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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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然未覺的她隻是笑嘻嘻地欣賞著走廊的塗鴉,而碰見她的人也並未對她的性別有太多的猜疑,這個並不是因為夜發育不完全,而是在一個男子學校,誰會想到自己身邊的穿著同樣校服的人會是一個女生!
即使她胸前略微隆起,也不會變態地盯著那看,隻會當作夜練了幾下家子而已!
因此,夜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三樓,就看見一群人跟在染著金發的鷲尾講太屁股後麵瀟瀟灑灑地走了過去,這時候不發揮人的好奇心也枉為人。
夜立即就張著大眼追了上去,可沒走幾步就在走廊拐角停了下來,並且隱隱約約地聽到另一群人聲傳了過來。
“我那修車費要十萬,芹澤,你可不要裝不知情,快點還錢!”
“那就不要修不就好了嘛,修車費也省了。”
“靠!”
這時,講太站在拐角,拋出一句:“芹澤,你還真是個窮鬼!”
還沒等夜思索芹澤到底是誰,就聽到某人被狠揍的聲響,這下好奇心更加堅決作祟了。
夜直接就衝上前去,卻發現本來圍得密密實實的人群突然在中間讓開了一條道,中間迎麵就走來一個不比夜高多少的男生。
夜並沒有讓道的打算,隻是盯著這人的臉看,而這人也端著同樣的心態看著夜,想著:咋這人還不讓道啊!
“你這混蛋還不給芹澤讓道!”一聲剛響,夜就看到一隻手伸了過來。
事實上,夜並不喜歡隨便使用暴力,但眼前這個叫芹澤的人正微笑地看著她,這就不知為何讓她產生了一種不認輸的衝到,於是,夜更快地反手握住那個不識好歹的倒黴鬼,直接用力往空中一甩,就讓他狠狠地吃了一口地底泥。
“哦?”看到夜隨手就將自己的跟班弄到地上,他終於開口說:“你還真有兩下子啊,叫什麼名字?”
“我叫伊崎夜!小子!”夜口氣也不軟不硬地回答對方,但對方也隻是笑嘻嘻地一手搭到夜肩膀上,說:“你不是三年級的吧?我怎麼沒見過啊!”
“哈哈!我是二年級的轉校生,我也沒見過你呢!”看著這兩個人嘻嘻哈哈地就往前走去,眾人都呆在原地思索夜為何操著一副女聲,各自開始猜測著夜的性別,其中一個頭發微卷的辰川時生喃喃地說:“芹澤那笨蛋到底還不還我錢啊?”
“原來你是女的啊!”芹澤在時生對夜的詢問下,終於知道了難得跟自己聊得不亦樂乎的夜是女的後,嘿嘿笑著說了一句,又突然激動地拉住她的手叫道:“夜,你要不要跟我打麻將?”
“好啊!”聽著芹澤這麼熱情的邀請,夜立即就坐到桌邊,隨後芹澤跟其他兩個人都搶著坐好,而時生就被迫站到一邊,很無奈地狠瞪了芹澤一眼,嘟囔著說:“我不就是厲害了一點,用得著這樣對我!”
雖然時生就站在旁邊,事實上,他眼觀八方,不時對著旁邊的桐本將治和戶桅勇打個眼色,然後就隻聽到芹澤怒吼的叫聲衝天刺耳。
玩了幾局,待著除了芹澤的那三人終於發現一個事實,就是眼前的這個丫頭,跟他們的老大有得拚啊!
那個笨的程度,厲害厲害,佩服佩服啊!
不過夜昨晚趕了一夜的飛機,實在也是有點困了,便換了時生下場繼續虐待芹澤,自己就跑到門後邊將勇和將治的外套往地上一甩,然後往那一躺,夜就好無愧疚地安心熟睡了。
就在夜熟睡中,也在芹澤好不容易可以自摸的時候,天台走出來一個人,瀧穀源治。
在開學那天,一群本來是想找芹澤麻煩的小混混跑到校門口,剛好碰上了源治溜出來亂逛,所以他們就誤會了唄。誤會了也沒關係,反正都是一個結果,就是源治揮了揮拳頭,幾下就放倒了這堆人,隻是當芹澤開著時生的摩托車飛過來時,倆人就像高手惺惺相惜地站在夕陽西下的空地上,黃沙刮起,那一副場麵啊,多酷!
隻是,對於一個剛跑進鈴蘭的人來說,源治這一下,的確有點讓那些前輩的麵子掛不住,所以後來導致的風雲突變,也算是源治這個帥哥自找的。
源治一臉酷酷地踱向天台,走近到芹澤,抬腳就是一腳踹在那張麻將桌上,還很牛地扔下一句“我要當上鈴南老大,你幫我!”就走掉了。
可想而知,對於少了一根筋的芹澤,在他傻傻地盯著麻將桌一會,終於衝了出去,想為他那一副還沒來得及自摸的麻將報仇時,意想不到地被時生攔住了。
原來時生和源治從前就是一條內褲兩人輪流穿的好哥們,自然就不希望他跟芹澤大打出手,所以,時生就建議源治先去幹掉二年級裏麵的科學怪人,即縣內最強的林田惠,同時也是芹澤的小弟。
猶豫了一會的源治掃了一眼傻氣的芹澤和嚴肅的時生,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隻是在他走了之後,一些想挑戰芹澤的人從另一邊的樓梯走了過來。
芹澤多摩雄作為現在處於最接近鈴蘭頂峰的“百獸之王”,作為一個大哥,他現在的職責就是要好好教導這些不乖的孩子。
隻是,源治在門口就停下了腳步,因為那正躺著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非比尋常的人,就是夜了。
一個發育正常的女生躺在地上,那些男人沒有的東西就會全部顯現出來,所以也怪不得源治瞪著眼看著夜那胸脯,至於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就不知道了。
就在他大腦裏苦苦掙紮著考慮這校服下的人到底是不是一個女生的時候,突然,夜就睜開了雙眼,盯著一下子被嚇住的源治,笑著說:“我的確是女的,是不是想摸一下來證實啊?”
在這種情況下,即使真想摸誰又會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源治隻能很無語地退開一步,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夜就笑嘻嘻地再次躺在地上,衝他揚了揚手說:“沒事就閃人吧,你盯著我看讓我怎樣睡得著啊!”
源治盯著躺在地上同樣看著他的夜,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便沉默了一會,他丟下一句“對不起了!”走了,那一霎那,我覺得自己似乎在害怕跟夜的對視,那種感覺他說不清,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