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書房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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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咳。。。。你說什麼?”勁風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努努嘴,“那丫頭是你的房裏人?”眼睛對著勁風眨嗬眨的,意思就是,要是讓你的侍寢來服侍我,那就不合適了。我雖然偶爾霸道不講理,但是該通的人情我還是會通的。
“你這腦袋瓜子裏麵到底裝的什麼?”勁風拿扇子敲我的頭。
“問清楚點好嘛,我不想未來的嫂子之一服侍過我,那我會覺得對你愧疚。”我真誠的對勁風說,不但要問清楚,有些事情雖然不能明白說,但是該有的提醒也是要的。我不傻,勁風對我的好已經有點超過了,而我在這個時代的身份很是特殊,我不想牽連勁風,而且像這種世家公子不會給我所期望的愛情婚姻,與其將來痛苦,不如現在索性說個明白。我承認我很自私,在享受勁風給我的關愛的同時,把他拒絕在心門之外。
他淡淡得瞅我一眼,並未接我的話茬,“就讓憶春服侍你吧。”我點頭,客隨主變,其實誰伺候都差不多。
回到清平洲的勁風非常忙碌,沒時間陪我玩,我就自己找樂子。時常和憶春在後門偷跑出去,了解一下當地的風土民情。有可能是生活一輩子的時代,我不可能還是像以前那樣對它不了解。倒也知道不少趣事,例如我們中秋團圓的節日,在這裏是求子的日子,許多結婚未生育的夫婦都會在這天焚香禱告上天`,沐浴月光,希望能求得貴子,實在有趣之極。
“小姐睡了嗎??”因為明天十五有廟會,聽說很熱鬧。我今天早早就躺下了,卻沒想一多會就聽見林叔在外麵小聲地問憶春。“躺下有一會子了,怕是睡著了,林總管何事?”“爺今天從回來就悶在書房裏麵,發了一頓脾氣,沒人敢靠近書房,晚飯也還沒用。我怕爺傷身子,想去找小姐說說。如果小姐睡下了”
“憶春,進來幫我更衣。麻煩林叔準備些勁風喜歡吃的來。”
端著飯菜,在林叔的帶領下,我第一次到勁風的的書房。無聲的讓林叔他們都先下去,我敲了三下門,然後才跨進去一隻腳,就聽見勁風說“不是吩咐下去,一概人等不得入內嗎?”
我沒理他,隻是徑直走到書桌前把飯菜擺上,“大膽的奴才,你。。。。。。你怎麼來了?”躺在暖榻上閉眼休息的勁風,因為被打擾了安靜正要發怒,看見是我,便坐了起來。
“過來陪我吃飯,自己吃飯沒有意思,所以找你一起吃。”看他不動,我隻好去拉他到書桌前坐下,把飯遞到他手中,開始不聽得給他夾菜。“多吃點,你最近都瘦了,要好好補補。就算是天塌下來,我們也要做飽死鬼,不做餓死鬼。快點吃。”在我的催促威逼下,也就吃了小半碗飯,喝了幾口燕窩粥。與他飲茶時我才發現書房中,掛了一幅大型地圖,山川河流城鎮標示的及其清楚,忍不住重燃了一顆蠟燭,細細看去。
“地圖做的真是詳細啊。”我忍不住讚歎。
“還有更加詳細的,這隻是慶大陸的全景縮影圖。”
“原來我們在這,我們認識的地方在這。那我們是這樣。。。這樣走回來的,咦,我們好像繞遠了,你是不是故意整我的?”繞那麼大一圈子,還天天沒命趕路,居然是他故意繞遠。
“不繞遠怎麼甩掉後麵的追兵以及暗探呢?”他淡淡開口,也和我站在地圖前麵。
“你都知道了?”我問他。
“知道什麼?”他反問我,我翻翻白眼,既然它裝傻,我也就什麼都不說。“夜深了,你也別忙太晚了,差不多就讓他們伺候你休息吧。”
“別走”勁風拉住我的胳膊,“陪我做一會吧。”
“今天為了何事煩心?”打破了僵持在我們之間的沉默,不得已,還是問出了口,我怕麻煩,勁風是了解我的,不願意讓我知道。可一旦我問出了口,那就意味著有些渾水,我是一定去趟的。
“星語這一路跟我走來,看各城鎮的情況,對這個聯邦體製有什麼想法??”
“有利有弊。至於利弊衡量,每個人的尺度不一樣。”我中立的說著自己的看法。
“那你說現在的聯邦體製變好還是不變好?”
“這就是你今天煩心的原因?”
“父兄今天在朝議上都讚同像寒城那樣征兵,事實上,周邊許多城都已經開始征兵了,這樣惡性循環下去,慶大陸好不容易得來的和平又要消失殆盡。”
“擋不住的是人心中的貪欲,一旦有人打破平衡,其他人無論是有野心的,還是要自保的,都不得不跟著大形勢走啊。”我不無感慨的說。
“你讚成打仗?”
“我在太平的天下長大,戰爭對於我就是聽著、看著。不曾參與,所以並不知道。但是你我如何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手握重權的人如何想。勁風不喜歡戰爭?”
“我不喜歡殺戮,但是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他淡道,語氣中多的是無奈的聲音。
“就算是殺戮也是不可避免的,如果真的有一日開戰,那麼消滅那些野心分子,才能快速的解決戰爭,而也唯有這樣,天下的百姓才能從戰爭的苦痛中脫身出來。如果偏安一隅,隻怕最後家破人亡。”
“如果星語是男子,必能做一番大事業。”勁風衷心的誇獎我。
“免了,我寧可本本份份過日子,安安心心賺錢。況且你隻是暫時迷惑而已,並不是自己想不到這點,不過借我口說出你的意思罷了,我說的是也不是?”
“知我者,星語也。”終於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寒城那樣子征兵,傷及國家的根本,長此以往,不用人來打,必是自找滅亡。”
“可曾想過起他的途徑?”
“今日與幕僚們倒是商量出兩三個法子,但都不甚可行。”
“可曾想過屯田?”
“怎麼個屯田?”
“以農養兵,以兵養農。”於是我粗粗的給勁風講了講屯田製的大概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