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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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女兒不依,葉風舞若是不除,您叫女兒的心如何能安?”
聽到薛天賜的這麼說,薛曉琳立刻哭著撒嬌起來,心裏對葉風舞的恨也更加的深了,到哪兒都是勾引人的狐狸精,那樣的人就應該抓去浸豬籠!
“爹!我不答應。”
薛夫人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再看了看自己的女兒,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先下可如何是好啊,於是也看向了薛老爺:“老爺。”
薛老爺倒是沒有像剛剛那樣勃然大怒,似乎還十分的胸有成竹,做在椅子上,一手貪婪的撫摸著手邊的花葬,一邊捋這自己的胡須,笑著說到:“放心,小琳啊,這齊君定會是你的,至於葉風舞嘛,你就讓給你這個不爭氣的哥哥吧,隻是爹答應你會讓齊君永見不到到葉風舞便是。”
“謝謝爹!”
薛天賜站起身朝著薛老爺作揖,眉開眼笑的說道:“謝謝爹成全。”
“哼!”
薛曉琳賭氣的撇過頭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葉風舞一日不除,她的心變一日無法安寧,等她當上了齊崚山莊的莊主夫人,還怕殺不了一個小小的葉風舞?
“爹,您到底有什麼方法能讓表哥娶了女兒?表哥現在可是被狐狸精迷了心智了啊。”
“小琳,你就等著吧,爹早就幫你安排好了。”薛天賜曖昧的衝著自己的妹妹一笑。“這招叫做先斬後奏!”
夜裏,薛天賜從自己的父母親房中退出以後,在床上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覺,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葉風舞,金沙第一藝妓,說是如此,隻是在赤夜,怕是隻有天子腳下的紫都憐人倌的頭牌蓮香公子和赤夜第一花魁媚兒可以與之匹敵了。不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人長得也是賽過天仙啊,哼!這齊君著實可惡,居然還特意讓葉風舞易容不讓人看,果然奸詐啊!
越想,薛天賜就越覺得心癢癢。
於是,他立刻翻身下床,趁著夜深人靜來到了葉風舞住的西廂房。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到還不至於,薛天賜探頭探腦的來到了葉風舞的窗前。
沒想到,我薛大少也有做賊的一天,還是在自己家。
薛天賜想著,隨後又想到葉風舞,覺得值!真值!!
舔了一口吐沫在窗紙上,在有手指戳出一個小洞,薛天賜興奮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細細的管子,對這口,輕輕這麼一吹,大功告成了!
薛天賜更加開心了,隻是他不知道,他的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已近被兩個人嘲笑的旁觀了。暗處的某人對這另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微微點頭,然後消失不見。第一個人也立刻伸手甩出了一個暗器打在了院中的一棵樹上,那棵樹搖擺起來,剛準備推門的薛天賜顯然聽到了聲音,警戒的看向那可樹,確定它隻是被一陣風吹著輕輕晃了幾下之後,大大的輸了一口氣,嚇死他了,又是他的那個表弟齊君,一定會把他打得很慘的!
再次推門進入,悄悄的來到了床邊,看著蚊帳薛天賜嘿嘿笑了兩聲:“美人,我來了。”
掀開……沒有!
為什麼沒有人!!!!
薛天賜拍了拍自己的床鋪,沒有人,真的不再,床也沒有暗格,人呢?人去哪了?該不會………………
薛天賜想到了齊君,立刻變得咬牙切齒起來:“好你個齊君,一定是他把小美人騙到了他的房間。”然後又笑了,想著過了明日,小美人就是他的了,齊君連碰都別想碰,哼!
薛天賜離開後,一個人影從房梁上落下來,他的手中抱著的嫣然就是誰的四仰八叉的葉風舞,看他那樣兒,怕是正坐著美夢呢!
第二日清晨,由齊君派著保護葉風舞的兩個隱衛中的一個立刻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告知了齊君,齊君坐在床頭,知道一定是薛曉琳知道葉風舞男扮女裝的是,並將其告知了他的父母和兄長,這薛天賜向來好色成性齊君是知道的,所以一來將葉風舞化作平凡女子可避免它的窺覬,而來寥寥亦是很好的擋箭牌,沒想到還是棋差一著,看來等到了無柳山莊要好好將帶來的人整頓整頓了,自己還真是低估了自己的母親,沒想到她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自己身邊安插人。
“表少爺起了嗎?”
門外傳來了一個丫鬟的聲音,隱衛立刻消失了蹤影,齊君一派慵懶的靠在床頭,半眯著眼,像是剛剛才醒的似的,對這門口說道:“起了,進來吧。”
“是。”
房門咯吱一聲開了。七八個丫鬟走了進來,竟都是薛府的人。齊君為此不禁皺眉,待看到他們手中捧著的東西是,齊君的眉越皺越緊了。
居然是喜服!!
“不知舅舅是何用意?”
慵懶未變,隻是隱約中隱藏著一絲殺氣。直叫姑娘們個個打著寒顫,隻是現如今也隻有咬著牙,硬上了。
“會表少爺的話,今日是您和小姐的婚事,我們是來伺候表少爺梳洗的。”
“什麼表少爺不表少爺的,要叫姑爺了,都嗎?”
“是!”
薛天賜笑嘻嘻的從房外踏了進來,拱手對這齊君說道:“恭喜恭喜啊,君弟,馬上你就是的妹夫了,我們兩家可謂是親上加親啊!”
齊君起身套上自己打白衫,微笑著問道:“哦?這倒讓齊君不解了,不知我與舍妹何時定下的這門親事啊?”
齊君生氣了,都叫起薛曉琳“舍妹”了,隻是他似乎太高估薛天賜的智商了。
薛天賜笑著打哈哈,眼神失意一旁呆站著的丫鬟上前為齊君床上喜服,丫鬟剛抬腳,就被齊君的一個冷冽的眼神瞪得縮了回去。薛天賜見那幾個丫鬟呆立在一旁動也不敢都,給了她們一個“待會要你們好看”的眼神後立刻看向齊君,笑著說道:“非也!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姑媽都拿出了花葬劍作為聘禮,小琳豈有不嫁之理?君弟說是與不是?”
“這事肥沃所願,齊君自是不會娶得。”
齊君垂眼,藏去眼中的陰霾和殺戮。
“你!”薛天賜指著齊君氣急敗壞。“齊君,你別不知好歹,這客人也都請了,現在正在前廳,今日,你是定要娶了小琳了,姑媽可是給你下了命令的。”
說著,從懷中拿出了了齊老夫人親筆寫的書信啪的一聲放在了齊君麵前的桌上。可齊君卻連看都不看一眼,抬頭看著薛天賜說道:“這天下,還沒人敢命令我齊君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
說完,並未結果那封信,裝著自己的白的長衫,徑自從薛天賜的身邊擦肩而過,去網前廳。
果然一路上,梁上到處都是紅色的綢子,大紅的燈籠高高掛起,無不彰顯喜氣。隻是齊君的心情卻十分的糟糕,甚至可以說是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