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玄元大陸—初入異世 43.賊心不死【求枝枝!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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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容收拾好自己,把飯菜做好之後,心裏還惦記著容遲害得他撞邪的事。
他語氣誠懇的和張雲生道歉了,“爹,這都是容遲害我的。”
“容遲沒事為什麼要害你。”張雲生心裏頭還有氣,自然不會相信張子容的話。
“誰知道容遲為什麼要害我。”張子容眼珠亂轉,有些心虛道。
張雲生不做聲,也不看張子容。
“爹,您原諒我一回吧,真的是容遲害得我亂說話的。”張子容哀求道。
張雲生冷哼道,“說不定這就是你內心真正的想法。”
他閉上眼,暫時不想理會這個兒媳婦,“大溪,帶著你媳婦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這一天天的就知道給他添堵給他找麻煩。
張子容張了張嘴還想爭辯什麼,看著自己公公閉上眼了,他隻能憋屈的被張大溪拉走了。
“回去後,你好好呆著,不要再去找容遲麻煩了。”張大溪警告道。
如果自己夫郎撞邪真的是容遲所為,那就更應該遠離這人,太邪乎了。
他在城裏忙得很,可沒空理會這些雙子之間的瑣事。
張子容看著張大溪難得對他發火,麵上不敢說什麼,他打算找張子花一起去找容遲晦氣。
不能教訓容遲,他也要膈應死容遲,最好讓容遲和他那個醜夫郎滾出張家村,這種禍害就不應該留在張家村。
當初都怪村長,非要把地賣給容遲,否則就不會有一個如此邪門的人呆在他們村裏頭了。
張大溪剛好側頭看到一臉陰狠的張子容嚇了一跳,“你在想什麼?”
張子容連忙收起臉色的神色,隨口說道,“沒有,我在反省。”
“都怪我把爹給氣著了。”他一臉內疚的說道。
張大溪隨手拿出三百文錢塞到張子容手裏,安撫道,“爹不是那種小氣之人,這裏有幾百文錢,你明天去鎮裏給爹買一些好吃的,他老人家一高興就什麼事都忘記了。”
“家裏兩個孩子你也別省著,我現在工錢漲了,再過一陣子我調崗位,應該可以再漲工錢。”張大溪不放心的叮囑道。
他一直在城裏工作,根本不知道張子容是如何照顧兩個孩子的,今日他不認真看都不知道兩個孩子瘦骨嶙峋,看起來像窮苦人家的孩子。
他身為一個武者賺的元石不少,想要改善家中條件簡單得很,不至於餓死夫郎孩子,怎麼孩子會身無兩肉?
張大溪心存疑惑想多訓斥張子容幾句,低頭就看到對方黝黑的臉龐上滿是感動。
心尖一抖,來不及多說什麼便聽到張子容語氣溫柔道,“夫君,你真好。”
他不動聲色地把錢收了起來,打算就拿幾十文錢買點便宜菜,自己製作下酒菜算是賠罪。
張大溪看著自己夫郎對幾百蚊錢如此慳吝,原來的愧疚之情煙消雲散,內心隱隱還有些看不上對方。
他不耐煩地提醒道,“你不要省著,兩個孩子太瘦了!”
張子容點點頭,張子容挽著張大溪的手臂,用自己的胸膛去蹭對方的手臂,媚眼如絲,“夫君,你明天就要回去了嗎?”
好不容易張大溪回村自然想溫存一番。
張大溪一頓,想到即將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一時間對張子容失去了性趣。
他默默退後幾步,無視張子容的媚眼。
“最近有些累。”張大溪拉下張子容的手臂,改為牽著手,兩人往屋裏走去。
張子容心頭更加不爽利了,張大溪已經快一個月沒和他親熱了。
正當他拉著張大溪想進房裏的時候,張子花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你來做什麼?”張子容不悅道,大半夜的,還不去睡覺,看來張大山對張子花沒什麼性致啊。
張子花對張子容的態度不以為意,隨口說道,“有事跟你說,你出不出來啊。”
他剛剛發現容遲家裏沒人,他們正好可以去容遲那個所謂的新家看看。
張子容很不想理會張子花的邀請,他想了想,對張大溪說道,“夫君,既然你累了,便先進去歇息吧。”
“嗯,你也不要太晚了知道嗎?”張大溪敷衍的親了一口張子容的側臉,趕忙回屋裏躺下。
張子容關上屋門,站在門外看著張子花,語氣不善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他可沒忘記剛剛張子花是如何掐他手臂,掐他臉龐,還有用腳踹他的。
“你氣什麼?”張子花沒好氣地伸出自己滿是傷痕的手臂說道,“你不是也把我手臂都抓傷了嗎?”
