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痛  第24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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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親愛的大哥您很閑嗎?您就沒有事情做了?”看到一路一直跟到書房的人,言傾夕的脾氣爆發出來了,但又不能真的對他生氣,知道他是關心自己。
    “不啊,我可是很忙的,但自己的弟弟受傷了,做大哥的當然要…”要的後麵是什麼自己已經不知道了。
    抬頭看著書房的中央牆壁上那副話,他震撼也震驚!隻是想著用什麼辦法來消化傾夕的火氣,卻沒想在走進門的時候不經意的那麼一抬頭看到傾熙書房中居然掛著一副畫。
    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傾夕應該是不喜歡在自己的書房的牆壁上掛任何的東西記得有一次自己在他的書房中掛了一副自己親自描畫的山水圖居然被他當中撕毀還說是這樣會嚴重打擾到自己看書和辦事。
    這件事情一傳十十傳百,所有人都知道言王爺的書房中除了書就絕無僅有。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會有這畫的?而且那畫中人是那麼深深牽引著自己。那畫中之人是一位舞姬,赤著雙腳,右腳開外弓起,兩手交叉在臉頰下方。
    露骨的衣著一眼可見的身體,這樣的穿著在風言是從未有過的,難道是鄰國?可也不對啊,那衣服明明就是本國的。
    隻用一根發帶紮束的發有幾縷不聽話的滑落下來,散在肩上,畫上人腰間畫著一跳蛇纏繞在腰間,雖說是蒙著臉但卻也能看得出那人該是如何的傾國傾城該是如和的媚倒眾生。
    他或是她,該是誰?
    看見自己的大哥眼睛整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前方,還以為在看什麼,這才一想自己的書房中掛著那人的畫。
    暗叫一聲不好,“大哥,怎麼了傻了啊!”隻希望大哥別那麼好奇。
    “他(她)是誰?”既然掛在書房中那也是說跟傾夕的關係不一般。
    “恩,這個…”大哥啊大哥,你那麼好奇幹嘛,“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這可是實話。
    “不知道?”鬼才信“不認識你幹嘛掛著還是掛在書房中,你可別忘了你是怎麼處理我掛在你書房的畫的還有你自己說的話。”好心的提醒那個肇事者。
    早知道當初就不那麼激進了,現在好了說實話都沒人信了。“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隻見過他一次而已。”在指指那畫“內哦,我見到的也就是這樣子的人。”
    我也是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誰,何苦自己怎麼查都查不到那人是什麼身份,弄的自己都快要懷疑那晚那人是否真實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難道你一個王爺也不知道畫中之人是誰?”這就奇怪了。
    “我隻知道他是奇夢雨在最後一天身旁的人。”所以自己一直奇怪那人的身份。
    奇夢雨,那不就是傾夕的…“傾夕,那他是不是?”
    “不是,夢雨從始至終隻有我一個。”夢雨做事一直是很謹慎的就算是朋友也都是經過自己認可的,但那人,這也就是自己最奇怪的地方。
    “聽你這麼一說這人還真的神秘,連皇兄我也很好奇這樣的一個神秘的人究竟是什麼模樣。”他勾起了自己從未有過的好奇心。
    後來傾夕又告訴自己那畫就是他自己畫的,也正是唯一次在大家麵前的表演從此就是人還兩茫茫。
    回家的路上自己一直想著那畫上的人,腦海中一直纏繞著那人的眼睛,清澈卻又迷離。
    你到底是誰?是敵還是友,是善還是惡?
    “皇上,皇後娘娘來了。”被身旁的人叫醒,知道自己居然會這麼恍惚,暗自苦笑自己。
    “皇後,怎麼有空來了?”這時間不是應該正陪著太後嗎?
    “回皇上,是太後要臣妾來問問言王爺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後脂如發著輕柔的聲音回答著。
    “沒事了,都是皇弟他自己貪玩不小心給撞了,你告訴太後就說沒事是他貪玩了。”看著脂如在自己的麵前就像那些個臣子嚇人在自己的麵前那樣不敢說錯一句話,不敢踏錯一步。
    他要的不是這個,當初會答應取脂如一來是為了鞏固朝廷二來是知道她的性格,不是一個拘束的人和自己在一起是永遠沒有那些個教條,也不想那些個臣子,誰知道從進宮的那天起,脂如變了。變得臉自己都要懷疑當初的人是她本人嗎?當初的性格哪去了?
