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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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分為很多種,有一種我認為是最優秀的,就是那種第一眼就能從一堆美女中看到她的,她也許並不是特別的美但是她有一種吸引你眼球的東西,這樣的女子不多,所以我才驚訝,因為她就是這種女子,至少我認為是。我就坐在她的身旁,一點一點的打量她,心裏想著男人該想的事情。她忽然對我說,是不是想和我在一起?我嚇了一跳倒是沒敢說話,我不明白她怎麼忽然說這個。我看到她笑的陽光燦爛的,交好的腰枝蛇般的扭動。隻是我看著她的臉龐,心裏一下子有了種心疼的感覺,她的誇張的笑聲隱藏了憂鬱的故事,她的深淵一直是我想不明白的招數,到底是為了吸引還是為了放棄抑或是憂傷,她的年輕的臉,和年輕的身體都在掩飾她的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成熟。她的風韻她的美,是我交過女朋友中沒有的。我看著她左手兩根修長的手指中間夾著的香煙,迷惑到她的嘴裏呼出來的煙,一下子心裏沉到了最底。我知道我從沒對女子這樣的用心,這個心態是愛情的一瞬還是一種征服的欲望,我不知道。但是,這個年輕的女子無疑是我30多年來交往中的一個空白,她的出現到底是命運的特意安排還是隻是像她的網名般誘惑人的深淵,我不知道。
    那一世我們沉睡在太和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彼此的心沉迷沉迷直到下一世。她的家鄉是個很美麗的城市,很有點江南小鄉的意思。我就隨著她一點一點的走完她的故鄉,然後聽著她對我講小時侯的事情。
    她的額頭很光滑,頸很長也很有弧度,她喜歡穿棉質的裙子散著頭發光著腳來回的走步,她的喜歡剛好是我對異性女子的要求,可以說她符合我則女朋友的標準,我都有些不相信,上帝會按照我的意願塑造這樣的女子給我,並且讓我遇到她,這是上天的恩賜,我想。
    我看著她高興的在我的麵前走來走去,被她感染的我也笑著,空氣中浮出很多泡泡,在這幹燥的感情世界中這也許就是潤滑劑樣的,不僅潤滑著我們戀愛的人,也潤滑著身邊虛無的人。
    是梅花盛開的季節。春節還沒有到,北邊的氣候,已經那樣冷,那樣蕭索。可是,梅花卻自顧自的綻放起來,白的如雪,紅的如霞,一株一株,一簇一簇,山間穀底,溪畔園中,到處點綴著。尤其是臘月裏第一場雪後,梅花開得更盛了。
    小鎮是個多情的地方就像她一樣,她的聲音軟軟的很溫柔樣的,說話張開嘴會露出兩顆虎牙,神采熠熠的讓人覺得精神。我們住的僅一牆之隔,晚上靜的時候仔細聽都聽得到她的儂語。
    這晚,我失眠了,輾轉反側,隻是不能入睡,眼前浮動的,全是那她的形影。那樣亭亭玉立在橋頭上,那樣手持白梅花,素雅,飄逸,如仙,如夢……我歎息了
    在我的窗外有顆葡萄樹,晚上會看到月亮爬在葡萄樹尖上,感覺很溫馨自在像渡假一樣的。
    我想過在這樣的夜晚邀她過來,然後讓她融化在我的懷裏,永遠。我對她想過永遠,甚至一生一世。
    午夜,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誰不著,眼睛盯著電話想著要打過去嗎?心裏鬥爭了半天手還是不敢動。
    突然電話響了起來,這個午夜響聲像幽靈樣纏人,我輕輕的喂了一聲,那麵說:我一直都想知道從你的窗子能不能看到外麵的月亮,你給我開開門,好嗎?
    所以,一切都順起自然,那麼和諧,在這個午夜,美好的
    早上醒來時,她已經不在我身邊了,心裏一下子空了許多。剛要起床就聽見廚房的響動,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在晃動,我知道她在。嘴邊不自覺的泛起了一層笑。
    她在吃飯時,輕輕的對我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好嗎?我挑了挑眉說,好啊!求之不得。她放下手裏的東西,起身倒了一杯白水,回過頭來笑著對我說:故事有點長,請你耐心的聽不要隨便打斷我,可以嗎?我點了點頭,說好。
    深淵
    我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從小就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我和媽媽住在表姨家,過著富裕的生活。在我12歲以前我算無憂無慮,有著快樂的童年。不缺少任何少年該有的玩具,和愛。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我的媽媽和表姨夫睡在一起,他們瘋狂的糾纏著,彼此盤繞在一起就像藤與兔絲花。雖然那時侯我算小但是我依然知道,這是我所不該看到的。
    表姨不久就知道了媽媽和表姨夫的事情,她掙著自己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媽媽,說:
    我養一隻狗,它知道對我友善,
    我養一個白癡,她也知道感恩。
    而這次,我養了一個人
    ——沒有心的人
    ——她卻咬了我一口。
    這一生,我希望不再見到你們,如果有機會再見麵,除非是向你們討還這筆債!
    (我施舍一條狗它都知道搖搖尾巴討好我,我施舍一個乞丐他都知道鞠躬說些好話,可是我施舍我的表妹,她卻反過來咬我一口)。我站在門邊,輕輕的看著表姨,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這個美麗的女人此刻瘋了一般捍衛自己做妻子的尊嚴。媽媽在表姨麵前跪下來,說原諒我吧,我發誓不會再有下一次,否則,我和藍藍都會遭到報應。我滿腦子都是驚恐和詫異,恐怖感充上了我的頭,淚水一滴一滴的掉到了地上。那時侯我就知道自己將被卷到一場糾纏不休的戰爭。她神思恍惚的說:“有‘心’的人才會傷‘心’,沒有‘心’的人從何傷‘心’?我是個沒有‘心’的人!我不會傷心,你懂嗎?我不會傷心!”
    在我12歲半的時候,我的表姨和媽媽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她們開始輪流的侍奉表姨夫,我不知道為什麼表姨退讓了。但是從那天起每晚我都能聽見一個女人的哭泣,我不知道表姨夫哪裏好,可以讓兩個女人為他而憔悴,為他而傷心,甚至姐妹反目。從此家裏再也沒有寧靜和祥和,我的童年提前結束了,我在這些歎息和無奈中度過了成年以前的日子。18歲我考入了醫學院離開了他們3個人去了省外,我帶著意外解脫以及憧憬去了萬裏之外的北方。說實話我並不知道自己長的如何,在我心裏表姨和媽媽才是真正的美女。可是在學校有很多人為我送花,打架爭論。我看著他們竟然意外的得到了滿足,20歲時,我為一個男人打胎,在別人的眼神中我讀到了不滿,下賤,無恥,這些字眼本來應該離我遠遠的,可是我20歲時就被別人所不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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