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山頂了，戰智湛和梅笑然放輕了腳步，提高了警惕。意料之中的事情出現了，透過雜草和竹林的空隙，戰智湛發現了距自己大約三、四十米處一個人頭晃動了一下就不見了。
    戰智湛舉起右手，示意梅笑然停了下來。戰智湛轉過身來，低聲對梅笑然說道：“梅子，你就在呆在這旮遝別動，前邊啦有一個越南”猴子”的哨兵，俺去幹掉他，馬上就回來接你。你自己個兒在這旮遝藏好了，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開槍。懂了嗎？……”
    “嗯……我就在這兒等著你！……”梅笑然鄭重地點了點頭。
    為了讓梅笑然安心，戰智湛吻了她的額頭一下，衝她笑了笑。然後，拔出“82-2式”5。56mm匕首槍，轉身高抬腿，輕放腳，像個幽靈般悄悄向越南“猴子”的哨兵摸去。
    戰智湛對自己的輕功還是很自信的，雖然達不到踏雪無痕的境界，但是腳步之輕一般人還是難以企及的。在離越南“猴子”的哨兵四、五米遠的地方，戰智湛停了下來。他屏息凝氣聽了聽周圍沒有異常動靜之後，心裏盤算著怎麼幹掉這個哨兵。說起來也算越南“猴子”的這個哨兵到壽了，他居然在這個時候把“AK74”突擊步槍一背，轉過身去解開了褲子要撒尿。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就在他“嘩啦啦”方便的時候，戰智湛一個箭步躥了上去。沒想到這個越南“猴子”的哨兵還真的很厲害，也可能是戰智湛跳起來的時候的響聲驚動了他，他居然一下子轉過身來，飛快地把槍端了起來，那充滿凶惡的目光裏沒有一絲恐怖。不過，哪能容他把槍對準自己。戰智湛躥到他麵前後，左腳在地上一定，給他來個急刹車，右腳接著“啪”地一下踢在他沒有提上褲子得兩腿中間。接著，戰智湛的右手一抖，“刷”的一聲，“82-2式”匕首槍又被當做飛刀飛進了越南“猴子”哨兵的心髒，越南“猴子”的哨兵低聲哀鳴著躺在了他撒過尿的地方。其實，戰智湛後麵的那一記“飛刀穿心”實屬多餘，他踢在越南“猴子”的哨兵雙腿之間的那一腳，已經要了他的小命。
    忽然，戰智湛似乎聽到了一種怪異的聲音，那種馬上遭遇敵人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這種聲音或者感覺來自一點鍾方向。戰智湛現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梅笑然了，必須盡快的弄清楚這種怪異的聲音來自什麼地方。盡快地消除隱患，然後趕緊去找梅笑然。梅笑然一點戰鬥經驗也沒有，她自己一個人要是遇到越南“猴子”，那可就太危險了。
    果然，戰智湛很快就遇到了敵人。不過遇到的是一對正在“野合”的越南“猴子”。
    那是當戰智湛又潛行了沒有幾十米的時候，忽然聽到蒿草中發出一種十分異樣的聲音。戰智湛尋著聲音的來源，悄無聲息地撥開蒿草一看，這時候戰智湛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聲音出現了。原來是一對兒穿著軍裝的越南“猴子”正在幹那檔子事，上麵的越南男“猴子”還掛著上尉的軍銜。戰智湛這時沒有猥瑣的念頭，隻是感到十分好奇：“他娘的！……越南”猴子”當官兒的夠滋潤的了，這打著仗呢還忘不了幹這調調！嘿嘿……瞅那個越南女”猴子””光腚啦差”的一副享受樣兒，不像是被迫的！……指定是跟著越南”猴子”那個當官兒的偷偷摸摸跑到這裏來”搞破鞋”的。他奶奶的！……越南”猴子”還有軍紀嗎？……”
