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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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八年多年前,有兩個母親一個叫陳麗一個叫陳靜,因為從小一起長大,年紀相仿又有一點血緣關係,她們就成為了最好的朋友。兩個人年輕都很漂亮,在那個年代家裏條件都不怎麼好,陳麗讀了幾年書,成績不好就沒有讀下去了,早早的就幫家裏幹活沒有幾年就通過介紹和李亞軍早早的結婚了。
陳靜從小學習就好,但是因為父親去世家裏少了經濟來源就沒有在讀下去了,聽他們經常開玩笑說要不是父親去世的早她可能是她們家第一個大學生。因為讀了幾年書有點文化,在到了結婚的年紀一直挑來挑去都沒有碰到合適的,直到幾年後碰到一個農村出生,從部隊剛剛轉業的肖正青,通過介紹沒有多久就結婚了。
兩個人結婚的時間相差好幾年,但是陳麗結婚好幾年都沒有懷孕,在哪個時候人們還比較保守,她也經常被婆婆明裏暗裏的諷刺,不隻是婆婆連弟妹,姐姐都懷疑她生不出來。就在陳靜結婚不到半年,陳麗就懷孕了,不到一個月陳靜也懷孕了,前後腳都懷上孕了。陳靜的老公是一個比較有野心的人,在老婆懷孕沒有多久,有一個工作的調動可能對他的升遷有幫助,陳靜也支持老公的決定;他們兩夫妻的想法也很接近,陳靜也希望丈夫高升,就同意他去了,自己和母親住一起,一邊上班一邊養胎。陳麗因為之前一直沒有懷孕,和婆婆有一點隔閡,老公也需要工作,在肚子一天天長大她也決定去娘家,至少那邊有自己的母親照顧。就這樣兩姐妹又回到娘家,兩姐妹都挺著肚子在一起,覺得這一切太有緣分了也太巧合了,如果生的是一男一女就定個娃娃親,如果是都是女孩或者男孩,自然就不用說。
兩個小生命本來的預產日期是相差一個多月,這幾天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對於陳麗來說這幾天是特別難熬的,她的肚子痛了好幾天了,每一次都覺得好像要生了,最後又沒有。痛了好幾天陳麗也抱怨了好幾天,說了很多不靠譜的話,比如我不生了,再也不生孩子了,痛的我全身都沒有力氣了,等一會你自己出來我是沒有力氣了,我是不是欠你們老李家的還沒有出生就折磨我等等一些話。但是李亞軍聽她這些發牢騷的話,還嬉皮笑臉的,讓她更生氣,想動手打人,李亞軍說“你看你不是還有力氣打人嗎?醫生都說了明天就生了”。明天明天明天每一次感覺要生了,到最後又是一場空歡喜,醫生也說可以剖腹產,但是陳麗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想起以前婆婆說她生不出來,就一直堅持要自己生出來,醫生也沒有辦法,就一直安慰她“明天,你小孩很調皮啊,今天可能還不想出來”。本來李亞軍的家人知道要生小孩,就來到了醫院,一直沒有生出來就回去了,說“等小孩出生了在來看吧”。平常都是陳麗的母親陪著,晚上李亞軍才過來,一直到了第三天晚上9點多小孩出生了,李亞軍聽到嬰兒的聲音,他激動的叫了起來“這小子不錯啊,知道等爸爸下班過來才出生啊”。
沒有多久醫生出來說“母子平安,你要抱一下小孩嗎”,護士就遞給李亞軍,後麵就看到陳麗從手術室推了出來,去到有床位地方休息,陳麗看了一眼小孩就睡了,小孩交給護士照顧,李亞軍想通知家人,但是嶽母說“現在大家都差不多睡覺了,明天在告訴他們吧”。
