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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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離木葉很近,近到3天就可以走回去的路程,鳴人卻花了5天的時間走到了離木葉最近的終結之穀。
又是終結之穀,佐助最初離開的時候,就是在這裏。
就是這裏,佐助說過,我對他來說並不是毫意義的,我是他至親至愛最為珍惜的人……也是最該殺掉的人。
鳴人望的流動的河水,聲聲不息。
也許他和佐助之間的羈絆就如這流動的河水一樣,流向不知名的地方,也許早已經分道揚鑣了。
那個時候……
為什麼說我是他最為珍惜的人之後,就起了殺意,而且不止一次?
好像假的一樣。那一句‘至親至愛最為珍惜的人’,隻是一句彈指可破的謊言,見不得朝陽的露水一樣。
從前、從前,真的在很久以前,我就開始喜歡他了,隻是我當時不明白自己的心情而已,一直一直的追逐著他,希望有天可以和他站在一起……然後,有一天,當我認為他認同我了,他卻離開了,不要了,他什麼也不要了……
兩天後,鳴人回到了木葉。
有很多人問他,那段失蹤時間裏,他去了哪裏?
他總是微笑著說,忘記了。
有傳言說,曾有人看見鳴人和佐助呆一起過。
他說,隻是個傳言,他沒有看見過佐助。
鳴人再見到佐助時,是他回木葉半個月後的夜裏。
月光從夜空上直瀉下進入窗口,流進房間。
鳴人躺在床上,看著蒼白的月光,淒涼無比。
很寂寞,很虛涼。
突然,他覺得自己很想念佐助,不管是3年前的佐助還是現在的這個,他都在想念。
也許今夜的月光太過淒涼,照出了人最脆弱的地方,孤獨、寂寞、無助……
在心裏不停的呢喃著‘佐助’,渴望能見佐助一麵,渴望佐助的擁抱、愛撫、親吻……渴望的太多了,全部都是有關佐助的。
當他注意到房間裏動靜的時候,佐助已經站在他的床前。
鳴人怔住。
月光裏,能將月光襯托的如此銀白發亮的也隻有佐助,這個人……此刻就站在他的眼前,黑色頭發,黑色沉靜的眼神……
鳴人緩緩的支起身體,看著他。無法回神,想說什麼,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佐助……
夜空的月牙,一點一點悄無聲息的移動,月光照耀的地方也從床頭移動到了牆角。
兩人在目光相撞的時候,凝視了片刻。
鳴人沒有問他為什麼會來這裏,有什麼目的。對他來說,現在才是最重要的,佐助出現了,在他想念的時候,出現在他麵前。
他撲進佐助的懷裏,吸著他所熟悉的味道。他喜歡這個味道氣息,他需要,很渴望可以永遠擁有。
鳴人雙臂緊緊的抱著佐助的身體,很用力。
別再走了,佐助。
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
“佐助……”很想說些其他一些什麼。可是到了嘴邊,隻能叫出他的名字而已。
鳴人吻上佐助的唇,蜻蜓點水般,若有若無。
我愛你。旋渦鳴人愛上了宇智波佐助。
即使我的愛不被世俗所認同、祝福!
義無返顧。即使萬劫不複。
寂靜無聲。
鳴人感受到佐助在親吻著他的額頭、眉間。
“佐助,別走,留在木葉好嗎?”鳴人抬頭望著他,渴求、無盡的渴求。
佐助微微一怔,一手輕柔的撫摩著鳴人的臉頰。
回答我……回答我,說你願意好不好?
“現在還不行!”
鳴人聽到的回答。
“那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
不依不饒的追問。
……
佐助沒有回答。
鳴人望著他,喉嚨裏酸澀蔓延開,直衝眼睛。他微微張口,想說什麼,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難受的要命。
“……佐助……別走…就今晚……”
“恩!”
鳴人笑了,笑的滿足。無法滿足的滿足,酸澀苦楚。
黑夜裏,他們忘乎所以的擁抱糾纏,仿佛要將對方糾纏進靈魂裏。
佐助離開的時候,鳴人還睡著。
佐助在離開前輕輕的吻了他的睫毛,在他耳邊輕輕的呢喃著,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鳴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昨夜出現的人,已經不在身邊了,就像從來沒有出現一樣。他呆呆看著身邊已經空了的位置。空洞的失落感。
地上一堆淩亂的衣服,卻找不到一點有關佐助的,沒有,什麼也沒有。
他動了動,安靜的下床,穿上衣服,滿身的紅痕,證明佐助來過,也是佐助留給他的,隻有這些,沒有其他。
不,應該還有!
是什麼呢?想不起來了,好像有什麼是自己忽略了的,那是什麼?
鳴人推開門,陽光灑了進來。
格外的耀眼,讓他睜不開眼睛。
他隻想看一看木葉的天空,是否還是如記憶裏的那般蔚藍。蔚藍蔚藍的溫柔,就像佐助那藍色的衣衫一樣,熟悉而又溫柔。
總有一天他可以劃破頭頂那一片陰霾的天空,再次看見蔚藍而又溫柔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