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羅裏吧嗦的老頭子最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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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宮裏的馬車早早地就停在了黎王府正門口,惹得一幫百姓圍著看熱鬧。
“這貌似是第一次看到宮裏的馬車來黎王府哦。果然是富麗堂皇的。”
“那可不是,畢竟是皇室的排場,我看這個傻子王爺這是要受寵咯。”
“說啥子呢,人家本身就是王爺啊,皇帝的骨肉,這是恢複原本的一切罷了喲,不過要說這黎王爺也是可憐,皇帝陛下就沒管過他這幾年,這突然對他好一些也算是彌補了這麼多年的不聞不問哦。”
“我記得這個黎王殿下才十六歲吧,能做好大祭司嘛?莫不說他還是個傻子,腦子有問題的,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喲。”
“據說郭祭酒選的人誒,郭祭酒肯定不會看錯人的。你看看郭祭酒這麼些年教出來的學生那個不是棟梁之才哦,要是我說多半是黎王殿下雖傻相比還是有些其餘的天分在。”
“這個馬車停在這裏好像有個小半個時辰了吧,這個黎王殿下還沒出來啊?我還沒見過這個一天天在家裏呆著的小王爺哦,不曉得是不是與武王一樣長相非凡。”
外邊百姓嘰嘰喳喳討論著,然而黎王府裏也是一陣雞飛狗跳。崔子瀾正在二倍速幫程昱安整理儀容。畢竟某人昨晚上熬夜來著,今日又起來遲了。
兩個人倒是風風火火走進了準備好的馬車,剛坐進去馬車便行動起來,程昱安被晃得腦袋狠狠撞了一下:我去,不至於吧。這是鬧市誒,馬車行那麼快是要去投胎麼,疼死了。
【還不是你貪睡。】
我這不是昨晚睡不著麼,你要知道我原來作為演員經常都是晝夜顛倒的,你讓我突然早睡我真的不習慣。
【那我看你做演員的時候不是也要求早起化妝麼,你怎麼能起得來?】
那都是林哥拖拉硬拽的,否則啊我哪裏起得來?這不現在的崔子瀾太溫柔了又不可能像老林那樣直接一腳把我踹醒,這不就起不來了麼。
【對了,今日你要學習祭祀的相關內容了,我昨日給你的一些相關資料你看了沒?】
都在腦子裏了,不過啊整個祭祀還這麼麻煩我倒是小瞧了這古人的封建迷信程度。
【都說了呈國崇尚祭祀,所以啊在這方麵當真是馬虎不得。說不定你表現好皇帝對你更能高看幾眼。】
算了吧,就他那功利的樣子我惡心死了,要不是為了任務我才不想理他。真沒見過哪個父親對自己兒子這樣的。當真是孩子太多就無所畏懼了?
崔子瀾從將食盒裏的東西穩穩當當地拿出來:“這是老奴命膳房今早上做的糕點,就怕主子您今日起不來錯過吃食。”程昱安滿心歡喜,看看麵前可人的梨花酥和幾樣自己沒見過的糕點笑得合不攏嘴:“還是你貼心。”一手拿起一個就開始吃起來。
【不得不說崔子瀾這個人簡直是完美的貼身保姆,把宿主你照顧得有模有樣的。】
是啊,比老林都要保姆,他兩要是一個世界的人多半一個母親一個父親,當真是絕配。
馬車行了多久程昱安就吃了多久,倒是吃得滿嘴的糕點屑。
郭祭酒倒是等候多時,這幾日連學宮的教學都交給了他的徒弟,而他親自教學程昱安的祭祀事宜。這倒是讓程昱安煩悶不已,畢竟老頭子確實是個人精,更是個不好對付的事逼,程昱安要是允許的話根本就不想在於他有任何瓜葛。
郭祭酒一來就是讓人坐在蒲團上,在那裏嘮嘮叨叨了一堆有的沒的,足足有小半個時辰。
這期間聽得程昱安是昏昏欲睡,腿都要麻了都不敢動一下,畢竟這個老頭子眼睛賊尖,一看到就一個眼神掃過來繼續嗶嗶更多,這倒是讓程昱安沒有辦法隻有乖乖地聽完一切,免得老頭子又嘮叨更久。
【宿主你真厲害這都沒倒下,他說得我這個係統都要倒了。好無聊……】
{郭老就是這樣,但是他說的話你最好記住否則他一會提問問你,你要是答不上來他不光要罵人,還要再重新講一遍。}
臥槽,不是吧?重新講一遍?我選擇死亡!