    突然，越南女“猴子”的一聲怪叫驚醒了戰智湛，他心中暗罵道：“他奶奶的！……這可是自己的兩個敵人，不能再”賣呆兒”了，都”啥前兒”了，必須盡快的除掉這兩個越南”猴子”。……不然的話，梅笑然那邊要是出了點兒啥意外，自己還不得把腸子悔青了呀！嘿嘿……忘了”好奇害死貓”那句老話了嗎？……不對！不對！……自己不是”貓”，是”駱駝”！……”禦貓”是”貓”，這個”懶貓”在家裏沒出來！……”
    戰智湛邊胡思亂想著，邊趕緊悄悄地向兩個越南“猴子”潛行過去。
    戰智湛悄無聲息的來到兩個越南“猴子”的身後，似乎已經伸手就可以摸到越南男“猴子”的腦袋了。戰智湛站了起來，可是越南男“猴子”還在賣力的運動著，根本沒有發現身後的危險。那個越南女“猴子”也閉著眼睛，還在“嗯、啊”地享受著。突然，那個越南男“猴子”怪哼一聲，戰智湛吃了一驚，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後脖頸。沒等越南男“猴子”反應過來，戰智湛就快如閃電的一帶、一擰，順手就把越南男“猴子”扔了出去。越南男“猴子”一聲也沒喊出來，就四腳朝天的摔了出去。越南男“猴子”還沒等摔到草叢中，就已經死透了，那情景相當的詭異。嘿嘿，不冤！臨死還做了一個風流鬼。
    也許越南男“猴子”突然離開使得越南女“猴子”感到詫異，她停止了扭動，睜開了眼睛。隨後，眼神由迷惑變成了驚恐。還沒等她叫出聲來，戰智湛的大手已經有力的卡住了她的粉頸。嘿嘿，不是戰智湛不懂得憐香惜玉，實在是狹路相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呀！
    越南女“猴子”拚命的掙紮著，口中“嗚嗚、啊啊”地嗚咽著。她的腿和胳膊是那麼短，根本打不到戰智湛的身上，隻是徒勞的在空中揮舞著。戰智湛的虎口慢慢加大了力量，漸漸的，越南女“猴子”的下體流出了一攤黃色的尿液，隨著她的舌頭吐出口外，掙紮也越來越虛弱。最終，戰智湛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哢嚓”聲，越南女“猴子”徹底停止了掙紮。
    解決掉了野合的一對兒越南風流“猴子”，戰智湛向回潛行了大約不到二百米，來到了和梅笑然分手的地方，戰智湛蹲了下來，四處張望了一下，屏氣凝神傾聽四周的動靜。他可不敢冒冒失失的走過去，這要是神情高度緊張的梅笑然誤以為是越南“猴子”來了，不由分說的給他一槍，那他死得也太冤了，簡直是輕於鴻毛！
    戰智湛隱隱約約的聽到了距自己四五米處的蒿草中有微弱的呼吸聲。他笑了，壓低了聲音輕輕的叫道：“梅子……”
    果然，那個地方的蒿草一陣晃動，梅笑然舉著“54式”手槍露出頭來。
    戰智湛露出腦袋，笑眯眯的向梅笑然伸出了右手的拇指。然後，又向梅笑然招了招手，見梅笑然十分緊張的貓著腰向他走了過來，這才轉身和梅笑然一前一後繼續向山頂摸去。
    沒用多久，戰智湛和梅笑然就攀到了山頂。
    山頂有一塊碩大的巨石，這塊巨石就是越南“猴子”的“影子部隊”第一次偷襲望郎山監聽站基地，“利劍”偵察分隊奉命救援望郎山，“笑麵虎”站在上麵觀察望郎山戰況，並挨了一槍的巨石。也是“影子部隊”三連連長裴義濤上尉和副連長阮偉武上尉，以及一連連長阮晉勇少校都曾經站在上麵，窺視過望郎山的那塊巨石。隻不過這塊不知存在了幾千年的巨石命運多舛，在“上屋抽梯”戰鬥中，被解放軍的“67式”82mm迫擊炮的炮彈炸得坑坑窪窪的，沒有了原來的圓潤。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哢嚓”一下四分五裂，變成一堆碎石頭。
