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塵仙 第8章 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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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林府上下一群人過於激動的行為,讓被擊飛出去的兩人全嚇了一跳。
阿若馬上憤怒的推開了跌在他身上的人,快速的翻身起來,摸著就要去搶那塊玉。
大概因為執念太重的緣故,居然在十數人圍搶中占了先機,硬是讓她摸到了這塊玉,但是下一該就被那青年失主抓住腳脖子,往後一拉,阿若跌了一下手心沒摸穩,這塊玉就晃檔的掉到了林凡的麵前。
林凡慢慢的拾起這塊玉,翻了翻玉身,是塊上好的血玉。
“你的嗎?”林凡拎著那玉問現在扭打成一團的兩人。
兩人皆無視林凡,繼續扭打。
林凡見地上滾得一身灰的兩人,無語的搖搖頭,隨手將手中之物遞給了林府總管。
“確是長生寶玉。”蘇笙略一沉吟,便立時命人分開正在扭打的兩人。
怒氣衝衝的兩人還未被人架開,其中那年青男子先不由分說的吐了阿若一身的鮮血,嚇得阿若不由厲聲尖叫起來。
年青男人在阿若可怕的高分貝尖叫聲中,越發的臉色蒼白,揺晃了上身兩下,就倒了下去。
蘇笙驚得抱住那年青男子,見其奄奄一息,性命欲斷,不由的怒瞪向阿若,卻見阿若目光渾濁的站了起來,也像那年青男子般揺揺晃晃了兩下,就倒了下去。
眾人皆被這突變嚇了一跳,蘇笙當即抱起年青男子上馬,沉聲吩咐下去:“速回劍閣。”
“是!”眾人領命,其中有人略遲疑了下,指著那年輕婦人問道:“她呢?”
“一並帶回!”
我醒來時便知一切成空,所以我沒有哭,隻是靜靜的離開了。
我不是那種失去了誰我就活不下去的人,我不需要在哭哭啼啼中悲歎自已可憐的命運。我的人生就讓我自已一個人走下去。
我不知道命運的指針把我引向哪裏,我隻須順著本能向前前進就好了。
走到哪裏算哪裏,從此我再也沒有家了。
所以阿若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不知誰家的柴房裏時大為的吃驚。
她甚是惱怒自已,要是自己稍稍控製一下脾氣就好了,總是這樣,現在吃虧了吧。
不過自已也不是很難過拉,反正那一巴掌也被自己打回來了。
所以阿若就轉著她那小小的眼睛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出去。
窗戶太高,爬不上去,門也挺厚,估計撞不開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狗洞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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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阿若開始抓狂了!
喊叫,裝病,痛哭,撞牆,上吊,割腕,半夜唱歌``````````````````這些能折騰的阿若都用上了,可惜也沒引來什麼人,還差點賠掉了阿若的半條命。
最後阿若隻能無語的被關了七天。
若不是三頓還有人送飯。阿若怕是折騰的更厲害。
七天後,就有人來折騰阿若了。
那人正是劍閣新認回的少主。
“你就是那個澇病鬼?”阿若雖然記性不好,還是認出了這人是丟了錢袋的那位,現在隻能愣愣的看著現在錦衣華服的年青人。
那位年青的少主一手捂著絲帕,一邊不斷的咳嗽,一絲絲血腥味便在柴房裏飄蕩。可看向阿若的眼色卻格外的凶狠。
“哼!聽說你這幾天可真有精神啊!”那位少主的臉有些獰猙,“我今天可是來好的來看你的!”
“哦,我很好啊。你幹嘛穿得這麼紅,想被我氣死後當厲鬼嗎?”阿若知道來者不善,想著等下必然要的嚴刑拷打,現在還是罵夠本再說。
那位少主才沒有被阿若幾句話說得就生起氣來。他隻是微微一揚頭,後麵的下人便抬起一個大缸來。
這要幹什麼?阿若的心裏也不由的打起小鼓來。
“跟豬一樣的髒!”那個少主冷冷的打量著她道。
“你如果像我一樣差不多半個月沒洗澡,怕豬都不會認得你和他是兄弟了。”阿若果然還是阿若,嘴巴就是這麼硬。
“嗯,所以本大爺最好心了!”那個少主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直看她臉皮發麻。
“你想幹什麼?”阿若看得那隻水缸被倒滿熱水,眉毛不斷的抖啊抖。
“請阿若姑娘洗澡啊。”少主愉快的說道。
“你有病!變態!色情狂!”阿若果然害怕的捂住了胸口。
“可惜你好無色相可言,不然等下才得趣。”少主命人把阿若扔進水缸,然後看好戲般的倒在了他那特質的舒適輪椅上。
阿若在水缸中拚命掙紮,焦急中終讓她想起一個人“蘇笙救命!蘇笙救命!”
“他出門了,你喊破嘴皮都沒用。”少主閑閑得從丫頭那換過新得汗巾,再接過熱茶,最後吐出那句今阿若火冒三仗的話:“現在劍閣我最大!”