為了不讓自己答不上問題而導致自己的耳朵再受一次琢磨,程昱安隻好認真地打起精神努力將這不進腦的知識強行塞進去。這無疑是讓腦容量本就不夠的程昱安雪上加霜。
果然很不巧的是郭祭酒來問問題了。
“祈雨禮是祭祀中最重要的一個,煩請黎王殿下告訴老臣,祈雨禮的祭品是哪幾樣?”
“藍色的雲錦官綢,白色的水波紋的緞帶以及祭祀親自繪製的紙傘。”
“祈雨禮時大祭司應該身著如何?”
“內裏白色素麻服,外罩拖地3尺的白色輕紗,頭戴白色的水波紋緞帶,手執紙傘和藍色雲錦官綢。”程昱安打著哈欠不緊不慢說出來,下意識看了看郭祭酒的反應,似乎後者倒是有些開心。
“我怕黎王殿下記不住所以多強調了幾次,看來倒是老臣小瞧黎王殿下了。”郭祭酒喝了口茶,笑得有些古怪:“最後一個問題黎王殿下要是能答出來今日就可下課了。”
程昱安對此很興奮,畢竟下課了就可以擺脫這個家夥的念叨了。
郭祭酒手執一把普通的紙傘,將其撐開:“黎王殿下請看這把傘,上麵畫的是荷花,請問如果祈雨的話這把傘可否能用?”程昱安仔細看了看:“自然能用。”帶著不耐煩的口氣,眸光裏滿是想要回家的渴望。郭祭酒搖搖頭:“看來黎王殿下今日的課沒有過關啊,還得繼續留下來聽課。”
程昱安一聽猛地站起來,沒想到雙腿發麻又跌了回去,捂住腿腳不開心地鬧著性子:“夫子怎可騙人!是您自己說的祈雨禮隻要是有水而生的任何東西作為花紋都可以!荷花長於水中難道不對?”
“荷花沒錯,可這傘的質地不妨黎王殿下來摸摸?”
程昱安將信將疑摸了摸這把傘的邊緣,心裏有些不解:這把傘好脆,感覺很容易碎掉。
{這把傘沒上油,沾點水就壞了,這對於祭祀來說是大忌,畢竟祈雨禮最後可是要潑水淋傘的,這傘這質地一沾水絕對就沒了,祭品損壞可以直接視作祭祀失敗。大祭司也會被懲罰。}
草,這老家夥玩我呢,我以為就看花紋呢,合著拐著彎搞我?以後看來凡事都得動動手了,光用眼睛看還不行。
郭祭酒突然大笑起來:“黎王殿下倒真是小孩子心性,壓不住性子就愛貪玩,遇到課業什麼的就想著離開這可不行啊。既然作為了大祭司就得拿出大祭司的樣子來,可別還是一副小孩子模樣的好。盡管這對於黎王殿下來說很難,但是老臣也知道黎王殿下並非是個愚笨的孩子,就算一切都停在了八歲那年,但也不能否認黎王殿下是個聰明孩子的事實。”
程昱安聽到了之後倒是高看了他幾眼:他倒是蠻看好我,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說話也古古怪怪的,就像知道些什麼一樣。
{這個人我沒什麼交涉,我對他不算了解。我隻知道憑借我的消息網這個人不好惹,在他身邊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他查到一些不該他知道的東西。老狐狸畢竟可不是什麼善茬。}
明白,老狐狸還是不可能完完全全逃出我的勢力範圍的,我早就派人去查他來。
{看來你也不是太笨。}
我誒,混娛樂圈的誒,這個圈子裏可都是人精,我要是不放聰明點我能有今天的地位?你可以說我不精明但是我絕對不傻。
郭祭酒看著程昱安在那裏發呆以為他是在思考自己剛剛說的話,高興道:“孺子可教。”
程昱安心裏翻了個白眼:這個老頭子還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還以為我感動了呢,額……又得接受他的囉嗦了,心疼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