    戰智湛和梅笑然悄悄繞著這塊巨石尋找攀登的地方，突然，戰智湛聽到了巨石另一麵有微弱的呼吸聲。戰智湛向梅笑然做了一個別動的手勢，見梅笑然蹲在蒿草中之後，就悄悄地探頭望去，原來是一個越南“猴子”的哨兵正背對著自己在站崗。這個家夥一定在偷懶。他要是站到這塊巨石上，戰智湛可就難對付了。“82-2式”5。56mm匕首槍可不是無聲手槍，槍聲一響，一定會驚動附近的越南“猴子”，就算是使用飛刀也不把握。
    戰智湛把“AK74”突擊步槍輕輕地靠在巨石邊，拔出了“82-2式”5。56mm匕首槍。突然一個轉身，左手一下子從後麵堵住了越南“猴子”哨兵的嘴，右手的“82-2式”匕首槍同時也割斷了他的喉嚨和頸動脈。這家夥也很厲害，臨死了還給戰智湛來一記肘錘，正好打在戰智湛的腹部，盡管戰智湛從小就進行“挨打”的訓練，但還是疼得他直吸冷氣。又是一支“AK74”突擊步槍，來的越南“猴子”是“影子部隊”那是肯定的了。戰智湛分解了越南“猴子”的“AK74”突擊步槍，又順手把他腰間的四枚中國產的“67式”木柄手榴彈抽出來插在自己的腰間。
    戰智湛這時才想起來看一看表，他不由得嚇了一跳：“”乖乖隆嘚咚，豬油炒大蔥！”……已經是下午四點二十三分了！……沒能及時歸隊，”笑麵虎”不知道該有多急呢！……”
    《孫子兵法•勢篇》中有一句精彩的話：“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故善出奇者，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海。……”
    而“用兵不複”的確是各國軍隊的指揮官公認的作戰原則，馮氏德英效法劉帥在抗日戰爭初期的“七亙村伏擊戰”，三打望郎山，把《孫子兵法》活學活用，已得中國兵家神髓。馮氏德英所設的“龍頭鋸角”毒計不可謂不毒，不可謂不狠。“龍頭鋸角”行動計劃如果不出現意外，成功的概率是相當大的。這種戰例在中國的四大名著之一的《三國演義》中也多次出現，盡管有成功的，也有敗上加敗的。
    的確，賀智民和“笑麵虎”也不是百戰百勝的“兵聖”。“上屋抽梯”的勝利，盡管隻是重創了“影子部隊”的三連，但是上下無不洋溢著勝利之後的歡呼雀躍。大有唐代孟郊的《登科後》一詩中所描寫的那種喜悅：“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笑麵虎”開始的時候還保持著三分警惕，可是“前指”胡政委的表揚，政治部副主任曹廷暉的恭維，尤其是半斤茅台下肚後，也不由得有點飄飄然了。以至於會餐後，“笑麵虎”忽然有了菩薩心腸。見戰智湛和梅笑然小別重逢，竟然突發奇想，讓戰智湛和梅笑然去基地附近溜達溜達。“笑麵虎”做夢也沒有想到，當時的局麵相當險惡。“利劍”偵察分隊的偵察兵和基地警衛連的戰士們都沒少喝酒，隻有胡政委帶來的警衛排排長李長貴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他嚴令警衛排的戰士們不得沾酒，等完成任務回到“前指”後，他請戰士們一醉方休。
    粉碎越南“猴子”的“龍頭鋸角”陰謀之後，李長貴榮立個人二等戰功，被破格提拔為正連職幹部。而“笑麵虎”的“突發奇想”，雖然救了望郎山監聽站基地，使得“利劍”偵察分隊免於遭受損失，但那純屬僥幸而已。“笑麵虎”麻痹大意，被予以記過處分。
