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禁地:靈異偵探夜嘯宇  第三十七章 全盤破解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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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時間多,明天可能沒時間上傳,今天多上傳一章)
    平時還是正常上課,因為要看資料,所以平日也沒再和冷靈聯係。周三時張軍國的屍檢完成了,沈彥打電話告訴我具體情況,張軍國遺書中交待的資料都查證屬實,但從靖海寺也沒查到什麼,死因和鄭軍還有沈亭一樣,都是驚嚇過度引起的心肌梗塞。這個結果可以說在我預料之外但又在預料之中,因為不是在學校,所以這個原因可以說本來沒想到。但他和鄭軍還有沈亭本就是一起,又很大可能是同一個原因而死,所以死於同一個原因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周四時冷靈又找我了,因為他又收到暗中君子的黑卡。這次暗中君子沒有搞任何花樣,沒有設任何謎,很清楚地寫明讓我們周六晚上七點去那個老居民區。冷靈找我商量問我該怎麼辦,我看這個寫得這麼清楚,也沒什麼好商量,再加上我還要去看資料,所以就敷衍她說了幾句話,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就按照暗中君子說得時間去就行了。想到林琴和案子也是有牽涉的,讓冷靈把林琴也叫上,她自然答應。回去後想到方正,我也打電話叫上他一起,沒想到他也收到了暗中君子的黑卡,內容和我們一樣。我們本來就知道對方都有隱瞞,所以也沒有多聊。周五時,我終於把資料全部仔細看完,也的確是有所收獲。周六到了,我和冷靈帶著林琴去沈彥的特別調查處歸還資料,到了那裏才知道沈彥也收到了暗中君子的黑卡,內容也和我們收到的完全一樣。看來暗中君子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了,也許真的是到最後攤牌的時候了。
    我們下午在調查處又聊了一下案子,大家都沒有什麼什麼特別的好說的。晚上我們準時到了那個老居民區,方正已經到了,一個人在那裏等著。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天氣開始變涼,白天也變短了,此時天色已經基本全黑。白天的時候居民區就比較冷清,現在更顯得如此,大部分居民連燈都不開,整個小區顯得異常黑暗。還好這小區不是太大,路邊的路燈燈光讓這裏還不至於什麼都看不見。小區本來沒保安,也沒有門衛,傳達室的老大爺也不管事,所以我們進來也沒有遇到什麼阻力。
    所有人都一邊等待一邊漫無邊際的侃大山,方正和沈彥還不認識,所以簡單替他們介紹了一下,就這樣一直到八點還沒有任何人來。我看看時間,看來他的確不會來了,那麼,該是我表現的時間了。
    我咳嗽兩聲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站到了空地的中間,但並沒有立刻說話,在腦中思考該如何組織語言。
    冷靈見我遲遲不說話,有點不爽的對我叫道:“喂,嘯宇,你幹什麼呢?發什麼神經啊?要說話就說,沒話說還搞這種花樣幹嗎?”
    我看看冷靈,口氣有點誇張地說:“哎呀,我的冷靈大小姐,不要著急,我正在請神呢。”
    “請神?請什麼神?”冷靈有點莫名其妙,其他人也疑惑地睜大眼睛看著我。
    “哦,這暗中君子不是一直不出現嗎?而他又什麼都知道,所以我想他會不會是神呢。我就想請請神,看看是不是能把他給請到。”我一臉嚴肅並且用很認真的口氣說道,當然,他們沒人是笨蛋,沒人受我糊弄。
    冷靈不屑的哼了一聲,她平時和我鬥嘴鬥慣了,有點戲謔的對我問道:“那你請到了嗎?”
