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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字數:3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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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克坐下來後發現滿桌子的菜,不過有一個菜卻十分搶眼,搭配得讓他很無語。他看著那個菜的十分糾結的表情給柴晨看了去後,讓柴晨覺得這樣的蘇克很可愛。
    “不用管那個菜,吃不完讓南非打包。你不想吃就別吃。”
    韓南非不滿地冷哼了一聲。不過,他自己也是從頭到尾都沒有伸過筷子進去的。最後這個菜還是倒進了垃圾筒。
    吃完了,蘇克在收拾而另外的兩個人就進入了那個神秘的書房談事情了。
    蘇克洗完還切了水果,等他們出來後就招呼他們過去吃。南非吃完後,大爺似地攤在沙發上,咬著竹簽,“還行,還會侍候人。”
    柴晨拍了一下他的亂放的腳,“吃飽喝足了,就回去。不然,那個人又要畫圈圈詛咒我了。”
    南非一聽到這話,整個人就焉了,有氣無力地說:“老大,要不你也收留我吧。”
    “滾。”柴晨邊說邊指著門。
    南非滿是不情願地起身緩慢地走向門口,百般不舍地望著柴晨,“老大,孤枕難眠,不如就讓小非非侍寢吧。”
    柴晨也起身來到門口,一把就推了南非出去,迅速關上門。門外卻傳來南非得意的笑聲。
    “你昨天在外麵守了一夜?”蘇克想不出理由,柴晨居然會這麼關心自己。
    柴晨聳聳肩,“想多了吧,我是睡不著,出去玩了一夜。怎麼,南非胡說八道的話你也信。”
    蘇克雖然不信柴晨的說詞,不過也不信柴晨對自己沒有什麼企圖。隻不過現在的情況,他隻能裝傻,外麵根本就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從那天開始,他就正式與柴晨過起同居的生活。每天都無所事事,百無聊賴的他就擔任起阿姨的角色,每天買菜做飯,做家務。當然,每次做飯都要吐槽一次柴晨是個大話精。從他住近來的半個月,也就做了兩頓飯給他吃。
    柴晨不回家吃晚飯蘇克已經習慣了,不過他還習慣了在上班族下班的前一刻接到柴晨的報備,不回去吃飯。今天都過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接到電話,他就當柴晨今天要回來吃飯,特意下多了些米,煮多兩個菜,就在等著柴晨回來。
    直到了九點多鍾還是沒有見到人回來,心裏不由地擔心了。他拔打了柴晨的電話,結果是個女孩子接。
    他在聽到女孩子的聲音的時候,心裏有些失落,為什麼,他也沒有空去想。因為女孩說她是強生醫院的護士,電話的主人出了車禍,現在不方便接電話。問他有什麼事的話,可以代為傳達。
    柴晨聽完後就把電話給掛了,打了車直奔強生醫院,詢問谘詢台的護士後,就搭電梯上病房了。他很意外自己會這麼著急,可是聽到柴晨出車禍的時候,他還真的是出現五感封閉的情況,雖然隻有一閃而過,不過他還是清楚的。
    他才走出電梯就遇上了陸明。陸明看著著急的蘇克,有些奇怪。他回頭看著一個病房的門一會後,就有些可笑地說:“克哥還真是執著,他都要結婚了,你還要糾纏,為什麼你這麼不自愛。”
    蘇克看著神色古怪的陸明,張了張嘴,本想解釋的,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他也從陸明的話裏猜到了柴利可能就在病房裏。
    他走出電梯後,做了請的手勢,讓陸明進入電梯。陸明想了想還是開口說:“克哥,別再跟柴家的人糾纏了,認識他們的人都沒有好事發生。”
    隔壁的電梯也開門了,韓南非從那兒走出來,恰好聽到了這句話。他冷笑道:“嗬,認識陸家的人才是倒楣的吧。”
    蘇克看到了陸明在見到韓南非的時候,雙目是發光的,但是韓南非的話一出,陸明就變得哀怨無比。不過,陸明的眼睛沒有一刻是離開韓南非的。
    “陸明,走吧。”一個長得與陸明有著七八分相像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韓南非後,厲聲地說道。
    陸明不舍地望著韓南非,可是韓南非沒有看陸明一眼,反而是摟著蘇克的脖子,嘻笑地問道:“你也是來看晨哥的吧?”
