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 現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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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靠窗位置有個著沙發凳,看上去好像沒有一絲灰塵,遇白懷彎下腰,用手試著摸了摸,然後再看手指沒變黑,確實沒有灰塵,而且不止是凳子。
還有其他房內的擺件,就連整個二樓包括每個房間,都幹淨無比跟一樓完全是兩個樣,就像有人長期居住,經常在這裏打掃一樣,竟然還透露著生活氣息。
遇白懷隻是看看,沒直接坐在凳子上,而先是接著在房間四處走動,這邊摸一下那邊摸下,看上去像是在仔細檢查,但其實他是悄悄的往門上和窗戶、牆貼上符咒。
一套動作下幹淨利索來,找不出一絲痕跡,就算盯著他,也不會發現,因為這符咒一貼上,就直接變成透明,除非是遇到水,才會恢複原樣,這個是遇白懷,花大價錢買的高級貨,這次算下了血本,她默默地又在心中加了一筆帳。
不細看還以為隻是隨便走動,故意把墨鏡往下拉眼睛快速一掃,對著門口的露出一個邪笑,又快速消失恢複了原樣。
做完這些事後,遇白懷慢悠悠地走回沙發凳前,然後大大咧咧的坐下,翹起個二郎腿,從口袋拿出薄荷糖,扔進嘴裏,身子慵懶地靠在凳子上,仿佛自己是到別人家裏做客似的,忘記是身處個很詭異的地方。
在他坐下的同時,門外發出像被什麼絆倒的聲音,緊接著那本沒有什麼東西的窗簾,在燈光的照應下,開始慢慢動了起來,但外麵也沒有風,畢竟窗戶關的好好,關的嚴絲合縫,卻還是一直發出嗚嗚的聲,但這些並沒有引起遇白懷的注意,而此時空蕩蕩的房間,燈光開始閃爍不定,然後竟然不知從哪裏傳來笑聲,陰森恐怖還特別尖銳刺耳,“嘶嘶”就跟莫許二人聽到一樣。
遇白懷卻是笑了,看著窗簾,再仰頭看天花板上的燈,又將一顆糖扔往嘴裏,終於開始有點意思,這空蕩的房間發出怪聲,也沒把他嚇到,隨意抬起手看了下手上的手表,進來已經快20分鍾。
得速戰速決,沒功夫再玩下去,畢竟事務所人太少,得去招幾個人過來幫幫忙,可沒時間在這裏陪著人家玩耍,慢慢好好坐起,雙手握在一起,撐在腿上眼睛看著前方。
此時燈光沒有征兆的滅掉,可幾秒鍾重新亮起來,但就在幾秒內房間已經被破壞,之後燈光就一直又滅又亮,整整持續了兩分鍾,而房間裏除了遇白懷和沙發凳,窗簾和其他房間的擺設,全部被毀掉。
整個房間隻能聽見手表走動的聲音,和把糖咬碎的聲,燈又恢複正常不,還沒等他去看,哢嚓一聲又熄滅,同時遇白懷眼前出現,血盆大口長發的女人,從頭發到身上,全是紅色的,兩個眼睛如紅燈籠一樣,死死盯著他,然後天花板上的燈又亮,終於看清,而這個女人也發出嘶嘶笑聲,好像發現什麼好玩的東西,從嘴角不斷的有水流下,仔細看這個人還是飄著的,她又將臉靠近想看看遇白懷的反應。
可誰知道沒等靠近,遇白懷一拳打在臉上,然後抓住她的長發,扔到牆上,直接把這她給弄懵,平常人怎麼可能會觸碰到她,不是一般直接會穿過去嗎?
遇白懷沒有給反擊的機會,直接快步過去,掏出一張符貼上去,又撕下來,緊接著抓住她頭,狠狠的往牆上撞去,撞過去的地方,正是貼著符咒的位置。
這長發的女人,從符咒貼上去撕下來的過程,早就發出發狂,直接把臉從前麵變到了後麵,準備一口咬在遇白懷,可還沒咬到就覺得有一股氣場,令她非常不適,又痛苦又咬不下去。
後麵伴隨的就是,她的頭被抓住,然後就一下下,撞在牆上符咒位置,而且這符咒靈異好強,才接觸一下,就馬上發作,讓她更是發出撕裂的慘叫聲,身上的紅色也慢慢退去,變為白色,因為是痛苦銘心的疼,本來就醜陋恐怖的臉,更加嚇人,直接瞳孔都沒有,而隨著撞擊,她頭上手上都出現,像被灼傷的烙印,遇白懷見到這烙印,便立刻停了手,將這女人扔到沙發凳上。
不過,她肯定不會這麼安分,還沒被扔到,就直接掙紮的想衝出去,卻怎麼都想不到,不隻是牆上,隻要是她可以輕飄飄穿過的地方,各個地方貼上符咒,加上遇白懷獨有的氣場,更是想逃逃不走。
拚命想穿過去又因為碰到符咒而落下,最後沒辦法隻能回到那個還算安全的凳子上,並忍著痛苦變回不顯形的狀態,可是奇怪的發現,她好像剛才沒有顯形吧?
怎麼會看到,重點的是俺是無形的,看著抓不到呀,跟空氣沒什麼區別,居然能把她變成有實體,往牆上撞,害怕的看著遇白懷,趕緊把自己團成團,降低存在感,哎呦喂,比自己還嚇人。
房間內,遇白懷看看差點被咬的手臂,也沒什麼後怕,畢竟還沒遇到過,也算新奇,然後隨著燈光的照應下,遇白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摘掉墨鏡。
整個人總算露出了真麵目,特別是一直被墨鏡遮住的眼睛,竟然是一隻瞳孔沒有顏色,像透明又像灰白,而另一隻是正常的棕色瞳孔,但不影響眼睛的深邃,沒有表情的慢慢在凳子前蹲下,對著在凳子上萎縮成一團的女人,開口道:
“從我踏進這個房間起,你早跟著已經在裏麵等候多時了,那個窗簾與這燈都是你玩的小把戲,覺得沒有人會看見你?”
沒有回應,遇白懷慢慢起身,雙手開始熱身運動,不斷的活躍著手指,“你說,要是用盡全力把你貼在上麵,會不會慢慢魂飛魄散。”用著毫不在意的語氣,說著嚇人的。
而本來一直躲著裝作聽不見他話的女人,隻好看看身上一塊一塊烙印,慢慢從凳子上飛下,半飄著的跪著,想哭卻根本不會有眼淚,隻能發出一些類似抽泣的聲音,“這位小兄弟,”還沒說完遇白懷就看了她一眼,嚇得馬上改口,
“錯了錯了,大哥啊!我隻是一個可憐的居住在這個房子裏麵,不明靈異生物而已,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啊。”邊說邊看著遇白懷,還故意用擦擦眼角,卻因為這個動作被吐槽。
“別擦,不會有眼淚,還有現在樣子很醜,別裝哭,又哭不出來。”遇白懷無情的回應,又加一句,“你不是不明生物體,你是啥,沒點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