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禁地:靈異偵探夜嘯宇  第二十二章 暗中君子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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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我們沒查到什麼,本來這就完全在我預料之中,沈彥也不是一般人,他可是這個警區最年輕的青年幹探。他花了這麼久都沒查出什麼來,我們想半天就有所收獲顯然不太可能也不太現實。我把那天遇到黑衣人的事情也告訴了沈彥,這在警方材料中並沒有,因為我沒有說。他聽完和冷靈一樣,懷疑對方就是徐天放。並且在這個特殊時間他的突然出現,更讓沈彥堅定徐天放就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我們還要回學校,也不可能每天都來這裏,所以我們約定有什麼線索再聯係,留下聯係方式就告別了。
    接下來一個月,學校一切平靜,所有人都對恐怖禁地退避三舍,所以也沒再發生什麼事情。因此,我和冷靈也查不到什麼,沈彥那邊也沒有什麼進展。漸漸的這件事在外麵也淡了下來,不過學校的聲譽的確是一落千丈,再也回不去了,我們也正式進入了學習的氛圍。國慶過後,學生會和各社團也開始招人了。開學時遇到的蕭梁沒想到竟然是學生會的實踐部部長,冷靈則是學生會秘書處的第一秘書長,我給他們兩人印象還不錯,所以在他們兩人的推薦下免試進入了學生會的實踐部。雖然和其他人一樣都要從最底層開始,但很明顯,我以後的路可比他們要好走得得多。
    這天,沈彥忽然打來電話說有線索,讓我們立刻過去。大學課上不上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蹺課更是平常,所以我聯係上冷靈立刻趕往市區。
    “怎麼樣,什麼線索?”一到那裏我立刻問道。
    “你自己看,我也是昨天收到這張卡片的。”他說著把一張黑色卡片遞給我。
    我伸手接過,卡片並不出奇,不過是一張普通的黑色明信片。明信片正麵畫著一個骷髏頭,背景也是一些骷髏,看上去像是地獄一般。我翻過明信片的背麵,上麵隻有一句話:將死者歸類。署名是暗中君子,字體是手寫,看上去不是很好看但也不算難看,但從痕跡看來似乎寫字時沒有什麼力氣,看上去有點像是女人寫的。
    “這個暗中君子是什麼人?”我奇怪的問沈彥。
    “我也不清楚。”他搖搖頭,“這張卡片是昨天直接寄到警局來的,收信人是我。在我印象中,我從來就不知道有暗中君子這個人。從他的信息看來,他很清楚我們在查什麼,可是除了警局裏的人不可能還有別人知道我在查這些案子,但是他們絕對不會這樣做,即使有什麼線索也不會給我這麼隱諱的信息。”
    我聽了立刻接口說道:“除了警局裏的人就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你不會懷疑我們吧?”
    “我懷疑過,但是昨天我讓專家鑒定過筆跡,明顯和你們兩人筆跡不一樣,所以排除了你們。”
    “那不是沒有人知道,那是誰寄來的呢?”我疑惑的頂著明信片。
    “不,應該還有一個人知道我們在查這件事情。”冷靈忽然插入一句。其實冷靈隻是來湊湊熱鬧,並不怎麼會查案,一般都是我和沈彥討論案情而她在一邊旁聽,有時也會插上一句話。
    “沒錯,的確還有一個人會知道。”沈彥點點頭說道。
    “徐天放?”我腦中靈光一閃,如果說徐天放真的像沈彥說得那麼聰明,或者說那麼有心計,那他很可能的確知道我們正在查這些案子。我抬起頭,疑惑地說道:“可是即使他知道,他也沒看過檔案,怎麼會知道線索在哪裏?而且為什麼寄來這麼隱諱的線索?”
    “不,這才符合他的性格。”沈彥接道,“我很了解他,當年我們在高中時,我就清楚我們將會是一生的對手。”
    “你們是高中同學,他也是我們學校的?”我驚訝的開口。
    “沒錯,不過他這個人總是在暗中做事,做事不求高調但又恰到好處,所以他在學校並不是很出名。不過他也視我為對手,既然他想給我一點線索,就絕對不會明顯告訴我,隻會給我一些隱諱的信息。如果我不能根據這些信息找到線索,那他會對我很失望。”
    “那他這是什麼意思呢?”我看著他問道,“按照你們的說法,徐天放是這一切事件的幕後黑手,但是他又寄線索過來。他是在耍我們嗎?自己犯了案又自己寄來線索讓我們斷案?不過既然你這麼說,那你核對過他的筆跡嗎?”
    “當然,不過也不匹配,但是筆跡隻能證明不是他寫的,不能證明不是他寄來的。當然,你們也可能招人代寫,但我相信,不可能是你們。”
    “好,就算你說得通。”我點點頭,“那你查出什麼線索來了?”
    “綜合起三年來所有事件的死者,總共接近二十個,其中還有一些人根本就牽連不上。”他揚揚手中厚厚一層的檔案,“我相信徐天放不可能給這樣沒用的信息給我,所以他應該並不是指所有的死者。”
    “不是所有的死者?”
    “嗯。”他點頭繼續說道,“或者可以這麼說,他並不是要我們將所有死者分類再全部調查,而是對其中的一類調查,這樣的話調查集宗案件可比調查這麼一堆的案件容易很多。隻要一部分解決了,其他的自然也能找到突破口。”
    “不錯,的確如此。”
    “所以,看。”他將所有死者的資料分成幾堆攤在辦公桌上,分別指著說道,“這一堆是三年前在西藏的那些死者,這些人幾乎與徐天放搭不上邊,隻是與他稍有接觸,我們可以歸為一類。這些人大多是西藏本地人,我們想查也無法查到什麼,所以可以放棄。第二堆是兩年前和一年前死亡的幾個學生,但這些案件已經結案,我看過資料,雖然我相信也和徐天放有關,但是資料上突破口很少,因此我們也該將這些放棄。第二堆是三年前在學校死亡的六個學生,我們可以歸為一類。以前這些已經偵破的案子能夠調查的也隻有這六件了,因為當年案發時我們都將調查重點集中在徐天放身上,所以也沒有具體調查。後來以為那一老一少是真凶,所以更加沒有具體調查了,那兩人死了也就結案了。我隻是一直懷疑,找專家解讀了那句唇語,才覺得這些案子有蹊蹺,不過也沒想過把這些案子歸類。再加上警局也不可能來查這麼多已經結案的案子,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具體查過。這次徐天放給我的信息,將範圍縮小在這六件之中,所以我們肯定方便很多。”
    “哦。”我點點頭指著第四堆,“拿這就是這次的兩件案子了?查不查呢?”
    “是的,當然也要查,所以一共要查的總共是這八件案子。”
    “那你昨天翻過檔案,有什麼突破口嗎?”
    “嗯。”他微微點頭,“其實徐天放所說的把死者分類,並非僅僅是分成這四大類?”
    “不僅分成這四大類?”我疑惑地看著他,“還能怎麼分?”
    沈彥把第三堆和第四堆材料遞給我:“這是我整理的八件案子的死者資料,你研究研究,看看是否能看出什麼來?”
    “哦。”我應了一聲接過資料,打開來仔細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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