    陸明此時已經被中年男人拉進了電梯。
    蘇克拿開韓南非的手,“有柴家的人在。你要進去,自己進去。我不進去。”蘇克轉身就往回走搭上電梯離開。
    韓南非看著蘇克的背影,納悶這人是來做什麼的。他一直在外麵的椅子玩遊戲,等著柴家人離開。當他見到柴利隨柴母的後麵從病房出來時,他靈光一閃,蘇克是來見柴利的吧,隻是遇上了他,有些尷尬所以跑了。他真是無語,該說蘇克長情呢,還是傻子,上趕著給人渣當玩具。
    蘇克打車回去後,洗了把米煮上粥,自個兒吃了飯後,就進入柴晨的房間收拾些衣物後,等待粥好了,裝上保溫壺就再打車去醫院。
    他在等電梯的時候,柴利剛好從電梯走出來。
    “蘇克”柴利興奮地叫著,當他看到蘇克的時候,一把就抱住了蘇克。
    蘇克因為雙手都拿著東西,沒有手推開柴利,隻好開口說:“柴利,先放開我。”
    柴利放開蘇克後,用著撒嬌的語氣說道:“我知道,是我錯了。蘇克,你別生氣,真的,我真的知道錯了。”
    蘇克沒有接話,隻是點點頭,打算繞過柴利進入電梯,可是就在他要跨入電梯時,被柴利給拉住了。
    蘇克還是沒有開口說話,而是不解地望著柴利。
    柴利解釋道:“這一切都是我哥的陰謀。是他故意這樣做的,我不能讓母親失望。蘇克,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一定會想辦法,讓母親原諒你的。”
    蘇克哈哈大笑了一會,才說:“我為什麼要你母親原諒我,你說所有都是你哥的陰謀,難道還是你哥逼著你結婚的。”
    柴利點點頭,“對,是他逼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是真的愛你的,蘇克。”
    蘇克麵無表情地說道:“可以,如果你放棄跟莉香結婚,選擇公開跟我在一起。要是你可以做得到,那麼我就相信你是愛我的。”
    柴利聽後有些著急又有些不滿,“蘇克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不會為我著想。我是一定要結婚的,不能讓我哥得逞。再說了,莉香有了我的孩子,你要讓那個無辜的生命還沒出生就沒有父親了嗎?”
    這個信息量有點大,莉香居然有了柴利的孩子,算起來,那麼就是在柴利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莉香斷交。真的,原來柴利真的是很假,他從開始認識到現在究竟對自己說了多少謊。
    蘇克搖搖頭,“做不到就別再找我了。我不是說了,我們最好就是當彼此從來不認識。還有因為你,給我帶來了我多大的麻煩你還不知道。你是天真呢,還是裝傻呢。”
    柴利覺得麵前這個不是他的蘇克,他的蘇克是多麼可愛,溫柔,善解人意,那個蘇克是不會責罵自己的。
    蘇克說完,就進入了電梯,剜了一眼還處在震驚中的柴利。隨著電梯門的關上,柴利逐漸消失在他的眼前。
    在電梯裏蘇克倚著護欄,他知道剛剛那番話已經讓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尤其是在麵對柴利的撒嬌。他在心裏咒罵著那些愛情專欄裏的專家,什麼拿得起,放得下。都是放屁,感情拿起來不易,放下就更難。再堅決,心還是會痛,還是會難受的。
    他來到病房的時候發現門沒有關緊,正準備要推門進去的時候,就聽到韓南非在憤憤不平地說道:“那個老虔婆是個神經病吧,你都這樣了還要你去籌辦婚禮,招待賓客。你呀,就是心軟,為了那個什麼鬼蘇克,要是按淩兒的法子,直接錘定他兒子就是個同性戀,說不定我們現在都在慶祝了。”