    “哦,本來差不多了。”我繼續很認真的但同時又有點遺憾的說道,“可惜,另外一個烏鴉神忽然出現了,把暗中君子那個神給嚇跑了。”
    “烏鴉神?這是什麼神?我怎麼沒聽說過?”我的一句話又讓他們摸不著頭腦,冷靈同樣如此,疑惑的繼續問道。
    “哦。”我盡量用漫不經心的口氣回道,“烏鴉最喜歡亂叫,烏鴉神就是亂叫的最厲害的。剛才我請神的時候,就是有一隻唧唧歪歪的烏鴉神出現了,還問我一大堆白癡的問題。”
    “哈哈哈哈。。。。。。”我這一說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哦,原來這就是烏鴉神啊。”冷靈也笑了,還一口恍然大悟的語氣,但隨即馬上反應過來,“你說什麼?你說誰是烏鴉神啊?誰問你一大堆白癡的問題了?”
    “我怎麼知道烏鴉神是誰啊?”我轉向四周裝傻充愣,“咦,誰知道?或者有沒有誰看到?”我這反應引起了其他人更大的笑聲,讓冷靈更加氣惱。
    “夜嘯宇。。。。。。”冷靈氣得大叫一聲,伸手指著我揚來揚去。但她知道,為這幾句話打架顯得太過,繼續和我扯下去她根本扯不過我,會繼續讓我踩,所以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喂,現在什麼時候啊,你們還顧著打情罵俏啊?”林琴有點不高興的說道,可能是想到她表姐,“這案子到底怎麼辦?你們說的這個暗中君子怎麼還沒有出現啊?”
    這個問題其實所有人都想知道,但也沒有任何人知道,所以一時大家都靜了下來。
    “不扯了,說重點。既然暗中君子沒有出現,那我來說吧,就說這些案子,這些案子已經全都破了,凶手全都不是你們所想的徐天放。”我不再開玩笑,認真的開口說道。
    “什麼?”所有人都疑惑的叫了聲,但看我的樣子不像開玩笑,表情也都變得認真。
    “嘯宇,你這麼確定?”沈彥看著我皺著眉頭開口問道。
    “我也是這幾天看完所有資料發現的。”我點點頭淡淡說道。
    “那是誰殺死我表姐的?”“你不會也認為是我哥吧?”林琴和冷靈都有自己關心的人,所以同時開口問道。
    我看看他們四個人,沈彥皺著眉頭,林琴和冷靈滿臉著急,而方正沒有絲毫表情。我看到冷靈的樣子,心中有微微波動,有種微微心痛的感覺,立刻開口說道:“冷靈大小姐,放心吧,你哥並不是凶手,沈彥也找人翻譯了你哥的話,他從始至終都隻是觀眾,根本沒有殺過人。我相信你哥,你也說了,你哥的目標就是找出徐天放和你父母的失蹤是否有關係,他沒必要殺這麼多人來逼徐天放。”
    “那徐天放就應該很可疑了。”冷靈有點放鬆,但仍然疑惑。
    “是的,從始至終他都很可疑,但是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回避過。一般犯事的人對麻煩避都避不及,生怕稍微不小心就被扯上點關係,他卻毫不顧忌的往槍口撞。這種人,要不就是蠢的無以複加,要不就是問心無愧。照你來看,徐天放他是一個蠢的無以複加的人嗎?”
    “不是,他連一個蠢人都不是,更不要說蠢的無以複加了。”
    “沒錯,從這一點我們就已經能排除他的嫌疑。而且,警方還有錄像帶可以做明確的證明,雖然從這錄像帶對確定你哥是否是凶手不夠充分,但是卻足夠充分來確定徐天放不是凶手,這應該很明顯吧?”我看著冷靈,再特別看著沈彥問道。
    沈彥還是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冷靈想了一下點點頭:“不錯,的確如此。”
    “我不管這個徐天放是不是凶手,我隻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我表姐。”林琴並不了解所有的事情,所以並不是特別明白我們在說什麼。她隻關心自己表姐那件案子,所以焦急的問我們。
    冷靈和林琴都在跆拳道社,又都在學生會的秘書處,所以關係很好,見到林琴著急的樣子也問道:“對啊,既然我哥和徐天放都不是凶手,那到底誰是凶手?”