張子容斜睨了一眼張子花的手臂,覺得自己沒輸,勉強算滿意了。
“你到底來做什麼?”他看著張子花問道。
張子花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小聲一點,“容遲他家沒人。”
“什麼?”張子容激動得差點沒控製住音量。
他看了一眼關上的門,還有張雲生家緊閉的屋門,二話不說便道,“走,我們瞧瞧。”
張子花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我們去看看,容遲到底去哪發財了。”
如果可以趁容遲不在的時候,不小心撿到銀子,那就更好了。
兩人默契一笑,乘著夜色往容遲的屋子走去。
張家村晚上出來閑逛的很少,眾人為了省錢,不點油燈,紛紛早早歇息。
兩人快步的走到了容遲的房子前,隻見無數的藤蔓纏繞在柵欄上,這些柵欄遮擋住了兩人的視線。
往日裏,這山腳下就一個破平房,裏麵有什麼幾乎一目了然,現在他們想看什麼就是跳起來也看不到東西。
“這個容遲屋裏指不定藏了什麼好東西,居然把柵欄弄這麼高。”張子花埋怨道。
尋常人家都舍不得花這錢弄柵欄,畢竟就是隨處可見的木枝一根根的插到地上圍起來的,自己費事省錢,也沒有這個必要。
容遲居然還花錢讓張大糧他們弄了柵欄,指不定就是為了防他們偷窺。
張子容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說不定他把銀子都埋到院子裏了。”
容遲能夠這麼隨心所欲的花銀子,肯定手裏頭還有很多,要不然的話,怎麼會那麼舍得。
他自己私房錢十幾兩銀子都不舍得經常給自己置辦新的衣服,容遲卻給自己的醜夫郎大方的買了一大堆衣服,不是發了大財誰會相信。
“有道理。”張子花點點頭說道。
“我們進去看看?”他看著張子容提議道。
張子容雖然眼紅容遲的銀子,又思及村長上午的話,心有顧及,“村長早上才說如果發現被有人偷盜的話,會處理,我們……”
“怕什麼啊,你是村長的兒媳婦,如果你被抓了,村長會很沒麵子。”張子花慫恿道。
張子容聞言,覺得很有道理,沒錯,自己是村長的兒媳婦,怎會真的報官抓他,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張子容深覺有理,有點心動地問,“那我們進去看看?”
“走。”張子花推著張子容打頭陣,如果發現不對他立刻就可以逃了。
可惜,誰都沒有逃脫。
他們推開容遲家的門後,便沒有再出來了。
兩人被柵欄上的藤蔓緊緊的困住,貼在柵欄上,“嗚嗚——”救命。
藤蔓把兩人的嘴巴給封住了,連求救聲都發不出來,他們第一次發現居然有這樣的怪物在容遲的房子裏太可怕了。
兩人嚇得直接尿了一身,顫抖著身體掙紮不開,就這樣兩人心懷恐懼的度過了一個晚上。
前腳兩個倒黴的家夥被小五的藤蔓分支給困住之後,後腳李權和張小奇便走到容遲的門前。
他們本來的打算是滅殺了容遲和他的夫郎,自信自己武師加上張小奇對付兩個廢物武士不在話下,沒想到對方居然沒有在張家村。
這個容遲是屬耗子的嗎?為什麼總是找不到人。
李權陰沉著臉,透過大門,看著空無一人的房子,說道,“又被他跑了。”
“其實容遲已經廢了,我們根本就不需要多關注他。”張小奇勸說道,如果容遲沒廢的話,以他的個性肯定會卷土重來找去城裏找晦氣的。
可看最近容遲的行為不是去抓魚就是山裏頭閑逛,要麼就是建房子,買衣服,儼然要做一個山野村夫。
李權眉頭緊鎖,臉色不善道,“今天我看到容遲生龍活虎的。”
他今天看到容遲還是武士修為,萬一對方還是八級資質的話,南宮家手裏頭的通知書很可能還會落在容遲手裏。
容遲不過是一個沒有父母的流氓地痞,怎麼配得上進雲滄學院!
李權眼神幽暗地盯著容遲家敞開的大門,思索著如何讓這個人消失得毫無痕跡。
張小奇連忙辯解道,“他真的廢了,你沒看到他身邊的醜雙兒嗎?應該是真的廢了,要不然的話,肯定去糾纏思思妹子了。”
說起那個雙兒,李權也注意到了,醜得可以,“那個雙兒到底哪裏來的?你怎麼沒上報?”
“我也是這兩天碰到容遲才發現他娶了夫郎,之前根本就沒有消息,”張小奇埋怨道,“指不定是他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騙個雙兒留個後代而已。”
“哼,一個武士等級的雙兒會輕易被容遲所騙?”李權覺得這個理由無法信服。
張小奇暗暗翻了個白眼,解釋道,“那個雙兒看起來非常喜歡容遲,被騙有什麼奇怪的?”
這點李權也發現了,容遲和那個無鹽雙兒姿態親密,看起來應該把對方拿捏住了。
被藤蔓纏著的張子容和張子花隱隱約約聽到有人交談的聲音,便努力弄出動靜,想求救。
李權看著柵欄突然晃動,不以為意的冷笑道,“你說的最好是真的,如果計劃有變,我第一個就不放過你。”
他好不容易毀了容遲在南宮家麵前的形象,取而代之去雲滄書院,絕對不能讓容遲破壞他的計劃。
“肯定是真的,”張小奇說道,“你放心去學院吧。”
李權冷笑著看了張小奇一眼,道,“你想作為仆從跟我一起去學院?”
雲滄學院允許學生帶仆從跟隨進入學院內,他的資質不行,沒有資格,不過南宮家在學院有點關係,帶那麼一兩個仆從還是可以的。
張子奇低眉順眼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小的自然願意做您的隨從。”
李權冷冷的看著張子奇的頭頂,不置可否。
“這件事要從長計議,紫雲到時候也會一起去,”李權說道,“到時候我和南宮家商量了再說吧。”
作者閑話:
前麵張子容叫張雲生公公我覺得好別扭啊,這裏改回稱呼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