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八章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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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自我們從冰雪一族的村莊回來後,你就一直心不在焉。”在眾人都進入睡眠的時候,隻有冰月、彬星還沒入睡,冰月關心地問著彬星。
“月,不知為何,我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就好像,有一個我關心的人出了什麼事一樣。”彬星少有的收起那溫和的笑容,換上疑惑的臉孔,手放在心髒的位置。
“星,別想太多,或許隻是你的錯覺而已。睡吧,明天還有到泰路那兒去。”冰月輕拍彬星的頭,讓他別想太多。
“嗯,知道了,月,晚安。”彬星答應冰月,不過心裏還是無法將這件事情擱置在一旁。
第二天一早,彬星立即用最快的速度喚醒冰月和幽冥。幽冥惺忪的模樣,告訴眾人他才剛睡醒,別惹他。冰月望著彬星,總覺得他怪怪的。婷淚默默地站在彬星等人身後,而全部團員都不敢走到婷淚身邊,深怕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月,幽冥,婷淚小姐,我們出發吧!”彬星發出啟程的口令,不過當他叫上婷淚的名字時,全部人包括婷淚自己本身都愣著了。眾人一致望向彬星,想著他有沒有叫錯名字。
“你們怎麼這樣看著我?”彬星不明白地反望回他們。
“星,你有沒有叫錯名字?”幽冥認為可能是自己剛剛睡醒的關係,所以聽得不是很清楚。
“沒有啊。”彬星歪過頭,仔細想想,確定自己沒有說錯他們的名字。
“可你……”當幽冥還要再說什麼的時候,婷淚卻搶了他的對白。
“我可以去嗎?”婷淚冷漠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無法忽視她逐漸降溫的氣息。
“這當然,那我們可以出發了嗎?”彬星笑眯眯的點頭,然後等著他們的答複。
“嗯。”冰月對此沒有任何意見,彬星會做這樣的決定,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幽冥見冰月也讚同彬星的決定,而婷淚更是不可能自己拒絕同行,按照這種情形,他也唯有妥協。
同樣是四個人,卻少了舒兒,多出一個婷淚。彬星看似開朗,但眼神中藏有一些秘密,除了冰月以外,幽冥和婷淚都沒有發現。當他們和村莊的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婷淚的殺氣也隨之而增加。
“婷淚,戴上披風。”冰月摘下身上的披風,拋給婷淚,叫她穿上。婷淚伸手接過冰月的白色披風,默默地穿上。然後四人持續往村長的家前進,而彬星那不好的預感也愈來愈強烈。
“族長,早安。”冰月、彬星和幽冥都向泰路問好,隻有婷淚用披風遮掩著她那雙充滿仇恨的眸子。
“這位是……”泰路的視線落在婷淚身上。
“她是我們的團員之一,由於禁地那個人太厲害了,所以我們就帶多一個人去幫忙。”彬星說出早已想好的借口。
“原來如此,你好。”泰路對著婷淚伸出手,臉上掛著自視溫和的笑容。婷淚並沒有如泰路所想的那樣,回握他的手,她依然故我地站在原地,雙手藏在披風下。
“她天性如此,不好意思。”幽冥見場麵如此尷尬,趕緊打圓場,向泰路解釋道。
“族長,舒兒呢?怎麼都沒有看到她?”彬星問這話的時候,坦雅剛巧從屋後走出來。
“她生病了,今天就讓我帶各位上山。”坦雅自願帶他們到禁地去。
“我可以看看她嗎?”彬星沒有理會坦雅,那種徹底的忽視讓坦雅的怒火再次高升。此時的坦雅心想著該如何折磨在地牢的舒兒。
“不,這不太方便。”泰路望著彬星,搖搖頭拒絕彬星的提議。
“但……”即使是遭到泰路的拒絕,彬星還是想要去探望舒兒。他的一意孤行讓冰月製止了。
“星。”冰月拉著彬星欲衝前去的身子,不讓他因為衝動而壞了大事。
“知道了。”彬星垂下頭,迫於無奈之下,也隻好放棄腦袋裏闖進去的打算。