    林琴疑惑的看了冷靈一眼:“謝謝,對了,剛才我就奇怪呢,你還有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了,這事林琴還不知道,於是冷靈大體把事情和林琴說了一下,不過那些神神道道的一般人不容易接受,一時也說不清楚,所以繞開了沒說。本來林琴就不相信冷靈的哥哥是凶手,所以聽了後倒沒有對冷靈有什麼不滿,還是回過來繼續問我。而我看看方正,聽到冷靈的事情後臉色有點微變。
    我看看林琴,思考了一陣,開口說道:“這件案子等會兒再說,從三年前到現在,從西藏到南京,案子很多。而除了這些,還有一宗與這件事情相關的案子,是一宗失蹤案,冷靈父母的失蹤案。這宗案子並不在調查的範圍之內,可是這宗案子卻是所有案子的起因。正是因為這宗案子,那個喇嘛和老人,也就是冷靈的哥哥和爺爺才會跟上徐天放,才會惹起之後的一連串案子。”
    “什麼,這到底怎麼回事?”沈彥吃了一驚,立即開口詢問。
    冷靈聽完看著我,又顯出焦急的表情,但還是點點頭:“是的,我哥哥和爺爺就是為了我父母的事情才去找徐天放的,嘯宇,你也查清我父母的事情了嗎?我們總在一起,我怎麼沒看到你查這事,你也沒說啊。”
    “是的,我沒說,我並沒有特別查這事,也是碰巧。而沈彥你不是說了你一直就想查出他們為什麼會這樣逼徐天放,可卻毫無頭緒嗎?”我淡淡回應他們,轉過頭看看臉色不太好的方正,“方正,方子山,子山哥,這件事我相信你是知情者吧?”
    “方子山?他不是。。。。。。”沈彥畢竟一直關注著案子,資料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剛才因為名字不同,再加上天黑了麵容看得不是很清,所以沒想到。現在我一提醒,他自然反應過來。
    我點點頭:“那天我們去子山哥你的學校找你,你跟我滿嘴胡話,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瞞著我,不過我錯以為警方不會對你太在意,也不會問出什麼,所以沒和警方聯係。可前幾天我詳細看了所有資料才發現,你竟然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於是我詳細分析了你的資料,除了你以前身上的命案,我發現你去西藏的時間和冷靈父母失蹤的時間竟然相當吻合。另外,在他們跟上徐天放之後,在拉薩的第一個死者薩溫竟然和你有關,也牽扯到你身上以前的命案。這種巧合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和冷靈父母的失蹤有關,你說對嗎?”
    “不錯。”方正看著我點點頭,“嘯宇你真的也不是簡單的人物,能將這件事給查出來。我想告訴你,你女朋友的父母已經死了,而且凶手就是徐天放,他們就埋在西藏一片林子裏,我可以帶你們過去找到那裏。”
    “什麼?你說什麼?”冷靈聽了立刻大叫,雖然她早想過她父母已經死了,可現在聽說還是很傷心的。盡管黑夜看不清楚,但從她的語氣可以聽出來她哭了。
    “你還想陷害我大哥。”我從身上拿出大哥的那封信,“這是大哥給我的,所有的事情他都寫的清清楚楚,他並沒有殺人,殺人的是那個薩溫。”
    我這一句話除林琴所有人臉色都變了,雖然原因各不相同。
    “什麼,你找到徐天放了?”方正首先問道。
    “徐天放是你大哥?”冷靈和沈彥關心的重點則是這個,異口同聲地問道。
    “沒有,是他找到我,他把信寄給我的。”我先回答了方正,再看著冷靈和沈彥,“沒錯,我並沒有特別想隱瞞,隻是你們對徐天放成見太深,我說出來恐怕你們不會這麼相信我了。”
    沈彥再次皺起了眉頭,冷靈臉色也有點變化,但最終點點頭說道:“我早該想到了,你說過你大哥對全局把握能力很強,兩年前失蹤了,和徐天放的情況完全符合,可是,你們不同姓,我一時倒沒有想到這點。也對,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呢,兩個人竟然同一時間失蹤。”
    “其實有幾次你可以想到的,隻不過每次說到我大哥時我都故意把話題扯到其他事情上去了。”我一語略過,繼續轉向方正,“怎麼,你還想說徐天放是凶手嗎?”
