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神都需要競選的世界 叮鈴鈴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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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我的態度看起來友好,也許是他覺得我質樸無華的裝扮,忍氣吞聲的模樣好欺負,更有可能他自以為勝券在握,而我是個蠢貨。
所以他開始欺騙我,他說“這東西叫九璿術。”
我聽到這句話不可抑製的笑起來,笑得鼻涕直流,嘴角也溢出來透明的液體。
我抽出繡帕開始擦拭起來,接著我發現,那不是口水,而是透明的液體,有點腥臭,舌頭覺得它甜,鼻子認為它腥臭,嗅覺和味蕾都認為它是血,而眼睛卻認為它是唾沫。
“你中毒了。”
“不可能。”
我知道我中毒了,但跟介莫邪說的不是同一個意思。
“你中了我的毒,三天吐一次血,能活三個月,此毒沒有解藥,隻有我的秘法可以緩解毒發。從今天開始你得聽我的。”
我心情大好,其實他並不是第一個以毒要挾我的人:“你知道為什麼野物生毒性聞名他天下,師門上下,武林朝廷尋常人家遇到他非死即傷,而我這個不會武功沒有背景的喪家犬,卻可以活到現在嗎?”
他表情有些滑稽,但仍舊說道:“因為你漂亮,野物生最愛漂亮男童,他看上你了。”
我搖搖頭說:“不不不。因為他有把柄在我手上,而我也有把柄在他手上。我可以替他辦事,也可以要他幫我辦事。我們是朋友。”我認為我說的已經夠清楚了,憑借他的聰明才智,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笑了笑,額頭的汗水沁落在眼角,仿佛是一顆眼淚,但他的表情絕對不算痛苦也不勉強,他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無所謂,平常人通常稱呼這種姿態為無賴,他說“你現在中了我的毒,我也中了你的毒,這意味著我們互相有把柄,”
“不,你還不算。”我抽出袖子裏的毒針,抓住他的手臂,從掌心穿過他的血管,毒針雖然細,完全沒入他手心的時候也到達了他的手臂一半。
“你在做什麼?”
“廢了你呀。”
隻有廢了他,等下賈餘要殺我的時候,他方才會告訴我武功秘訣,當然也有可能他不說,要看著我先死,然後他就會發現賈餘對他疼愛有加,超出了男人對男人的情誼。到哪時候,我也不吃虧,因為介莫邪雖然活著可生不如死。除非,介莫邪喜歡男人,可我知道他不是,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比我了解他了。他這輩子就愛一個女人,解語留。
如果解語留是男人,介莫邪就會是個同誌,如果解語留是隻鳥是隻狗,介莫邪就是動物保護協會,如果解語留死了,介莫邪就會學活死人的法術,他就想讓解語留成為他的,最好是活的,也隻能是活的,殘了瘋了他是無所謂的,可是自己卻不能允許殘廢,也不能忍受委屈。
介莫邪就是個自私的男人罷了,解語留遇到他,是天大的災難,我其實很同情解語留的。
我讓他殘廢,隻能做厭惡之人的胯下之徒,是我對他最佳的報複。
我摸了摸他疼得抽筋的臉頰道:“別哭啊,更難受的事情還在後頭呢。誰讓你耍花招呢。我喜歡真誠的人,要不是你比較特別,我早就殺了你了。”
他確實是特別的人,特別到,這個世界缺他不可。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手臂,我想他應該明白自己廢了,了解自己的立場,接著我聽到他忍痛道:“我的血,可以控製人心。”
我笑了:“我知道。”
我替他整理了一下思路:“我需要的是後麵的法決。”
我驚訝他痛苦顫抖的臉頰,竟然還能露出明顯的震驚表情。
一般人其實到不了這程度,受到傷害的客人們,往往會惱羞成怒,以至於出口成髒,並不能留下什麼能遺傳千年的遺言。
他輕聲斷斷續續的說了幾句口訣,眼睛發紅,幾顆眼淚掉下來,濕了被褥,但我一點兒也不心疼。
他轉過腦袋,也許是想表達自己的憤怒,隨即他發出了刺激我耳膜的尖叫。
“死人!”
