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夜嵐風篇:生死兄弟情  第十九章 墮落的結局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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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大叫一聲醒了過來,發覺自己躺在醫院,旁邊一瓶鹽水正連在我的手臂上,鼻子上還連著連接氧氣瓶的呼吸管幫助我呼吸。
    我努力睜開雙眼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病房應該屬於高級病房,隻有我睡著的一張床,房裏還有空調電視和電腦等東西,如果不是那熟悉的醫藥味,我會懷疑這是一間臥房。房裏沒有護士,但門口站著一個人,穿著正裝,雙眼冷漠,像雕塑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守著門,聽到我的聲音也無動於衷。我掙紮了一下想坐起來,可一動右腳就傳來鑽心的疼痛。我想起來了,昏迷前我被藍靜野打中了一槍,隻不過正好那時我的心髒病發作,槍傷的疼痛反而顯得沒有那麼明顯,可現在心髒已經緩過,腳上的疼痛就立刻變得很明顯了。
    看門的人見到我這樣終於有了動靜,過來用手壓住我的上身讓我躺好,並且按下了床頭的鈴,不到兩分鍾醫生就出現了。醫生替我稍微檢查了一下再替我腳上的傷口換了紗布,說讓我不要隨便亂動,好好休息半個月就能行動自如了。
    接下來幾天,我一直躺在床上,吃飯有人送到門外,看門的會出去再拿進來,醫生每天替我來換紗布。除了這兩個人之外,我醒來後誰也沒有見過。
    這天,我終於可以下床走動了,我拄著根拐杖蹣跚的走到窗戶前。出乎我的意料,外麵竟然是一座別墅的後花園,看來這間真的是臥房,而不是我想象的病房。可是,這到底是誰的別墅呢?我為什麼又會在這裏呢?
    這時,我看到一個中年人走到後花園,他的右手戴著皮手套,和空蕩的左手比起來顯得比較怪異。他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左手拿起桌上的報紙看了起來。他行動矯健,臉色冷峻,一舉一動都給人受過訓練的感覺,應該說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中年人,那怪異的右手應該算是唯一的缺憾了。
    “喂,他是誰?”我轉過頭來看著看門的問道。
    他麵無表情的走過來,看了一眼窗外對我淡淡說道:“你是說夜將軍嗎?”
    “夜將軍?叫什麼?”
    “夜羽夜將軍。”
    “什麼?他就是夜羽?”我皺皺眉頭,原來他就是夜羽。原本我一直都當夜羽是仇人,可那天從傳奇光和藍靜野的話看來,夜羽才是我的親生父親。
    “嗯。”他點點頭,“對了,夜將軍讓你能自由行動後去見一見他。”
    我沒再說話,拄著拐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間,來到後花園的夜羽麵前。
    “哦,嵐風,能行動了嗎?”夜羽見到我抬起頭淡淡問了句。
    我看著他,嘴唇翕動了好幾次,最終看著他問了句:“為什麼?”
    “為什麼?”他有點疑惑的看著我,“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救我啊?”我不知道哪來的脾氣忽然大叫,“我信錯了人,差點殺了自己的親大哥,我本來就該死,為什麼你要救我啊?”
    夜羽淩厲的眼神緊緊盯著我,我也毫不退讓的盯著他。最終,他淡淡說道:“想死是嗎?我不攔你。你的殺人罪我替你蓋過去了,所以你不會被判刑。但如果你想死,方法很多,你自己想清楚自己想怎麼做。”說完他將報紙扔在椅子上朝房子走去。
    “是為了贖罪為了愧疚嗎?”他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冷冷開口問道。
    他停了下來,但沒有轉過頭來,隻是淡淡說道:“贖什麼罪?我又為什麼要愧疚呢?”
    “因為當年你拋棄了我和大哥,如果你沒有那麼做,我和大哥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我們就會是關係很好的兄弟。”我看著他大叫,“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因為你當年拋棄了我們。現在你這算什麼?幫了我就能減少你內心的愧疚嗎?”
    “嵐風。”夜羽轉過頭來一口打斷我,聲音充滿威嚴,眼神也更加淩厲,“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當然知道,我在說事實,總之一切都是你的錯。”我毫不退讓的繼續大叫。
    他眼神微變:“沒想到我有你這樣的兒子,出了事隻會將責任推托給別人,我對你很失望。”
    “失望又怎麼樣?我根本沒有要求你對我有希望。”我繼續大叫,“你又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你算什麼?你隻不過是國家的一部機器而已。啊--”我剛說完,夜羽的左手五指就扣上了我的喉嚨。我感覺好難受,透不過氣來。就在我覺得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夜羽鬆了手,我一下趴在地上咳個不停。
    夜羽站在我麵前淡淡說道:“別給我沒事找事,你手無縛雞之力,這樣給自己樹敵可不是明智的選擇。你的心髒先天不好但並沒有這麼嚴重,可現在卻惡化成這樣,看來都是你自己的偏激想法把自己逼成了這樣。”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趴在地上仍然大叫,“別以為你是我爸就了不起,你沒資格管我。”
    “我也不想再管你,你好自為之。”說完他不再理會我轉身離開了。
    “啊--”我大叫一聲雙拳對著草地狂砸了一通,趴在地上哭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不想再呆在這裏,回房後換了我自己的衣服拿了自己的東西拐腳出了別墅,走了好遠我終於打到一輛車,我讓司機直接送我去機場,在機場我直接買了當晚回南京的機票。在飛機上我睡了一覺,下機後我立即打車直接趕回家。媽媽已經起床,但還沒有出門,我一下子竄進了屋子。
    “媽媽,我父母那事你是不是騙了我?”一進門我就對著媽媽大叫。
    媽媽一下子被我嚇愣了,但首先看到我拐著的右腿,立刻過來關心的問道:“嵐風,你的腿怎麼了?”