    方正歎口氣:“既然徐天放把什麼都告訴你了,我也用不著再隱瞞。當年薩溫在外地殺了人,我和他一起跑了路,後來他回了西藏。那次,我在一趟火車上碰巧遇到徐天放,他要去西藏旅遊。我們多年不見,所以我決定和他一起去,到了西藏,我們還找了薩溫帶我們逛。可是,薩溫殺了人之後一直就精神緊張,一天晚上碰到你女朋友的父母,他們可能在做什麼,刺激了薩溫,薩溫就把他們殺了。”
    “啊。”冷靈聽到這裏叫了一聲,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林琴立刻過去安慰她。
    “之前那件案子就是他控製不住自己,搞得我們必須逃亡。好不容易事情才有點平息,現在他又殺人,我真的對他有點生氣,也有點慌張,不知道該怎麼辦,甚至恨不得也把他殺了。”方正沒有理會冷靈繼續說道,“還是徐天放冷靜,哈,他這個人從小就是這麼冷靜,或者說是冷血。他上前探查了一下,他們已經死了,他念在我們兄弟情誼,所以要幫我們毀屍滅跡。一切做完之後,我們才發現地上有一個圖陣,不過我們都不懂這些,所以也沒有多想。後來,徐天放繼續旅遊,薩溫也回了家,而我,因為心中拋不掉這份罪孽,所以在桑都寺出了家,每日吃齋念佛希望消除自己的罪孽。”
    “那後來你為什麼要詐死呢?為什麼又到這裏來?為什麼那天見到我滿嘴胡話?”
    “我沒有詐死,我是真的差點死了。”他忽然來這麼一句,在這漆黑的夜晚顯得有點沒來由的恐怖,正好這時一陣風吹過,所有人都打了個顫。還好,我們都聽到那個差點,否則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方正看看我們,開口繼續說道:“那之後徐天放一直沒跟我聯係過,大概兩年後,他忽然來到桑都寺。他告訴我那對夫婦的兒子正在追蹤他,他們可能發現了什麼。當天晚上,他們的兒子真的出現了,就是那個喇嘛。另外還有一個老頭,那個老頭的右眼是血紅的,看到這隻右眼我產生了極為恐怖的幻覺,並且失去了意識。還好寺裏藏經閣中有這種眼睛的記載,而我碰巧看過,所以早有防備。不過,那時候開始我也知道,徐天放是故意把他們引到我那裏,他是想滅我的口。因為他知道那個喇嘛知道了什麼,為了怕查到他的身上,所以他要將我和薩溫都滅口。如果我不死,那我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所以我去找了當地一個人幫忙,他和地方警局有關係,所以共同作了場戲給徐天放和那個喇嘛看。後來我聽說薩溫在拉薩死了,而死的地方就是徐天放住的地方,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於是我決定,我要來找徐天放,我要告訴他,他不是天,不是所有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的。到了這裏,我才發現,事情比我想象的複雜好多,所以我一直沒有出現。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徐天放忽然失蹤了。我一定要找到他,所以去年我進了一所大學當了一個學生。那天你去找我,我怕你是徐天放讓你去的,所以什麼都沒和你說。”
    “哈哈,這沒什麼,我猜到了。”我微微搖頭,“既然你一直躲在背後,那麼很多事情別人不知道你總該知道吧?我剛才說冷靈的哥哥和我哥都不是凶手,總該沒錯吧?”
