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五章: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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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台上打得昏天暗地,從午時一直打到日暮黃昏。
然而,白教主到底小看了九宮主。九宮主不僅打敗了她,還差點廢去她的功力。
楚西涼見此,連忙上前叫住九宮主,白教主因此躲過一劫。
隻是,九宮主的出現,也招惹來了一些麻煩。
以泰山派、廬山派、華山派為首的十大門派中的五位掌門人見到她後,一眼就認出她來。
泰山派掌門人鍾成子早就認出了九宮主,本想以逸待勞,讓白教主和她狗咬狗。卻不料白教主如此不中用,連個小輩都打不過。
鍾成子眼看楚西涼要帶著九宮主離開,連忙站出來,指著九宮主大聲對其他四位掌門說道:
“這小女子正是夜闖洛陽行宮的其中之一,千萬不能將她放過!”
鍾成子振臂一呼,就帶著其他四位掌門人,一同圍攻九宮主。
以他五人的功力,自然戰勝不了九宮主。隻楚西涼也不會待在一旁袖手旁觀。
早在九宮主被圍時,楚西涼便跳了出來,同九宮主一起,抵抗五人的圍攻。
場麵一時有些混亂,有不預卷入朝廷紛爭的,帶著弟子悄悄的退了出去。
也有愛看熱鬧的,反而圍在四周瞧稀奇。
還有趁著混亂,有仇報仇,有怨抱怨,趁機對仇家下手的。
白教主被九宮主差點廢去武功,卻不想著趁亂離開,反而對上了寧爵風和沈博陽。
相比於沈博陽,白教主自然更恨寧爵風一些。因此,她首先找上了寧爵風。
沈博陽是個心思深沉的,雖然之前他對白教主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但他心裏有鬼,自是恨不得能躲白教主多遠就躲多遠。
此時見白教主和寧爵風對上了,立馬帶著手下趁亂悄悄離開了。
少林寺方丈見會場一片大亂,一邊派出寺中高僧出來收拾殘局,一邊揚聲對場中各門派領頭人說道:
“各位英雄還請息怒,不要忘了武林大會的宗旨,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隻現在有十大門派掌門人帶頭,又牽涉到朝廷和江湖,再有人在此間混水摸魚。方丈的話根本起不到震懾作用,現場局麵卻越加混亂。
就在這個時候,王相國帶領著玶朝大軍匆匆忙忙趕來。大國師和他的師弟元真散人,也在其中。
王相國的目標直指楚西涼和九宮主。
楚西涼和九宮主的對手逐漸多了起來,不僅有泰山派、廬山派、華山派等五位掌門人,還有王相國、大國師和元真散人。
可即便是王相國他們一夥人武功高強,人多勢眾,卻難以困住楚西涼和九宮主。
楚西涼和九宮主所演練的這套倚霞神劍,堪稱百年不遇的絕頂武學,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其他門派也都看得目瞪口呆。
五大掌門人和王相國、大國師、元真散人聯手,各路武學五花八門,與這倚霞神劍對抗。不但困不住楚西涼和九宮主,還落了下風。
可就在這時,玶憂郡主突然出現了。她懷裏抱著陳露瑤的孩子,朝著王相國走來。
王相國見來的是自己那個不孝女,咬咬牙,到底讓自己的人都停止了戰鬥。
玶憂郡主走到王相國跟前,抱著孩子跪了下來,仰頭雙眼含淚的看著父親,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王相國見她抱著一個孩子,也不知道來龍去脈,隻以為這是她和楚西涼生的孽種,心裏又怒又氣又心疼。
王相國心中氣怒交加,但看著瘦削憔悴的女兒,對她的憐惜又湧了上來。
他已經許久不見玶憂郡主了,老眼裏泛淚花,輕輕的叫了一聲:“玶兒。”
隨著便撲上前去,將玶憂郡主從地上扶起來。
玶憂郡主也輕輕的喊了一聲:“爹……”
王相國這一次並不像之前那樣,一見麵就嚴懲玶憂郡主,而是將她摟在懷裏。
玶憂郡主眼中的淚水便“啪嗒”落了下來,嘴裏也忍不住哀求道:“爹,不要再打下去了,放過西涼他們吧!”
王相國沒有回答,隻是看了看玶憂郡主懷裏的孩子,然後忍不住問道:“這是誰的孩子?”