阿若憤怒的看著這個所謂的劍閣少主,以及他背後那些全帶著你認命的接受我家少主折磨的神色的十幾名下人。
最後憤怒到冷靜下來的阿若看到自己的衣服依然好好穿在身上,想了一下,其實春天泡熱水也挺舒服的。不過這人果真有病,到底想幹什麼啊!
“你想知道我到底要幹什麼吧!”少主冷冷的笑道。
阿若傻傻的點了點頭。
少主指著旁邊一個蠕動的袋子說道:“我所服的一濟藥中要蛇皮,蛛腿,蠍尾等物入藥,結果這些蠢材捉得太多了。我想來想去,扔掉也是可惜,聽說泡澡也可強身健體。”
“你不會要把這袋東西倒進來吧!”阿若雖在熱水中也覺得身體冰冰冷的,這世上果真有比她還狠毒之人,這種人怎麼不早點病死!
“真聰明,本小爺讓你享受一下這新式藥遼法,你可該要好好感激本小爺一番。”少主邊說邊讓下人將袋中之物打開給阿若看,得意的看著阿若臉如菜色。
雖然那些可怖的蛇蟲密密麻麻在袋中亂爬,可就仿佛在阿若自己身上亂爬一樣。
阿若自然是直接暈了過去。
那位少主才沒打算就這樣便宜了她,卻突覺得手中突然無力起來,茶杯打翻在身上了也不自覺。
下人還在躊躇要不要真得聽少主的命令將手中的蛇蟲倒進去時,卻驚見那位少主無聲無息的暈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
所有的下人全愣住了,好半天才回神,忙推開柴房的門大喊:“餘神醫!公子又暈了”
總管蘇笙一回來便是聽聞此事,氣得拍桌子說道:“少主品行竟如此無良!”
一旁老家人森伯勸道:“少主品行有差,想是自幼無人教導所致。說到此處,終是我們虧欠了少主。我們請名師回來慢慢糾正便是。致於柴房那婦人,亦非善人。隻怕是前世與少主的冤孽,還是早早送下山為是。”
“唉!也隻好如此。”蘇笙歎了一口氣,又問道:“現在少主如何了?”
“還在暈迷不醒中。”森伯搖頭道:“餘神醫說少主重病纏身,怕沒多少時日了,所以小笙你還是對少主不要太苛刻了。”
“唉,我如何不知,主人就這一條血脈,豈容斷在我手上。”
“小笙你不必將所有事情皆都攬在身上。當下理應速訪天下第一名醫冷無命才對”
“嗯,已派出天府十二部搜尋,現已十日卻依然無名醫消息。”蘇笙麵有憂色。
“順天應命,順天應命”森伯咳了咳,忙開懷蘇笙道:“少主出生時未被老天帶走,老天必定厚待於他,小笙放心!放心!”
“蘇總管!蘇總管!”急促的呼叫聲音從前院一直傳了過來。
“喲哎!主人不過不在家幾年,下人就不懂得規矩了嗎?”森伯連連搖頭道。
府內不得大聲喧嘩,本是最普通的家規。森伯是林府最為忠心的老家奴,林府主人越是不在,他越是守著家規,更恨其它人觸犯。
蘇笙則笑笑道:“是素梅的聲音,她平時為人最為老實謹慎,此時如此心急必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老成倒是真得!虧她還是府中十幾年的丫頭了!”森伯還是甚不以為然。
“蘇總管,你看這是什麼!”此時府中侍女白素梅已小跑到了門口,隻見她呼吸急促,神色甚為激動。
“不必著急,有什麼事慢慢的說。”蘇笙還沒說完,便被白素梅亮出之物驚呆了。
“哪裏來的!”森伯比誰都激動的抓了過來,然後熱淚不斷湧出。
素梅雖被森伯嚇了一跳,但還是慢慢的交待道:“小的被派去更換那位被少主欺負的暈倒的姑娘身上濕漉的衣服,從她身上得到的。這玉綠得這般透,和少主身上的那塊不相上下。原是疑心也是她偷的。我又無意間見到那姑娘鎖骨處竟有和少主身上很像的胎記,心裏已暗暗稱奇了。加上這幾日,我們家少主和那姑娘總是有些怪異處,您想,少主抬進府上三日方醒,那姑娘也在柴房暈了三日,少主將姑娘嚇暈,自已也暈了過去,兩人至今未醒。小的又隱約記得當年夫人生的是一對龍鳳雙生的公子小姐,想來雙生子多有感應之說,所以小的不得不冒大不敬的想法,猜她會不會是咱們林府的大小姐啊!”
不等素梅說完,森伯和蘇笙兩人已飛身向柴房方向躍去。
恰恰好路過這間花廳的林凡實在是不由的得摸著自己下巴感歎世事真奇妙,通靈,天運,長生,辟邪四塊寶玉就這樣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