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頹坯”逆水行天”,不堪財官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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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扇轉了幾轉,直直逼向了水寒的脖子,水寒擺動著玉如意左抵右擋,骨扇依然繞著他的脖子轉。
骨扇在安溪的指揮下,變得靈巧而迅速,飛旋著的骨扇像是巨大的齒輪,次次都是奔著水寒的命去的。不多時,水寒的額頭已經滲出汗水,眼見著水寒就要敗給安溪,秋晚激動的叫了起來:“冥王殿下,打他,打死他。”
安溪聽到秋晚的話,更是得到了鼓勵,雙眼瞳仁血紅血紅的,骨扇隨著安溪的施法,散發著黑霧氣,轉的越來越快。水寒被骨扇逼得一直退到神殿神像後,用玉如意死死抵住黑煙四溢飛旋著的骨扇,可惜,玉如意終究抵不過這上古就有的法器——骨扇。
安溪飛身跳到水寒麵前,伸手接住骨扇,化作匕首,勁直比在水寒的脖子上,道:“放開思離憂,不然,別怪本王對你下死手。”
“哼~賊安溪,我就不信你敢殺了我,我可是天官封財官上神,你敢嗎?”水寒不服道。
“是嗎?那本王就讓你看看本王的膽子有多大,本王可不是沒有殺過這九重天的上神,何況你就是個小小的財官,你以為你是誰。”說完安溪舉起左手,徒手化刀,就要捅向水寒。
“賊安溪,等等,等等,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你殺了我,雷官就會被囚神網一直囚禁,難道你要看著思離憂如此嗎?”水寒見著安溪並沒有停手的意思,又急忙喊道:“安溪,安溪,等等,我放了思離憂行嗎?我放,隻要你不殺我,我現在就放。行嗎?”水寒急的眼睛都泛起淚花,玉如意也拿的不穩,“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秋晚看著安溪發了脾氣的樣子也被嚇得不清,等反應過來,才發現水寒已經被安溪製服,便上前,道:“冥王殿下,不可以殺他,妹妹思離憂還被囚著呢,殿下,先讓他放了妹妹再說。”說著,秋晚拉了拉安溪的衣袖。
安溪聽了秋晚的話,瞳仁的血紅漸漸散去,道:“聽著,水寒,現在放了雷官,本王就放過你。”
水寒顫唯唯道:“好,不過你離我遠點,我才能施法放了思離憂。”
“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招,不然。。。。。。”
“知道,知道。”
安溪化匕首為長劍,退後幾步站定,道:“這樣可以施法嗎?”
“可以,可以。”說完,水寒抬手畫陣,默念咒語,囚神網便打開來。
思離憂從囚神網中出來,馬上至安溪麵前施禮,道:“思離憂多謝冥王救命之恩。”
“不必。”安溪看著思離憂已經從囚神網中出來,卻也沒有放下長劍,盯著水寒,道:“水寒,本王問你,莫語在人間孔雀河被傷,傷他的人,可是你?”
“是。。。。。不是,真不是。我就算恨靈官,也實在犯不著冒著被天官責罰的危險在靈官曆劫時我下手呀。”
“是嗎?”
“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我。”
“最好是這樣,不過,本王還得給你留點記號,畢竟,你在凡間確實傷過莫語,不是嗎?”說完,安溪用劍挑開水寒的麵紗,長劍一揮,一條長痕劃在水寒的臉上,鮮血順著臉頰流下,血滴在一身青衣上像是桃樹開了粉紅的桃花。
安溪收回長劍,化回骨扇,道:“水寒,你記著,你若是再搗亂莫語在凡間的曆劫,傷了他,本王下次定讓你魂飛魄散,連鬼都做不得。聽到了嗎?”
水寒擦拭血跡,輕輕遮上麵紗,道:“是,不過,冥王也記著,此仇我必報。”
“是嗎?本王等你來報仇的,不過你最好別抱太大期望,因為你的本事不比凡人強多少。還有,你和本王的仇,別牽連莫語,否則,本王定讓你後悔。”
“哦~冥王,靈官可是傷過你,還害得鬼域臣服九重天幾百年,你就不恨他嗎?”
“和你有關係嗎?靈官和本王的事,還輪不到你在這說嘴。”
“莫不是冥王對靈官有了其他感情?不然為何處處護著他?”
“水寒,你隻要知道,靈官的事,輪不到你過問。你也別忘了,本王當年怒上九重天可是宰了十幾位上神,不在乎再多你一個。”說完,安溪喚出白睛,虎嘯陣陣,雨官和雷官也隨著安溪在一陣雲煙後,消失不見了。
水寒看著離去的三人,惡狠狠道:“我遲早收拾你,賊安溪。我要你十倍奉還。”水寒閃身回神殿,坐在銅鏡前,摘下麵紗,臉上的血跡還未幹,水寒伸手撫上自己的臉,左邊是一條鞭痕,像是蜈蚣一樣的趴在臉上,似是提醒著水寒,那次比武,在莫語麵前敗的多麼難堪。而右邊,安溪剛劃的劍傷,才受的屈辱又曆曆在目。水寒眼睛裏閃著淚花,眼見著眼淚要流下,水寒拚命地抑製,淚水終是沒有掉下。
一場打鬥後的“逆水行天”變得頹廢不堪。散落的破碎神像,擊打斷掉的盤龍柱,滿地的廢屑瓦礫,還有一個身染“桃花”的財官上神。
作者閑話:
安溪開心極了,因為水寒的臉像是他和莫語秀恩愛的地方。安溪看看秋晚,道:“秋晚,你看,水寒左臉傷是莫語給的,右邊的傷是本王給的,你看,是不是很配啊。”
秋晚心道:“我不該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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