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透明天空 9:公開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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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龍馬篇
月不再拒絕我提出的‘到部裏’來的提議。
雖然不太明白,她為什麼突然變了。
但她每次一來都因為要避開前輩們而跑到無人的角落。有些時候,若不是在訓練結束後她過來打招呼,我完全部知道她有來。
很快的,每月一次的校內排名賽又開始了,前輩們又開始認真起來,不管是我還是誰,誰都不願意將正選之位讓給別人。
偶然的,我發現月看我有眼神開始不舍起來,好像即將分離似的。但我問她的時候,她笑笑說沒什麼,隻是讓我在做選擇的時候,要想清楚。
我完全不明白。但比賽讓我沒心思去考慮這個問題。
當我聽到芝小姐他們說我的名字出現在全美公開賽的時候,我慌亂了。
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老頭子又做了什麼事。
我用最快的速度擊敗對手,跟部長打了聲招呼,衝衝忙忙的回家了。
不出所料,果然是他報的名。
全美公開賽。
心,動了。
那是世界上所有高手齊聚一堂的盛宴,更是與世界各地高手交手的絕佳機會。
可是全國大賽的時間與公開賽重疊。
與前輩們說好了,一起去全國大賽,一起贏得冠軍;與部長說好了,要成為青學的支柱,所以,我必須參加全國大賽。
排名賽的時候,我完全沒辦法專心。
我以為我已經決定了,決定參加全國大賽,但我發現,我實在放不下,放不下那能與世界諸強較量的機會。
以至於,和桃前輩的比賽,似乎怎麼打都不順,完全發揮不出實力。我知道,再繼續下去依然是我輸,而且,對前輩很不公平,所以,我認輸。
「。。。對不起,我認輸。」我發現這句話有千斤那麼重,壓得我好難受。
心裏還是記掛著,公開賽。
桃前輩氣得想揍我一頓,這是第一次,如此生氣的前輩。
「對不起。」我道了聲歉,默默的走開了。
與月擦身而過的時候,她隻說了一句,「遵從心中的想法。」
頓了一下,我繼續往外走。
部長找到我的時候,我以為他會讓我留下。但他說,我誤會他的意思了。他說他希望我當支柱,並不是要限製我的未來,還說,支柱不一定得留在青學。
桃前輩也找到了我,向我道歉,並支持我去美國。
明明是我該道歉的。
有點感動。
我決定去美國參加公開賽。
去美國的前一天,月主動約我出去,說是為我踐行。
前輩們送了我好多東西,朋香他們祝福我成為‘全國第一’,世界上的全國第一,龍崎也送了我一個網球,畫著我頭像的網球。
月沒有來送我,她說她不適合這種場合,還說以後她又能當一個隱形人。我想,她又要變回剛認識的她了,因為她絕對不會主動去靠近誰,包括已經算是熟悉了的不二前輩。
最後,她送給了我一句話:
如果你想,那麼你做。
(二)月缺篇
隨著校內排名賽的靠近,龍馬離開日本回去美國的日子也逐步靠近。
我不再拒絕他提出的‘到部裏來’的請求,要求,提議。
沒幾天,排名賽終於開始。
看著王子們的認真,努力,我有些啞然。他們是那麼渴望參加全國大賽,贏取冠軍,誰都不願意讓正選之位讓給誰。
可是,誰也沒料到,青學的新支柱,越前龍馬,即將前往美國參加全美公開賽。
想到與龍馬的暫時分開,竟然有種不舍的情緒。
頂樓遇到之前,我也隻是在無人的角落裏看著這個王子,不曾麵對麵,不曾嬉笑玩耍,但仍覺得滿足。
我並不存在於這個世界。
可是,為何不舍?
是不知不覺中,對龍馬的感情又加深的嗎?是不知不覺中,介入這個世界太多了嗎?
不管怎麼樣,龍馬就快離開了,我也會恢複以往的生活吧。
即使可能隻是暫時性的。
畢竟他還是會回來,回來實現他的承諾,與王子們一起參加全國大賽。
也許是流露的不舍太過於明顯,情感遲鈍得仿若石頭的龍馬也看出來了。
麵對他的疑問,我隻是笑笑,讓他在做選擇的時候,想清楚些。
即使這樣做,毫無意義。
當他以最快的速度打敗對手並衝忙趕回家的時候,我知道,公開賽事件已經開始上演。
他會心動,會搖擺不定。
他總是惦記著與手塚的約定,總是惦記著與王子們的信念,所以,他會掙紮,會痛苦。
無意間看到了觀月與裕太,代表了所有王子都將知道公開賽事件。
而與桃城的比賽則預示著故事進入了高潮。
當他沉重的說出那句:對不起,我認輸。
我才發現,原來不管對劇情多麼了解,對自己存在了解多麼透徹,還是會心疼,還是會難受。
好不舍,不舍得他那麼痛苦,不舍得他那麼難過,卻倔強得不流露出半分半毫。
當他從我身邊走過時,我無力的發現,我隻能告訴他,遵從心中的想法。
不可以去改變劇情,不可以去插手事件,我隻能是以局外人的身份,默默的看著。
故事繼續演繹。
痛苦,難過,無奈,不舍等等種種的不同情緒勾畫出一個結局。
越前龍馬,即將踏上全美公開賽的舞台。
單獨約他出來吃飯,算是為他踐行。
「會去送我嗎?」他問我,麵無表情的,我猜不出他希望不希望我去。
「我不適合那種場合。」我搖頭,機場上的離別並沒有別人的存在,所以我拒絕送行。
「是不想和前輩們一起吧?」他冷哼。
「嗬嗬。」我淡淡一笑,不反駁,「你一走我就可以恢複我的隱形人生活了,多好。」
「切。」他不爽的瞪了我一眼。
隨後,相視而笑。
最後,我送給他一句話:如果你想,那麼你做。
為了不久後,回來與手塚的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