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一章、森羅殿內陰氣陣陣,刑冥司中慘樣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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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溪一路隨著鬼氣尋找安堂的魂魄,一直追到了九重天。
安溪隱身進了南天門,一路追到“逆水行天”,便再也聞不到鬼氣,反而仙氣大增。
“逆水行天”還是水寒被帶走時的樣子,安溪都沒有從門進入,而是飛身翻牆而入。
進入“逆水行天”後,安溪四下尋找,直到在正殿的神像下,才發現了些許符紙。
安溪拿起符紙,一運法力,鬼火四溢,符紙瞬間燃燒,安堂的魂魄便從灰燼中飛出,隻是顯得虛弱無比。
安溪一開骨扇,把安堂的魂魄藏在骨扇中。
安堂的魂魄已經找到,安溪喜上眉梢,跳上白睛,溜溜達達的就回到了鬼域。
雲煙散去,白睛在冥宮宮門口停下,安溪搖著骨扇就進了冥宮。
骨扇大開,安堂的魂魄從骨扇中緩緩地飄出。
安堂施禮道:“小人多謝冥王相送。”
安溪擺手,道:“不必了,你想好了?當真不做本王的鬼差?”
安堂搖搖頭,道:“多謝冥王的美意,實在是不必了。”
安溪道:“你的下一世也許更加不容易。”
安堂道:“無論是什麼,安堂自當承受。”
安溪道:“好吧,既然如此,就入輪回吧。”
說罷,安溪帶著安堂就來到了森羅殿。
判官一看是冥王大駕光臨,放下手中的筆,急忙跪拜道:“判官恭迎冥王殿下。”
安溪搖著骨扇道:“起來吧。本王交給你一個鬼,送他入輪回吧。”
判官起身,道:“不知殿下要給這鬼個什麼來世?投個什麼胎?”
安溪道:“就按照他原來的命吧,不必改動。”
判官道:“是,殿下。”
說罷,判官一抖手,安堂的脖子上就掛上了牌子,和其它鬼一樣在森羅殿中等候審判。
安溪笑了笑,道:“那本王就走了,切記要秉公執法。”
判官施禮道:“是,殿下。判官恭送冥王殿下。”
安溪化作一陣黑煙就消失不見了。
森羅殿中陰氣森森,鬼叫連連,眾多的鬼魂排著長隊等待著判官的審判。
判官一抖手,安堂的脖子上就掛上了牌子,和其它鬼一樣在森羅殿中等候審判。
安溪離開了森羅殿,沒有回冥宮,而是順路去了冥刑司。
安溪溜溜達達的走進冥刑司,也是被驚到了。
有的鬼被釘在架子上遭受著鞭刑;有的鬼跪著不停的被火燃燒著;有的鬼已經奄奄一息卻還是不停著撕裂自己的皮膚……
安溪看著微微皺眉,鼻子吸了兩吸,便展開骨扇遮住麵頰,道:“刑天?出來!”
刑天不知從哪裏出來的,跪倒叩首,道:“刑天拜見冥王殿下!”
安溪道:“水寒呢?帶本王去見見財官。”
刑天又一施禮,道:“是,殿下。殿下這邊請。”
安溪隨著刑天下道十五層地獄,看到水寒已經不再是那是青衣翩翩的上神,而是渾身滴著血水,頭發披散在胸前,血肉模糊,綁在木架子上,被浸了忘川水的鞭子不停的抽打著,根本就看不清麵頰,他隻是一直低著頭,仿佛死去了一般。
安溪走到水寒身邊,用骨扇抬起水寒的頭,道:“水寒,本王來看你了,是否受寵若驚?。”
水寒閉著眼睛,喃喃道:“賊安溪,你真有種。”
安溪笑道:“哈哈哈,告訴你個好消息,靈官,莫語沒有死,不僅沒有死,還飛升了,這都得謝謝你,讓本王的莫語早日飛升。”
水寒艱難的睜開眼睛,血順著鼻梁留下,砸在地上,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安溪,顫巍巍的道:“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是我親眼看著靈官自殺的,還是我給他的劍,他不可能活著。”
安溪笑的更歡了,道:“莫語飛升了,還和本王成婚了,水寒,你敗了,一敗塗地。”
水寒忽的也笑了,道:“哈哈哈,安溪,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告訴你,靈官遲早會死,也許不會死在我的手裏,但他一定會死,他不可能放過他的,哈哈哈哈。”
安溪收起笑容,逼近水寒,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符紙,是不是你的?說,誰指使你的?他又是誰?說!”
水寒低下頭,閉上眼睛,不說一語。
安溪骨扇一扇,水寒從架子上狠狠摔在地上,安溪一腳踩在水寒的頭上,道:“刑天,去,給本王取來忘川水,快。。”
刑天應聲消失,不多時,帶著盛滿忘川水的桶再次回到安溪麵前。
安溪順手把骨扇扔到忘川水中,骨扇在水中翻了幾番,看骨扇上浸滿了忘川水,安溪便收回骨扇,用骨扇在水寒的背上劃上一道道的傷疤。
安溪每劃上一道,水寒的皮膚就像是被灼燒了一般,迅速褶皺,冒著白煙。
水寒疼的連連嘶吼,嘴裏卻還是不停的罵著安溪,罵著莫語。
最後,安溪索性拎起裝著忘川水的桶,順著水寒身上的傷口潑下去。
水寒疼的連連翻滾,最後蜷縮在地上,不動了。
安溪邪笑道:“刑天,把水寒給本王送回冥宮,再往冥宮多帶些忘川水,還有你這兒的刑具也送去,送的時候不必留情,讓他越痛苦越好。”
說罷,安溪就化作一縷煙,離開了刑冥司。
刑天送別安溪後,回身扯過水寒,仍在一匹鬼馬身上,便不再搭理水寒。
作者閑話:
有點心疼財官大人了!
安溪:“本王一定不會讓水寒好過,一定不會。”
有錯請指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