    “你別扯開話題啊--”我大叫一聲推開她,“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騙了我?”
    媽媽看著我皺眉半晌,傷感的說道:“對不起,媽媽不想的。”
    “那麼說,你真的騙了我?”
    “對不起,嵐風。”媽媽立即道歉,“可是那段時間媽媽的公司出了問題,藍靜野逼我那麼說,否則公司就保不住了。”
    “可我是你兒子啊。”我大叫,“難道你兒子在你心中比不上一個公司?”
    “嵐風。。。。。。”
    “也是,我明白了,我並不是你的兒子。”我讓自己冷靜下來,“所以我比不上你的公司。”
    “不是的,嵐風。”媽媽立即辯解,“你在我心中。。。。。。”
    “夠了。”我一口打斷她,慢慢退出了大門,“我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說完我轉身拐著腿奔走了。
    “嵐風--”媽媽在後麵哭著叫了我一聲,但沒有追上來。
    我離開了家,就在路上隨便晃蕩,見了間酒吧走了進去。現在是白天,酒吧很冷清,沒什麼人。我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給了老板一百讓她全部給我啤酒,然後一瓶又一瓶的灌進了肚子裏。因為肚裏空空,沒喝多少就覺得頭暈得厲害,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睡著了,反正也沒什麼人,老板也沒趕我。
    醒來後天色擦黑了,人多了起來,不停有人進來。我上了個廁所,又給了老板兩百讓她再給我啤酒。
    “帥哥,一個人喝酒啊?怎麼這麼悶啊?”正喝著呢,一個小太妹模樣的女的大上了我的肩膀甜甜的說道,“不知道帥哥可不可以請我喝一瓶呢?”
    我再灌了一口,指指桌上的瓶子:“你隨便。”
    “帥哥你真是好人。”她也不客氣地拿起瓶子就灌起來。
    幾瓶酒下去,她立刻變得有點瘋狂,我原本就不怎麼清醒了,也和她一起瘋著大叫。忽然,她湊到我耳邊:“帥哥,有沒有錢?我可以找點刺激的東西。”
    “刺激的東西?”我迷糊的看著她,“好啊,全都拿去。”我將錢包拿出來扔在桌上道。
    她笑著從我錢包裏拿出幾百塊錢離開了,過了一陣回到我身邊:“帥哥,走吧,到我住的地方去。”
    “好啊。”我也笑著站起來摟著她和她出了酒吧。
    我迷糊的跟著她進了一間房,她拿出一張錫紙,從身上拿出一小袋粉狀東西,倒了一點在錫紙上用把尺子把粉末擺平,然後用一根細小的習慣湊在鼻孔上對著那團粉末用力一吸將粉末全部吸光,同時她抬起頭閉上眼,顯出很享受的樣子。過了半晌,她睜開眼睛,又倒了一點,將工具都遞給我。我已經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了,我也沒拒絕,接過來依葫蘆畫瓢的將粉末吸進了鼻孔進入了大腦。我抬頭閉上眼睛,感覺到一陣刺激,不過可能是和酒精的作用關係,我忽然感到一陣惡心,立刻衝到廁所吐了一陣。
    從廁所裏出來,我清醒了很多,回想起剛才的感覺,忽然覺得很刺激。這時那個女的又纏到我身上來了,我這才看清楚她的臉,還真是挺清秀的。我也沒再說什麼,抱著她吻上她的嘴將她抱上了床。
    激情過後我們都睡了一覺,醒來後我們又吸了點粉末,這次感覺更爽。這女的是並不是如我想象的是個小姐,隻不過是個平常的小太妹,自己一個人在外麵租的房子。我也在這邊住了下來,並支付所有的現金,她也沒有意見。可半個月後我的錢就都用光了,最後她將我趕了出來。
    我流浪在街頭,來到一個垃圾堆坐了下來,感覺心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我顫抖著手從口袋裏拿出僅餘的一點粉末倒在錫紙上,用打火機在紙下加熱將粉末都融化成了液體,然後用注射器將液體都抽了起來,用橡膠管紮了手臂,在手臂上找到血管將液體全部注射了進去。
    我感到全身一陣輕鬆,充斥著一種說不出的舒坦,我躺在那裏迷迷糊糊的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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