我嫌棄他一驚一乍:“你殺的人不算少吧。就這點小場麵還會讓你害怕?”
我心底認為他怕是被我打亂了思緒,疼痛使他絕望,是死亡的可能性使他失去了分寸。
我看著他身旁的屍體,我沒想到,才短短一天時間,這間密室裏會接待兩個客人,以至於,我還沒有來得讓人來收拾屍體。
那個被我徒手拔掉下巴的男人,已經失去了呼吸,也許是流血過多死的吧,他的眼珠翻著白眼,肌膚慘白。
介莫邪腦袋顫抖著,胸膛起伏幅度頗大,我看著他的胸,忽然有些好奇,他的身體是什麼模樣的,我已經有很多年沒看過男人的肉體,在上一輩子,我想看誰隻需要搜索他的名字,就可以跳出他全部的信息,我聽到他的聲音竟然帶著一腔類似於撒嬌的哭泣:“你要殺我!”
“還不會。你說過要教我功夫的。學好了說不定我會放你走,也許還能治好你。”
我說的這一切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除了傻子沒有人會做出放虎歸山的蠢事。所以這並不影響我脫掉他的上衣。
其實是撕掉的,我發現脫衣服這樣的事情實在不太合適我這種養尊處優的人,好吧,其實是我忽有些不耐煩,我撕碎了他的外袍,他白色的內襟已經被我野蠻的撕裂,露出白皙的胸膛,粉色的小東西,懶懶的凹陷進去。
“你想做什麼?”我被他這句話驚擾了所有的欲望,抬頭看著他驚恐的演表情,我認為他估計以為我要將另外幾根針插進他的胸膛。
我認為他大概不能理解一個女人對他能產生生理需求,隻因為他看起來有點用,但絕無反抗能力。我沉默著考慮把他的舌頭拔掉,這樣他永遠不能說出我在這個狹窄的地方對他做出了什麼。
最後我看著那堵牆壁,我笑了,覺得大難臨頭,我卻在盤算一個男人的身體實在是個傻蛋。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血可以控製別人的?”
我猜他想跟我聊天的目的是要拖延時間,可有誰會來解救他呢?我不認為他會知道賈餘的存在。
我伸出手,是想摸摸他的身體,可我的手掌按住了他的脖子,一時又改變了主意,是的我有一瞬間想殺了他,可我理智的知道,他這樣的人不能死在我手裏。所以我又鬆開了手,我又想順著他的胸膛滑下去,隻是想想,實際的我隻是起身走到人皮之下,轉開了那堵牆壁。
隨著牆壁出現裂痕,一道清脆急促令人煩躁的鈴鐺聲音穿過了我的耳膜,比方才的介莫邪尖叫更令人討厭。
翻轉的牆壁隻開到一半,兩個東瀛女子的四塊屍體就掛在眼前。
很明顯,賈餘出手了,但是情況出現了異變,手持金鈴鐺的老婆婆,一身紅色長袍,就像是異域的女巫,嘴裏嘮叨著詭異的音符,操控著賈餘一刀一刀在自己的脖子上切片。
這也是我想學的技能,可惜鈴鐺婆婆是小丫頭的人,最是不屑我這般阿諛奉承的小男人。
“小丫頭讓你來的?”
她滿是褶皺原本祥和的臉上露厭惡的表情很是令我心痛,她說:“小主子要婆婆來替她報仇。”
其實我本該同意的,畢竟口訣我已經到手了。可誰讓我起了色心呢。我想起碼讓我玩幾個日夜再把他送給小丫頭。
隨即我又反駁,被他發現了女兒身,絕對不能讓他清醒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