玶憂郡主垂眸,“爹,他是我和西涼的孩子。”
王相國沉默半響,輕輕的從玶憂郡主手中接過孩子,然後又在自己懷裏抱了一會,才又輕輕還給了玶憂郡主。
“沒想到這臭小子,下手還真快。”王相國說著,沉默了一陣,終於轉身對手下道:“撤兵!”
王相國下令撤兵,其他人不敢反對,隻有大國師上前說道:“相爺,此時萬萬不能撤兵,擒拿前朝餘孽要緊。”
王相國麵色一沉,盯著大國師冷冷道:“老夫的話你是沒聽見嗎?我說撤兵!”
王相國說完,便立刻召集部下,撤出了武林大會。
等到王相國和玶朝大軍全部離去,楚西涼才和九宮主,還有玶憂郡主,一同離開了此地。
楚西涼抱過玶憂郡主手中的孩子,轉頭問玶憂郡主:“郡主,你怎麼會來這裏?”
玶憂郡主咬唇沉默半響,才道:“聽說你們來了少林寺,我擔心你出事,所以就跟來了。”
楚西涼略皺了皺眉,道:“你一個人出來也就罷了,還把孩子帶著出來,上次的事還沒得到教訓?”
玶憂郡主有些委屈,忍了忍,還是流下淚來,“我倒是想一個人出來,可是帶習慣了,離開了我他就要哭,我隻能帶著他了。”
楚西涼見玶憂郡主哭了,也不好再責備她,隻好道:“好了,我不說就是了。你別哭了,是我的不是。”
說著,抬手替玶憂郡主擦了擦眼淚。
玶憂郡主這才好了,看著楚西涼抹著眼淚笑起來。
九宮主在旁邊看著,眼神微閃,沉默不語。
楚西涼帶著玶憂郡主和九宮主,大約走了將近五六裏的路程,卻發現前方有很多人正在交戰。
楚西涼三人停了下來,仔細打量了一陣,九宮主突然說道:
“其中一方倒像是玶朝軍隊,正是方才王相國所帶領的那些。另一方卻是不知道是什麼人,看上去也像是朝廷的軍隊。”
楚西涼也道:“是的。隻是這另外一方的旗子上,都是標著一個”徐”字,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曆?”
九宮主又道:“西涼哥哥,我們還是別多管了,先離開這裏吧!等碰到人,再打聽一下是什麼原因。”
楚西涼點了點頭,又和二人繞道而行。
直到進了城,楚西涼這才和路邊的一名攤主打聽情況。
得了楚西涼的賞銀,攤主高興的對楚西涼小聲說道:“這位客官一定是剛從外地來的吧?那些都是”徐朝”的人。”
“徐朝?”
“是呀!朝廷貪官汙吏橫行,苛捐雜稅,百姓民不聊生。徐朝因此興起,他們在這一帶,都已經半個多月了。”
攤主說完,便又縮回了腦袋。
楚西涼也不為難他,又轉身對九宮主說道:“既然是徐朝興起,那就不管它了,我們走吧!”
隻嘴裏又喃喃道:“怎麼在廣陵一帶卻沒聽說過這事?”
楚西涼說著,和玶憂郡主及九宮主繼續趕路。
過了一些日子,楚西涼帶著玶憂郡主和九宮主,來到了廣陵一帶。
半日之後,就碰上了沈舵主和邢舵主。
與沈舵主和邢舵主剛碰麵,楚西涼就將路上所見的徐朝興起之事告訴兩位舵主。
邢舵主也點頭道:“我和你師父這一路上,也聽說了徐朝興起這件事。”
“那邢舵主和師父這是要去哪兒?”楚西涼問。
邢舵主沒說話,倒是沈舵主嗔怪的看著他,道:
“去找你們呀!你說你們倆這好好的待著不好嗎,非要去參加什麼武林大會。盧師伯和師父十分擔心你們。都沒讓其他人去,你們倒偷偷的去了。”
楚西涼自知理虧,卻又湊到沈舵主身邊,笑嘻嘻道:“其實這次去參加武林大會,也沒給南教添什麼麻煩。”
“還頂嘴,你難道不明白,武林大會上的那些門派,大多都是玶朝的走狗。盧師伯和師父也因此,才萬般的叮囑各分舵弟子,不要去參加武林大會。”
見師父有些生氣,楚西涼忙道:“弟子知錯了,下次我一定不再去了。”
“好了,既然都回來了,就算了,先回去吧!”邢舵主見他們無事,也在旁邊打圓場。
沈舵主這才罷休,正準備帶著大家打道回府,卻見下麵上來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