    “的確沒錯。”
    我淡淡一笑,看看林琴,轉過來盯著方正:“所以,你就告訴林琴他們三個是殺她表姐的凶手,想借林琴的手來達到你自己的目的?”
    “什麼?你。。。。。。”方正雙眼瞪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林琴也驚的盯著我,而沈彥和冷靈都是滿臉的驚訝。
    我看著方正,淡淡說道:“你用不著否認,我哥交待我,今晚隻是把所有事實說清楚,沒有打算也沒有證據讓警察抓任何人,所以,你可以直說。”
    “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林琴開口了,帶著哭腔的問道。
    “嗯,我哥一直都在暗中,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查清楚。”我點點頭,“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你報仇報錯了人。”
    “什麼?”林琴不相信的看著我。
    “方正告訴你,他們三人殺了你表姐,張軍國的遺書我們和你說過,如果真是他們做的,他為什麼不說呢?他已經決定自殺,承認殺了三個人和殺了四個人根本沒有區別。”
    “可是,我把我表姐的詩發給他們,他們為什麼那麼緊張?這首詩是我表姐寫給她男朋友的,所以他們肯定有一個是我表姐的男朋友,或者認識我表姐的男朋友,見過這首詩。可是,我表姐出事後,他們誰都沒有出來,他們心裏肯定有鬼。”林琴大聲地哭著和我爭辯。
    “他們心中是有鬼,但不是因為你表姐,是因為他們殺的那三個人。你表姐死的時候,身上有這首詩,他們從警方口中得到這個消息,為了讓別人不懷疑他們,他們動手之前將這首詩寄給了那三個人。所以,他們收到這首詩的時候,他們當然會感到緊張。可是,在你眼裏,他們的緊張就變成了你認為的是因為和你表姐有關。”
    “慢著,嘯宇,你的意思是林琴殺了他們三個?怎麼可能?林琴怎麼有這麼能力?”冷靈終於聽出來我是什麼意思,不相信的問道。
    “林琴是學醫的,當然知道怎麼做。我問過她,她說隻要從皮下血管注射橘子汁之類的東西,就可以造成心肌梗塞。這個問題你不是也問過嗎?說明你也懷疑了這種可能性。”
    “是的,我懷疑過,可是我從來沒懷疑過林琴。”
    “所以,你錯了。”我截過她的話,“林琴就是殺死他們的凶手。”
    “不錯,是我做的,因為。。。。。。”
    “因為他們是殺死你表姐的凶手?”我轉向方正,“你願意說清楚嗎?”
    方正抬頭看了看天,不過今天並沒有月亮:“好,既然隻是想把事情說清楚,那我也沒什麼好隱瞞。沒錯,他們不是凶手,我這樣對林琴說,就是想讓她對付他們。我不想你們查到真相,查到真相徐天放就不再有嫌疑,這不是我想要得。”
    “什麼?那到底是誰殺了我表姐?”林琴哭得更厲害,一是傷心,二是因為自己殺錯了人。
    “這個我們過會兒再說,先說剩下的兩件案子吧。我們知道那兩名死者的男友午夜都曾出現過幻覺,現在我們都知道那血極鬼眼會引起幻覺。排除冷靈的大哥和爺爺還有我大哥,剩下還有血極鬼眼的人,就隻有方正你了。你該不會告訴我,你和這兩個案子無關吧?”我盯著方正說道。
    “看來,徐天放真的什麼都查清了,我也用不著否認。不錯,那兩個人的幻覺是我造成的。”方正坦然地承認道,“不過,徐天放還是有事沒有查清楚。”
    “哦,什麼?”
    “林琴隻殺了在你們學校的兩人,張軍國她根本就找不到。那首詩是我給他的,最後也是我殺了他,用的是和林琴一樣的方法,原本是想轉移你們的調查。”
    “我在學校遇到你不是湊巧,你是在看著林琴殺人。而張軍國信中說有人告訴他我們在查案,那個人就是你。”
    “不錯。”
    “沈彥,你為什麼一直不說話呢?”我看著一隻沉默的沈彥開口問道。
    “既然徐天放都查清了,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這可不像你,你可以說跟徐天放已經到了勢不兩立的地步,你會承認他?”