    “是,臣妾知道了,臣妾告退。”不再多說任何一句話,她隻是做著皇後該要做的該要說的。
    看著下去人的背影,離燁又想起了那個人來,你還真是我的魔,隻是看見你的畫就讓朕念念不忘,那要真是見到了你本人你叫朕該如何對你呢,更何況傾夕對你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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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我一蕩一蕩的腦海中一直盤旋著那張笑臉,那最後的笑臉,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笑。
    而且那笑感覺很熟悉像是誰的笑,但到底又是誰呢?
    無數的問好在腦中不斷升起弄得頭痛的不得了,“不想了,想了也是白想,不就是個陌生人。”使勁的拍拍頭企圖停止腦中所想。
    “沁堯,你拍腦袋幹嘛?是不是哪痛?”從裏麵出來的弗洛正好看見我拍腦袋的一麵,嚇得她丟掉手中的衣服趕緊向我跑來。
    呀!忘了裏麵還有一個神經比較緊張的弗洛為了安撫他她那過度的神經,我跳下秋千嬉皮笑臉的拉著她的手坐到石椅上,“沒事沒事,剛好有隻蚊子在我頭上,你就剛好看到我拍蚊子。”
    “是嗎?”弗洛不信的問道
    “對啊對啊,不然我沒事幹嘛打自己的頭啊!”我可不敢跟你說是為了一個男人,不然就要翻天了。
    “但是現在是秋季了還有蚊子嗎?”抬頭看看上麵想了一下後,一臉正經的問我。
    拜托!弗洛,你就不要那麼清楚,人生可是要難得一次糊塗。“有了有了,還是隻超肥的蚊子。”
    看我一臉的肯定弗洛還是相信了我說的話,沒辦法,誰讓我有一句至理名言呢:信我者得永生!
    “你們在說什麼?”原本應該正和賢愚討論明晚要唱的歌,見她正笑開嘴的走過來。
    “沁堯說有蚊子。”弗洛搶我一步的說。
    “蚊子?”睜大眼睛看著我,“沁堯,現在這天氣還有蚊子?”在眯著她那雙大大的眼睛不斷的打料我。
    弗洛還好,可碰上熙遙一般的解釋可就沒用了,被她看的連自己都快沒信心了,“我說有就有,就這樣。”
    轉身朝裏麵走去,不理會後麵兩人的叫聲隻回了句我要睡覺。隻留下後麵兩人看著我走出他們的視線。
    被流下來的兩人看著發了脾氣就走的人,隻能無聲的笑了笑。
    “熙遙,沁堯今天是怎麼了,我剛剛看見他坐在秋千上一臉的沉思。接著又沒事的拍著頭,真是嚇死我了。”坐在石椅上弗洛對著熙遙說剛剛看見的景象。
    “我也不知道,可是賢愚說沁堯在大門口站了好長時間。”熙遙告訴弗洛在大廳時賢愚告訴自己沁堯的狀況。
    “還有哦,賢愚說沁堯還一臉很生氣的對著大街大叫,嚇得他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想到剛剛賢愚一臉委屈的告訴自己,還真是嚇了一跳,因為從認識到現在沁堯從沒對人發過任何的脾氣。
    聽到熙遙這麼一說在加上剛剛的弗洛肯定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讓沁堯生氣的事情。
    “那,我們要不要去問問沁堯發生了什麼事情?”弗洛望著二樓沁堯的臥房擔心會出什麼事情。
    “別去了,如果真有事情沁堯自己會告訴我們的,但如果他不說就是不想讓我們擔心。”拍拍弗洛的肩安慰她說。
    其實沁堯有著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做法,有些時候他甚至不像隻有十九歲的年齡該有的思想,所以她不擔心,可是弗洛卻一直吧他當成是小孩,總是擔憂他的喜怒哀樂。
    “好了,別多想了,去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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