色法字令牌,腰間並無多餘飾品。
    頭發整整齊齊用發簪綰住,五官方正,神色平淡,他這個人就像是嚴苛律己四個字的真實寫照。
    另一位則是天玄道門真羽道人的嫡子,白子鳴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白少寒。出身正統第一的宗門,白少寒最看重的是宗門威望。
    他們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最是瞧不起金流沙狗大戶的嘴臉。
    白少寒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從小接受最正統的教育,吃穿用度皆是上等,從骨子裏透露著一種淡漠,仿佛其他宗門子弟根本不能和他相提並論。
    三人中唯一的女子正是天天登報發豔照尋求實驗小白鼠的百草院大師姐古依依。
    前凸後翹大波浪,一舉一動帶著無限誘惑的禦姐。隻是禦姐現在很煩,她的課題遇到了瓶頸,又被自家老爹一腳家門。
    她已經在暗無天日的實驗室工作了三個月,不吃不喝,不修邊幅的連軸轉,最後他爹實在看不下去,以任務為由把人騙出門。
    在人聲鼎沸的街道上,若非他們不想被人注意,而刻意淡化了存在感,這裏早就被三人的粉絲圍的水泄不通。
    言柯時不時看兩眼古依依,當然不是被她的美貌吸引,而是古大師姐隨意披散的頭發亂糟糟的,這讓習慣了規整的言柯很難受。
    羅瀟然一邊為三人介紹暮陽城的名勝古跡,一邊把人往羅雨琦處引。
    言柯強行扭過頭,不去看古依依。他掃到人群中的一處,突然轉變方向走了過去,他們三人都止住腳步去看他。
    言柯走向一個小丫頭,那個小丫頭攥著一個錢袋盯著賣糖人的老爺爺流口水。
    老爺爺遞過糖人,小丫頭給他一文錢。這時言柯一把奪走糖人,順便向小丫頭的腦袋上敲了個爆栗。
    小丫頭哇的一聲哭了,這時候淡化世人視線的功法也不好用了,路人對這個強搶小姑娘糖人的男人鄙視之,這家夥一臉正氣,看他一身穿著也不是沒有錢,果然人不可貌相。
    對於路人的指責言柯充耳不聞,低下身子,目光平和直視小丫頭,一板一眼道:“小妹妹,這個錢袋是你的嗎?”
    小丫頭在他的目光下,漸漸平息,抽搐著,不敢撒謊,搖了搖頭。
    嘴巴一撇:“我在地上撿的。”
    “不問自取是為賊,哪怕是地上撿的無主之物也不行。觸犯律法是要坐牢的。”
    小丫頭眼淚汪汪,卻不敢哭出聲:“不坐牢好不好,我不敢了。”
    “下次撿了錢要怎麼做呢?”言柯耐心的引導。
    小丫頭叼著根手指歪腦袋想了想,隨即搖頭表示不知道。
    言柯摸著她的腦殼教育道:“要送官府記錄在案。這次我幫你送去官府,下次就要你自己去了。”
    他從自己的錢袋裏拿出一文錢買了糖人送給小丫頭。
    “這是對你撿到錢袋的獎勵。”
    獎罰分明才是為官之道。
    小丫頭拿著糖人興衝衝的走遠了。
    人群中有人注意到言柯一身裝扮,有個年輕修士興衝衝道:“皇城司的人?臥槽,哥們好像是你偶像!”
    而他身邊的同伴則是一臉不屑:“滾,別侮辱我偶像,言大神乃是金牌執法怎麼會有閑工夫教訓小丫頭。這逼絕對是大神的狂熱粉絲,不知道從哪弄了一套皇城司的官服,模仿我偶像的言行舉止。哼,可恥!”
    另一個修士揶揄道:“嘖嘖嘖,也不知道是誰重金求購皇城司官服不成,整整哭了一天一夜。吃不到的葡萄可真酸啊!”
    “啊啊啊,你找死啊!”
    一陣狂風吹過,高掛的天驕榜一眾天驕的宣傳照迎風飄揚。
    年輕修士盯著第二位的照片看了又看,震驚道:“哥們,真是你偶像啊!”
    那位修士呆立當場,感覺錯過了一個億。
    他雙膝跪地,抱頭痛哭:“哦!不!”
    身邊瞬間空出一片地,人們繞道而行,送去同情的眼神,又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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