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章要命的三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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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葉醒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他無論走到哪裏都能碰巧看見任天承。圖書館,食堂,廁所……額,先別提廁所那檔子事,就連回家路上口渴了喝杯水都能碰見,司機安德斯還和他的司機聊上幾句。
秦淮和範家明也發覺了。
“這醜八怪最近怎麼陰魂不散,總能碰見他?”秦淮說道,他已經很努力壓製自己想要跟他幹架,偏偏對方總是有事沒事就頂著一張被喪屍淩虐的臉在眼前晃悠,“他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在示威呢?”
範家明感慨他豐富的想象力,“你又作什麼妖?不過是巧合罷了。”其實他自己也有些懷疑任天承有意為之,隻不過不好在秦淮麵前說,要是他肯定了秦淮的疑問,以秦淮的性子,人已經在打架的路上了,後果不用想就知道。
“是啊!”是個鬼,葉醒早就發現了,隻是和秦淮相處久了,就和範家明有著無以倫比的默契,那就是千方百計阻止秦淮惹事。
那任天承到底是不是故意在他們麵前刷存在感的呢?在葉醒又一次在廁所噓噓的時候碰到他的時候給這個疑問蓋上了肯定的印章。
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不就是那物比他大了點嘛,用得著像變態一樣每次掐著點和他一起上廁所都展示一遍?
葉醒決定不再躲著,轉身惡狠狠的瞪著他,沒想到任天承不把他當回事,當著他的麵抖了抖,完了還能麵無表情的麵對他。
“你有病吧!”葉醒衝著他大喊。廁所裏立即傳來一陣不可思議的吸氣聲,慌亂的跑出去兩三個同學。
空氣和時間好像霎那間被凍住了,就像深處外太空一樣寂靜無聲。
任天承率先開口問道,“你有事?”
“是你有事?”葉醒回懟他,很想朝他怪物一般的臉上來一拳,他深呼吸幾口氣抑製住自己,心裏默念,”冷靜!冷靜!打不過!打不過!”
“同學,我們得談談。”談談為什麼我們總們出現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
“談什麼?我這是天生的,可幫不了你。”他淡定的在葉醒麵前整理褲子,沒想故意炫耀。
任天承很明顯會理解錯了,葉醒一時語塞,臉色黑成鍋底,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殺了他!殺了他!他使勁的掐著自己的大腿,讓痛覺代替想殺了他憤怒。可能是用太大力了,葉醒疼得濕潤了眼眶。
任天承看他一副要哭的樣子繼續延伸誤會,“你怎麼了,是拉鏈卡住那裏了嗎?”
他是怎麼能做到麵無表情說出這些話的?葉醒驚呆了,一直提醒著自己,忍住!忍住!但是,這都能忍的話那還是男人嗎?
這一刻他什麼都不考慮了,又羞又憤的對著那張已經不能再破爛的臉上去就是一拳,讓它顯得更加豐富多彩。
拳頭觸碰之處,溫溫熱熱的,葉醒害怕的顫抖著,但他不後悔,誰叫他欺人太甚。任天承措不及防的挨了一拳,沒反應過來,葉醒撒腿就跑沒給他還手的機會。
人還沒回到教室裏,葉醒打了任天承的事情就在年級裏傳遍了。因為當時就他們兩在廁所,葉醒飛奔出來後,任天承也緊跟著出來了,後者的臉還腫起一塊。
葉醒回到教室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完了呀!他竟然打了任天承,雖然任天承在廁所對他說的話的確很操蛋,但是先出手打人,自己就理虧了一半。
秦淮和範家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流言,雙雙樓著葉醒的脖子。
秦淮問道,“是真的嗎,你真打了任天承?”
範家明看著他略顯慌亂的臉色就知道流言是真的,“是真的又如何,肯定是任天承先招惹的,葉少才不會無緣無故打人。”
“他對你做了什麼?”秦淮問,葉醒自上次和自己打了一架之後乖巧得不像話,若不是逼急了,怎麼會打人,“你告訴我,小爺打不過他,但我可以找人幫你修理他,小爺第一次見麵就覺得他這個人麵色不善,不是個安分的主,現在終於露出狼尾巴了。”
“得了吧!我們還是先聽聽葉少怎麼說。”
聽著兩人對自己的維護,葉醒心裏好受許多,但是,他是打死都不會告訴他們自己在廁所發生的事,不僅是尷尬,還事關男人的尊嚴,而這份尊嚴他要自己討回來。
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不是什麼大事,我自己會解決。”
秦淮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試圖看出什麼貓膩,說道,“你能行嗎?”
“當然!想當初我一個打你們兩個,可別小看了我。”
秦淮,“那不一樣,我們當時隻是鬧著玩。”連異能都沒覺醒,可不就像小孩子打鬧嘛。
範家明餘光撇見任天承走進教室,徑直的走到座位坐下,看不出喜怒,沒有要來找葉醒的意思。
“有點邪門。”
範家明看不出門道。
秦淮問,“什麼邪門?”
範家明說,“據我所知,任天承自八歲覺醒異能後,性情大變,由平易近人變得冷酷無常,殘忍無情,沒理由被打了不還手,到現在還跟個沒事人一樣?”他不得不重新打量著葉醒,對秦淮說道,“這事我們沒準還真幫不上葉醒。”
秦淮滿臉疑問!範家明又說道,“你聽我的就對了。”
秦淮點點頭,還是不解,他隻是選擇相信範家明,對葉醒說,“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有需要隻管說就是。”
葉醒心裏鬆了一口氣,每次都隻有範家明能說得動秦淮,直覺告訴他,這人不簡單,懂得洞察人心,他怕是任天承還沒來學校就把人調查得清清楚楚,還好是友非敵,有這樣的朋友隻會讓人覺得貼心。
他莫名有些羨慕秦淮了,和範家明這樣心思細膩的人青梅竹馬從小玩到大,受傷時有人關心,打架惹事還有人陪伴著。
他小時候也有一個這樣的小夥伴,隻是十年前發生那事之後,兩人便沒有再見過麵,如今物是人非,麵對以前的玩伴,葉醒心裏隻有躲避,無法麵對那張毀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