    “我是跟他不太合得來,但也談不上勢不兩立。而且,他說的對的我絕對不會不承認,我並不是專門想和他去做對,我和他並沒有私仇。”沈彥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語調的變化。
    “是嗎?可是你為了有借口查徐天放,甚至不惜殺人來陷害他,還說你們沒有私仇?”
    “嘯宇,什麼意思?難道是他殺了我表姐?”林琴對這個倒是反應很迅速,因為她始終想著這件事。
    “你不要血口噴人,說這話是要證據的。”沈彥抬頭盯著我,聲音有點提高。
    “我剛才就說過,今晚隻是說清楚所有事情,不需要有足夠證據,因為我哥並沒有打算讓警方抓人。”
    沈彥看看我,再看看周圍,確定沒有警方的人,點點頭說道:“好,既然如此,我再否認也沒有任何意思。不錯,我為了有機會查徐天放,所以殺了吳麗。我很奇怪,徐天放怎麼會查到這個的?我做的天衣無縫。”
    “這不是我哥查到的,是我查到的。”
    “你查到的?”
    “是的。”我點點頭,“你對我哥的態度實在太偏激,什麼都栽到我哥身上,這種情況下我就開始想你在這種想法下會不會鑽進了牛角尖,做出不合常理的事情。後來,那首詛咒詩出現,我才知道這種線索你竟然在總結的時候沒有提出來。雖然這種事警方不會當真,可是這是一條線索,你一直在查案子毫無頭緒,任何線索你都不該放過。看到那首詛咒詩的時候,我隻覺得那詩太無聊,沒有意義,後來知道她竟然是有男朋友的,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她把她男友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隱含在裏麵了。我早該發現,隻是你以有心算無心,我以前忽略了。”
    “那首詩隱含了名字?到底怎麼回事,嘯宇?”冷靈沒聽懂,開口問我。
    “還記得那首詩嗎?”
    “記得,‘燕心無雙,麗心癡情,雙飛福相,傾國人悅’。”
    “嗯,這是一首很簡單很直白的詩,如果還有絲毫深意,那就是這是一首連頭連尾的詩。”
    “連頭連尾?”
    “是的,就是把四句第一個字相連成為一句話,最後一個字也相連成為一句話。”
    冷靈皺眉想了想,有點奇怪的說道:“燕麗雙傾,雙情相悅,什麼意思?”
    我淡淡一笑:“雖然寫的是燕子的燕,可別忘了,沈彥的彥也同樣是這個讀音。雙情相悅,雖然不是很通,可是雙就是兩,你在讀來聽聽。”
    “彥麗雙傾,兩情相悅。是這樣,沈彥和吳麗是戀人?”冷靈立刻大叫。
    “是嗎,沈彥?”我盯著沈彥問道。
    沈彥看看我,最終點點頭:“不錯,是的,吳麗她寫了這麼一手無聊的詩,當時還洋洋自得的和我解詩。你連這個也能猜出來,真是很聰明。我知道自己對不起她,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徐天放一直逍遙法外。”
    “你這個畜牲,我要殺了你。”林琴忍了很久了,現在沈彥開口承認,她立刻衝上去動手。她是跆拳道社社長,功夫當然不錯,而沈彥主要就是靠腦,在警隊隻做過一般鍛煉,所以不是林琴的對手,一會兒就被打倒了。
    “對不起,我知道我是有點過分。”沈彥擦掉嘴角的血跡淡淡說道。
    林琴畢竟不能就這樣把人給打死,不知道該怎麼辦,坐在地上哭了。
    “哈哈哈哈。。。。。。”忽然,從黑暗的樓裏傳來一陣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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