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恣意江湖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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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兩人才醒。
百靈宇慵懶的睜開眼,轉而恨恨的推醒眼前人。
“赤玉潔楓,你說話不算數!”
“……嗯,靈兒……再睡會兒。”
昨晚,赤玉潔楓運動量太大,很累,還沒有完全休息好。
百靈宇轉了轉心思,邪氣爬上眼睛,眸裏閃著瑩瑩光彩。支起身,傾下臉龐,堆笑著,瞅著赤玉潔楓。
赤玉潔楓頓時警鍾大震——百靈宇這副表情說明他沒安好心眼兒
“楓,你累了,讓我做吧!”
赤玉潔楓聽到這個要求,心,放回肚子,比百靈宇更溫柔,更心甘情願的說,
“好啊,你上來吧!”
百靈宇那個樂啊!沒想到師父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他設想還得等個兩三年呢!馬上伸腿,想騎到赤玉潔楓身上。
“啊……”
腳一動,小菊花就撕裂的劇痛!
百靈宇咧著嘴,收回,躺好,水汪汪的大眼睛無比哀怨、無比後悔、無比委屈的看著一臉奸笑的師父。
“好靈兒,昨晚為師有多賣力,你不會忘了吧!”
百靈宇撇撇嘴,點點頭,終於回想起——自己被做暈了!
所以,百靈宇的“反攻”計劃,再次失敗!
休息二天後,師徒繼續前行,直奔黃玉國的京城。
越往前,地勢越高,地形倒平坦了。一望無際的草原,穿插著幾條不知明的小河,成群的牛羊,淳樸的牧民,微膻的牛羊奶,香噴噴的手抓肉……一路行來,甚是愉快。兩人都胖了些,臉也黑了些,有感於如此純淨的天地,心底一片澄清!
夕陽西下時,到了京城。在水草肥沃的流硯河旁,若大的一片帳篷群。人來人住,炊煙嫋嫋。百靈宇與赤玉潔楓置身於異域的風情中,看到的、聽到的、體會到的、是全新的感受!世俗的、熱鬧的、安祥的、從容的……
與赤、橙玉國不同,黃玉國是個遊牧國家,除去邊境建的房屋外,越往腹地走,越多帳篷,所以到了京城,清一色的全是帳篷了。為什麼黃玉國的京城不是永久建築呢?因為,這城也隨水草走,大體沿著流硯河而定,好在古人生活垃圾極少,更不會有什麼“白色汙染”,所以,這裏人雖多,集中,卻不髒亂。天,是藍藍的,草是綠綠的,水是清清的!
百靈宇與赤玉潔楓進了客棧,被領到一處帳篷。厚厚的地毯、寬大的床鋪、圓形方桌、幾個墩椅、倒也整潔,打發夥計抬來浴桶,二人舒服舒服的洗了個澡,倒地床上,美美的睡著了。
早起,逛街,中午時,百靈宇與赤玉潔楓灰溜溜的回到住處。
為什麼啊?嗬嗬,黃玉國的姑娘們太熱情了!
草原男子,多魁梧豪爽,當百靈宇、赤玉潔楓兩個溫文爾雅的俊公子冒然這群人裏,要多紮眼有多紮眼!姑娘們偶爾見過商隊的外國人,但,少有如此風采的男人,罕見啊!
開始還好,師徒倆雖注意到有人打量、跟蹤、暗送“秋波”,還能自若的“考察民情”,到後來,姑娘們見二人不慌不亂,好感劇增,最後,形成了圍追堵截的陣勢,嚇得隻好東拐西轉,灰溜溜回去了。
紫衣百靈宇,白衣赤玉潔楓,出門時,興高采烈,回來時,臉髒了,衣服破了,好不狼狽!二人下午大洗特洗,尤其是被“鹹手”抓到地方,駭然於黃玉國女子的“開放”“大方”!
以後幾天,百靈宇與赤玉潔楓換上牧民服飾,易容出門,逛遍了京城的“大包小包”,得出了大概印象。
貨幣——黃玉,尤其是黃澄澄的那種,玉,越黃越好。
衣飾——清想像一下蒙古傳統服飾。
建築——百靈宇已經把那些帳篷叫“蒙古包”了。
居民——男子高壯,幾乎每個人都在二米左右,一百八十斤以上。女子健康豐滿,一米六五以上。小戶一夫一妻,小戶一夫多妻。善騎射,尚武。多說一句——馬也是大號的。
文化——全部善歌善舞會善喝酒。字也是小篆。不過,大多數人,不認識,愛舉行“篝火晚會”,七天一小聚,每月一大聚。地點是流硯河邊,作用是狂歡+交友。
百靈宇私心裏想見識一下黃玉國的“風月場”,結果大失所望——夥計說,隻有妓院,沒有其它。百靈宇回想黃玉國女子的“大方熱情”,惡抖啊!
想當初,來黃玉國的路上也見過些牧民,百靈宇與赤玉潔楓不覺怎樣,可在京城這,抬眼望去,全部人高馬大,兩身形身高就差多了!每當接收到這裏男人們略帶鄙視的眼神,百靈宇的自尊心都會小小受創一下,感歎同樣是男人,自己怎麼差那麼多呢!
若幹打擊後,兩人沒了初來時的興致!男子漢包圍下,中性氣質的師徒,萬分尷尬決定離開京城。這時的百靈宇,還沒想過也在黃玉國建立自己的隊伍,也沒什麼雄才大誌,潛意識裏,忘記了自己的敏感微分,忘記了夢境中的責任,忘記了尋找回家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