    蘇克縮回了手,沒有推開門而是選擇站在門外偷聽。
    “他是兄弟的朋友,再說以那個老太婆的手段,後麵可能發生的事你我都可以預知,他隻有死路一條。我不想有人枉死,再說莉香有了孩子,那個孩子是無辜的。誰也無法預料後麵的事,萬一我們間接害死了這個還沒來得及看這個世界的孩子的話,我想,大家都無法原諒自己。”
    倆人都沒有在說話了,隻聽到一些腳步聲,……
    蘇克等了幾分鍾後才推開門進去,一進去就看到一個被包成了木乃伊的躺在病床上,還有一隻腳被吊著。韓南非和柴晨都看著他,有些意外他的出現。
    蘇克把裝衣物的包給丟到了沙發上,在旁邊的桌子上把保溫壺裏的雞粥給倒入了碗裏。
    “我煮了些雞粥,你還沒有吃東西吧。”
    他邊說邊來到了床頭,拿起勺子盛粥,還放到嘴邊吹涼才遞過去給柴晨。他這一係列動作可是把病房裏的兩個人都給嚇傻了。
    “張嘴呀。”
    柴晨下意識張開嘴巴,就被送進了一口粥,味道還不錯。
    韓南非驚得下巴都快要掉了,“你還是蘇克嗎?你知道你喂的人是誰嗎,他是柴晨,我的晨哥,我的老大,不是你心愛的柴利。”
    蘇克白了他一眼,低聲罵道:“白癡”。
    韓南非沒有聽到,不過在旁邊的柴晨可是聽到了,為韓南非解釋道:“你的行為太詭異了。”
    蘇克聽到後很想打這人一頓,可是這人已經被包裹的都找不著下手的地方了。他沒有好氣地說道:“喝你粥,少說話。”
    韓南非看著蘇克喂柴晨吃完一碗粥,雖然這個場麵很奇怪,但他不得不承認蘇克溫柔起來,還是不錯的,尤其是那雞粥味道很好。
    蘇克收拾好後就說:“我不知道私人病房條件這麼好,什麼都準備齊全。我還給你帶了些生活用品,你看著吧,要不要用。還有那個一直在吃的人,這個點了,你是不是要滾了。”
    “那你呢,要不我送你吧。”韓南非看在雞粥的份上,難得紳士一回地說道。
    蘇克搖搖頭,“不了,我今晚在這兒守著。”
    “不用了,讓南非送你回去吧。”躺在床上的人發聲。
    蘇克把韓南非從沙發上趕走,然後說:“今晚我就住在這兒了,你,一個瘸子沒有發言權。至於你嘛”他對著韓南非挑挑眉,“探病時間已經過了,請你離開。”
    韓南非無奈地離開了,因為老大沒有反對,好吧,他走。
    蘇克躺下了一會後,說:“要是不舒服了,跟我說,別忍著。”
    柴晨是有些痛,想分散注意力就問:“聽說你來是為了見柴利,可是你怎麼就跑了。”
    “誰說的,亂說。”
    蘇克想了想,就問道:“我在門口聽到你說我是你兄弟的朋友。你的兄弟是誰呀,我在這個城市裏唯一的好友就是陳磊了。陳磊是個孤兒,跟我一樣是普通勞動者,怎麼可能是你們上流社會精英的兄弟。可是上次韓南非說,你們討好我是為了討好陳磊。那陳磊不應該是你們的兄弟。兄弟那用討好,尤其是陳磊這樣的人。”
    柴晨在心裏罵韓南非是個白癡,他敷衍道:“我兄弟不是柴利嘛,你已經很可憐了,我這麼善良是下不去手的呀。陳磊,那個是你的好朋友啊,那你看看可不可讓他給我免了債務。”
    “你是不是有病呀,不想說就別說,說什麼鬼胡話呢。”
    兩人好像找不到共同話題,彼此都保持著沉默。安靜地環境下,柴晨小聲的呻吟逃不出蘇克的耳朵。蘇克從來沒有想過柴晨會如此克製,明明就很痛。他以前就傷過筋骨,知道那種痛。以柴晨的情況,隻會更痛。
    “我,其實在電梯的門口遇見了柴利。他跟我說了一些事,他說是你逼他結婚的。”
    “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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