“時候不早了。”幽冥找了一個讓大家都好下台的借口,他怎麼覺得今天的彬星很反常,可能是他的錯覺。
“那好吧,我們先出發好了。”彬星率先走出屋子,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坦雅一眼。其他人見彬星已走出去,也不再逗留,向泰路道別後,也離開了他的家。
冰月等四人離開後,一個身穿黑色衣裳,用一塊黑色的布蒙著臉的男子出現在客廳內。泰路見到黑衣人,立即必恭必敬地向他鞠躬,族長的威嚴立即消失殆盡。黑衣人一直看著冰月等人離開的方向,久久都沒有回過頭,直到他聽到泰路的喚叫聲。
“大人,您怎麼有空到小的這兒來?”泰路對著男子獻媚,即使黑衣人的眼裏透露著顯著的鄙視。
“那個人死了嗎?”黑衣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問著泰路。
“還沒,還在地牢,他,死都不肯說出那個的秘密。”泰路回答黑衣人的問題。
“繼續逼問,一定要問到。”黑衣人留下一句話,很快地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的。”泰路目送黑衣人離開,才轉身離開客廳。
地牢
由於哭了一整個晚上,舒兒的眼睛顯得又紅又腫,臉上布滿淚斑。舒兒並沒有睡過,不明白的事太多了,不明白他們為何會在一瞬間發生那麼大的變化。
“你為什麼哭得那麼傷心?”一道溫柔的聲音突然傳入舒兒的耳畔,舒兒緩緩地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別哭了。”那聲音的主人安慰道。舒兒拚命地搖頭,已製止的淚水再次崩潰。舒兒不斷地哭,除了哭以外,她沒有說過任何的一句話。她輕抿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隻是緊緊地抱著雙膝。
“可以告訴我嗎?”那個人輕聲說道。
“你…你是誰?”舒兒掙開那因為哭得太久,而有些刺痛的眼睛。地牢的昏暗和淚水使到她的視線模糊,無法看清在隔壁牢房的人,既是聲音的主人的模樣。不過隱約可以知道他是一個女子。
“我?一個同病相憐的人啊。那你呢,舒兒?為何會在這裏?”女子輕笑出聲,說出一個不像答案的答案。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我沒有告訴你。”因為疑惑,而頓著的舒兒,收起眼淚,認真地看著那女人的身影。
“你沒有見過我,但,我認識你。”女人的聲音沒有被囚禁的傷心和恐懼,輕鬆、自然的語氣讓舒兒覺得自己內心的黑暗正逐漸減少。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裏?”舒兒因為一日未曾進食,而略顯沙啞的聲音圍繞整個地牢。
“他們想從我身上問出一些事,但我不肯,所以他們便將我捉了起來。”女人緩緩地說道,毫無起伏的聲音宛如敘述著他人的故事。
“對不起。”舒兒突然向那女人道歉,讓女人覺得一陣莫名其妙。
“為何道歉?”她不明白舒兒的意思,當初捉她的人當中,她可沒見到舒兒。
“因為捉你的,是我爹。”舒兒愧疚地回答道。
“他們將你丟進這個黑暗、終日無光的地牢中,為什麼你還那麼為他們著想?”女人沒有對舒兒的回答作出任何的評論,隻是提出一個她很好奇的問題。
“那一定是我有什麼地方做錯了,爹和姐姐才會處罰我。”舒兒認真地思索,然後為那女人解答。
“那你為何哭得那麼傷心?”女人又再次讓話題回到最初的問題。
“……”這次舒兒沒有立即回答,她陷入沉默,直到良久以後,才有些猶豫地開口,“我不知道,隻是…一想到…想到再也見不到他,就覺得心很疼,壓得我幾乎透不過氣來。每一次想起他,就好希望他能立即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可是……”
“你喜歡他嗎?”那女人想借用那微弱的光芒,看看舒兒現在的表情。舒兒愣著了,慢慢地陷入自己的思緒內,久久也沒有回答那女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