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似夢非夢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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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早飯吃的晚,所以,我們趕了一天的路,而我,也好好用這一天,消化從師傅那聽到的信息!
原來,500年過去了,各玉國才換了四個國君,按百姓的算法,一個國君的在位時間長達150年,平均壽命是200歲!當我吃驚的問師傅,他們是不是人時,師傅沉思了一會兒才說,傳說各國的皇族都不是人,分別是一個仙人的七個孩子的後代!可是皇族的仙氣到後來越來越弱!要是沒有七國統一,各個國家都會在這第四任的國君時滅亡!赤玉國經曆了“冰”“清”“玉”三個皇帝!“潔”是現在在位的赤玉國皇帝,名叫赤玉潔煬,是50歲登基的,掌權了50年,要是再不找出七國合一的方法,100年後,這個國家就會在他手中滅亡!我嬉嬉地笑問,那他們活到100歲,還不老的很呀!可師傅嚴肅地告訴我,他們100歲,容貌卻隻像凡人的三四十歲!我,立刻當機!
而我,自是問了為什麼要去白玉城,師傅哀傷地看著我說,
“去看看你的家吧!你還沒給你娘親掃過墓!”
那滲到骨子裏的愁緒,讓我強烈的懷疑師傅與偶娘的關係!所以,大膽地問了句,
“您是我娘的什麼人?和我什麼關係?”
而偶大膽的結果是,師傅根本就沒回答我,因為他聽完我的問題後,很快地陷入沉思中!不理我了!
不言不語中,我們停停走走了十天,才看到遠處一座高高的城牆!而我,用因內力大長而視力特好的眼睛一掃,馬上明白,白玉城,到了!
唉,京城就是京城呀!就是雄偉,大氣呀!長長的護城河、大大的城門、幹淨寬敞的街道、整齊有序的房舍、熙熙攘攘的人群、此起彼伏的叫賣聲……處處顯示這個國家的強大,繁榮,再結合先前所見,再次肯定,嗯,這個赤玉國的皇帝,當的還不錯,起碼實惠於老百姓!不禁對他評價蠻高!心想,要是有機會,可要見識一下這個明君呀!東看西瞧,探出車窗的腦袋就沒回去過!注意有沒有帥哥美女!看來這個赤玉國的人,都遺傳的比較好,大部分人長相中等!咦!前麵就是客棧,師傅怎麼沒停呢!還往前趕!好像進了住宅區了——全是民房,在一個明顯很破舊的大門前停下!
偶打開門簾,隻見師傅整了整衣服,飄然下車,神情複雜地走往一家走去!我自然也下了車,跟隨著師傅,
“這就是你的家!”
什麼!這就是這具身體的家!好像沒人呀!大門被師傅推開,發出吱嘎嘎的聲響,那我再次肯定,這裏好久都沒人了!那麼,家人呢?帶著強烈的疑問,我快步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平整的,用石塊鋪成的院子,東西兩側牆腳是幾個扭曲的兵器架,周圍零散的倒著幾件劍,刀,長矛。鏽跡斑斑!再不見當年的雄姿!調回視線,迎麵,中間是一座十間大房,高出地麵三個台階,推開半掩的門,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客廳,兩排漆黑的椅子,間隔著四角方桌,破敗的圍帳後,靠後牆的正中央,露出一大片空白,可能原來是一幅畫吧,現在卻隻見到一個光禿禿的卷軸!下麵是一個長桌,一邊一個太師椅,而我,似乎看到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美婦,笑吟吟地坐在上麵接受滿大廳人們的賀拜!
我不由自主的往客廳的兩個側門走去,不出所料,東邊是個簡易的臥室,西邊是個書房。可為什麼,我會有熟悉的感覺呢?此刻的我,好像靈魂不再自主!兩腿不受控製地出了客廳,下台階,往後走,後麵是一排牆,中間一個兩米寬的小門,緊閉著,雖然漆早已脫落,可,為什麼,我會知道它原來,朱紅色的光彩?癡癡地,推開!別有洞天!牆兩邊,是長長的回廊,迎麵,是個池塘,兩三座假山,一條彎曲的石橋,通向對麵,那是個大約20間的,整整一排的房屋,不同於前麵高大氣派,處處顯出細致精巧!我仿佛看到那美婦抱著一個孩子,倚坐在石橋欄杆上,邊喂橋下的紅魚,邊溺愛地逗弄著懷裏的寶寶!怔怔地,我就那麼看著!忽然,她們不見了!心裏好疼!踉蹌地,伸手,想要叫住她們,卻怎麼也發不聲音,隻是知道,不要,你們不要走,讓我再看看,再看看!
再回神,自己不知走進了哪間屋子,蛛網纏繞,簡單地幾個家具,厚厚的塵土,暗淡的床板!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覺得那樣親切,好像,我就在這裏生活,長大!下意識地,坐在床上,耳邊傳來溫柔地話語,
“靈兒,又偷偷跑到娘親屋裏來了!”
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我失神地坐著,
門口,出現的仍是那美婦的身影,她柔弱地笑著,像是要進來,可不知怎的,她的身影越來越淡,漸漸的要消失!我感覺自己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那痛,深入四肢,肆意遊走,使我整個人,好像被冰凍了!想動,卻怎麼也動不了!可是,我真的,真的,好想讓她留下來,讓她溺愛地看我,想投入她的懷抱,聽她疼愛的叫我——靈兒,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走,為什麼,為什麼不進來看看我?不由得張開嘴,大聲叫,
“娘,娘,娘……”
可娘,終是消失了,而我,眼前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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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呀!沒有動力!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