陳靜本來的預產期還有一個月左右,因為懷著孕也不方便跑醫院去看陳麗。也沒有擔心自己,這幾天會不會也生,今天在家吃完飯沒有多久,就感覺肚子痛。一開始隻是覺得是要出生的前兆,也沒有太在意覺得痛一會就過去了,陸陸續續的一下好一下痛。就在陳麗生小孩這段時間,陳靜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心裏一直覺得今天會有事情發生,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種不安讓她的身體也產生一下變化,看到這麼晚了也沒有來電話可能今天又不生了。懷孕又一直睡不著一會到處走走,一會躺著,陳靜的母親也跟著睡不著。不知道過來多久,陳靜感覺自己有一點不對勁,好像羊水破了,就趕快叫醒她母親一起坐車去了醫院。到了醫院碰到李亞軍才知道小孩已經出生了,醫生在給陳靜檢查,就聽到護士過來說“李醫生,今天晚上生小孩的家屬說,產婦大出血了要你趕快去看看”。
陳靜就說“誰啊,是陳麗嗎?她沒事吧”,醫生安撫她不要激動,看到她這邊還要一會,就先去忙陳麗的事情了。後來又叫了一個醫生過來,忙活了一陣子到了晚上1點多才出生了,這個小孩是一個女孩,剛剛在生小孩顧不上,生完就問“陳麗怎麼樣了”,因為陳麗的事情她母親格外擔心女兒,就說“已經沒事了,你也累了趕快睡一下”,慢慢的睡了。
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陳麗也平安脫險了,到了第二天家人都知道消息,就都過來看了一眼,爺爺奶奶就說“取名字沒有”。李亞軍說“還沒有取呢,想了好幾個還沒有決定”,然後就看到他們幾個在商量,陳麗就不高興了,他們說了好幾個名字陳麗一直都說不行。其實名字還可以,說都是找算命先生算過的,按照輩分叫的名字,陳麗心裏一直對她老公一家人不爽,就說“這些名字我都不喜歡,叫李明天,差一點讓你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陳麗這樣解釋,家人肯定不同意,說這樣以後小孩有多大壓力,我們家這一代都是按照輩分取名字的等等一些話,他們家人越說越離譜,陳麗說“我就是要讓他記得我這個媽不容易,我給你們家生了一個長孫,連取一個名字的權利的沒有啊”,當然這不是他們家第一個孫子,李亞軍的弟弟早就有生了一個兒子,但是他比亞軍小按照以前的叫法肯定不能叫長孫(主要是因為陳麗好幾年沒有懷孕,弟妹先懷孕生了男孩,奶奶就一直說長孫長孫的)。
這一下他們一家人和李亞軍開始吵起來了,說誰是長孫的問題,陳麗母女兩人相互一笑,陳麗母親說“這個有什麼好吵架的,按照以前的習俗長子的小孩才叫長孫,你們李家人都不懂嗎”,他們家老大是姐姐已經嫁人了,下麵兩個弟弟按照排行李亞軍就是長子。當然最可憐是李亞軍,嶽母和老婆挑起戰爭,就在旁邊看戲,他就被他家人在哪裏科普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還封建思想,用封建的叫法啊等等他頭都大了。還好有護士過來救了他,說“這裏是醫院,要吵架去外麵吵,你們在這樣我叫保安了”,才結束了爭吵,旁邊看的人都笑了。
看到他們一直在吵架,陳靜也不好意思過來,等他們走了才過來,陳麗笑傷口又痛了,陳靜說“我在旁邊都聽到了,你不用解釋傷口還沒有好,不要笑一會裂開了”。李亞軍知道自己多餘的就出去了,然後他們幾個女人就在房間說話,相互恭喜,不要忘記之前說的事情(定娃娃親的事情),然後問陳靜的老公什麼時候回來等等問題。兩個小孩的名字,陳麗說“我這個叫李明,我給他取的,本來想給他取明叫李明天的,還是算了叫李明吧”,她的也是就是這幾天一直生小孩都沒有生下來,醫生就是可能要明天了,到底這個名字是什麼意思,她自己也想不清楚什麼意思,就問“我未來的兒媳叫什麼名字,取了嗎”。
陳靜說“取了,肖斯理,波斯的斯,理性的理,他爸爸想了好幾個,後麵我們一起都覺得這個名字好,就選擇叫這個了”,然後護士把兩個小孩帶過來,兩個母親抱著孩子又在開玩笑說看看你未來的老婆,看看你未來的老公等等一些話。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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