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似夢非夢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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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傻地看著師傅在那喃喃自語,心想,難道,那個什麼破人像也和我有什麼關係嗎?見師傅一時半會兒沒有回神的意思,偶忍不住說話了,
“師傅,怎麼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靈兒,如果師傅沒猜錯的話,你外公應該來過這裏,是他擦過這像!”
“難道國師們都很注意這事嗎?”
我不解了,要說,他們真的很注意這事,這廟也不會破成這樣了呀!
“唉,以前,各國都供奉這位仙人,據說他會顯靈,但,五百年過去了,人們不再信奉他!所以,你不常見到這些廟了!可是,各國的國師們不這麼認為,他們一直認為,仙人會顯靈!而國師本身,有時會得到仙人的預言!”
噢,是這麼回事呀!看來各國的國師們與這位仙人還有些小小的,細微的聯係呀!嗬嗬,真不知他們會得到這位仙人的什麼預言!師傅不再說話,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他走走停停,來到一處小瀑布下麵,神色複雜地看著我,好像有話要說,可又不知怎麼說的樣子,
“師傅,您有事要告訴靈兒是嗎?”
每當師傅嚴肅時,我就會用敬語!
隻見師傅長歎了一聲,才慢慢地說,
“靈兒,你才十六歲,好多話,師傅不想告訴你,可最近,好多事情,都昭示著與你有關,無論你明不明白,師傅還是對你說了吧!”
“你的出生,就預示著你的不平凡,雖然國師限製了你的能力,讓你在八歲前一直表現平平!可,注意你的人並沒有放鬆!最終,你們一家還是差點滅門!把你帶到上山後,你又性情大變!學武的速度極快!,為師我,故意不指點你,是希望你能慢下來,沒想到,你卻悟性極高,才八年,卻練成了別人四十年才達到的境界!我自己,也是你大師伯傳我五十年內功,加之自己的十多年的苦修,才比你高三層!”
“發現對你動情後,我本來借下山,理一下對你的感情,沒想到,突生了這麼多變故!使我不得不對你說出實情!靈兒,當年,國師說了一句話,我沒同你說!”
我靜靜地聽著,師傅清洌的嗓音,伴著潺潺流水,說不出的悅耳動聽!可隨著他越說越多,我漸漸感到了沉重的氣息!心更是一點點的下沉,我隻希望,穿越到此,隻是什麼古怪的磁場之類的東西才把我引到這來,隻希望,還會有什麼磁場之類的再把我牽回去!我不要自己是什麼特別的人,不要做什麼特別的事情!我隻是個平凡的人,也隻想,平凡的生活!眼前這位古人,對他動情就是動情了,不會否認,可不代表,我會永遠的留在這裏,說我自私也好,說我絕情也罷,我隻想回家,這,不是我的家!
思慮到此,不再聽師傅那個讓我沉重的話題,霍地,起身,大聲說,
“師傅,我不要聽,咱們走吧!”
轉身,要走,手,被一個涼涼地東西覆上,疑惑地看去,竟然是師傅的手,記憶裏,師傅的手,好久都不涼了!訝異地順著師傅的手往上看,想問問他怎麼了!沒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師傅痛苦的臉!一驚,忙問,
“師傅,你怎麼了?”
“靈兒,你是逃避,不想聽!可,你這樣的身份,你與仙人相似的容顏,注定,你是是逃不了的,讓師傅和你一起麵對,好嗎?”
人們常說,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強的,現在才知道,男人也一樣呀!相信我的一些舉動,讓師傅也覺察到了異樣!可他從沒點破!是否也會隱隱不安呢?我隻顧自己享樂,卻從沒認真想過師傅真正的心思!一時間,愧疚滿心,投入師傅懷裏,柔順地,說了句,
“好!”
窩在師傅胸前,聽到了那句他以前不同我說的話!
“當年,你外公對我們說,如果哪天,這個孩子,變回銀發紫眸,七國將會大亂!他自己隻能先推斷在這裏,所以,在改變你的容貌後,他便開始遍訪各地異人,以破天機!”
籲!我長出了一口氣!NND!我以為自己會成為什麼皇帝之類的呢!要天將降大任於偶呢!原來是我會引起什麼大亂呀!放心了,樂嗬嗬地對師傅說,
“啊呀,師傅,就這事呀,你也知道靈兒是什麼樣的人!我可沒什麼雄心壯誌,更不會陰謀算計,頂多說戲弄個人,還得在您的默許下!放心吧您,徒弟我隻是個小魚,不會翻想大浪的!”
雖然這麼說了,可是師傅還是不放心,所以,決定,親自去其它國家打探一下虛實!而我,這個大跟班,也隻好尾隨了!
當我屁顛顛地和師傅笑傲江湖時,卻忘了要反醒一下自己!雖然知道師傅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八年前的那天,為什麼他會回家?下山後,他為什麼幾天不在客棧?……但,我相信,他是有他的苦衷,水至清則無魚!戀人之間,不用太清楚!當時的我,隻知盡情地享受與師傅的相知,相愛!事後,我總在想,我自認為的相知,相愛,是真的嗎?至少那時,師傅是單純的,我是天真的!隻是,我們都對以後發生的事情,準備不足,也隻是,簡單的我們,在人性的複雜難辨上,太過柔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可是,水本來就是豐富的,雲,本來就是多變的!我們又何必執著於一種形式呢!縱然他六十多了,而我,也是前生後世加起來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但,麵對那些人時,我們真的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