    “笑麵虎”被處分，在某種程度上有點冤。馮氏德英中校組織的這次“龍頭鋸角”行動十分隱秘，各細節考慮得十分周密。不僅我軍情報部門沒有獲得任何情報，就是前線的偵察兵也沒有任何收獲。一百五六十人的隊伍是怎麼滲透進我國的，很長一段時間一直是個謎。據我軍情報部門分析，越南“猴子”的“影子部隊”在分頭滲透進我國時，隻有四個組被我前線偵察兵發現。簡短交火後，這四個組大約十二個人主動退回了越南境內，雙方均無傷亡。
    當戰智湛拉著梅笑然好不容易爬上了巨石，向下麵一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巨石下麵正對著望郎山監聽站基地的方向。這是一個最寬約五六十米，長約一百二十米的緩坡，比巨石的頂端低大約有十二、三米，緩坡的盡頭是一個十幾米高的懸崖，在那裏架著方向盤、炮隊鏡、經緯儀、測距機等炮兵觀察器材，一個越南“猴子”端著“AK74”突擊步槍守在旁邊。離巨石大約七十米處呈品字形架著三門“67式”82mm迫擊炮，炮彈已經擦得鋥亮，在“67式”82mm迫擊炮後麵堆了大約十幾箱。十一、二個越南“猴子”離巨石大約三十米處圍在一起，不知道在爭搶什麼東西吃。十幾支“AK74”突擊步槍支在距這些越南“猴子”大約三四米的地方。
    戰智湛的十點鍾方向大約三十米，一點鍾方向大約四十米，各站著一個越南“猴子”的哨兵。他們背向而立，警戒著山兩側的雜樹叢生的叢林。就在巨石的腳下，兩個越南女“猴子”正在鼓搗著一部“小八一”電台。離她們七、八米遠的地方，用炮彈箱子搭成了一張桌子，兩個越南“猴子”軍官正在看地圖。
    看完了睡牛嶺山頭越南“猴子”的陣勢，戰智湛不由得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肚子裏邊暗自琢磨道：“他娘的！……”乖乖隆嘚咚，豬油炒大蔥”！……沒想到越南”猴子”的指揮部真的設在了睡牛嶺山頭上。……幸虧越南”猴子”沒毀了自己的”北京212”吉普車，幸虧自己開著車繞到了原來的基地，從那裏來了個”淩雲飛渡”，形成了從睡牛嶺的背後奇襲越南”猴子”指揮部的態勢。老子要不是把梅笑然綁在背上，冒著粉身碎骨的風險玩兒了一出”跨穀飛澗，奇襲虎狼窩”，無論從哪個方向攀上睡牛嶺，都會成為越南”猴子”的活靶子！嘿嘿……你們這幫”癟犢子”想暗算望郎山監聽站基地，老子先把你們的狗窩端了！……”
    想到這裏，戰智湛心中不由得得意起來：“嘿嘿……幸虧老子神機妙算，料事如神。還有那個洪福齊天！啊哈……看起來不是小鳳大妹子輕搖羽毛扇，神機妙算，算無遺策，勝過關雲之長，賽過諸葛之亮！……那是老子輕搖羽毛扇，神機妙算，算無遺策，勝過關雲之長，賽過諸葛之亮！……咱們這一把定要學那泰山頂上一青鬆，巍然屹立傲蒼穹！……不好！不好！……別在這旮遝自娛自樂的”扯哩根兒楞”了，得”麻溜兒利索兒”的先解決了”眼目前兒”的越南”猴子”再說吧，指定哪旮遝還有越南”猴子”呢！……”
    想到這裏，戰智湛示意梅笑然往下躲一躲，負責掩護自己的背後。然後，他拿出了繳獲越南“猴子”的“67式”木柄手榴彈和一個“AK74”突擊步槍的備用彈匣，放到了自己的麵前。這種“67式”木柄手榴彈不僅越南“猴子”喜歡，包括戰智湛在內的解放軍戰士們也大都喜歡。據說當年我國遭到“老毛子”空前的軍事壓力時，為了使“老毛子”就連歐美都聞之色變的裝甲洪流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中，沒有辦法的辦法，威力大、易生產的木柄手榴彈就成為了不二選擇。據說，當年“67式”木柄手榴彈的生產指標是軍隊每人四十枚，民兵四枚，老人小孩各一枚，因此手榴彈的生產總數高達二十億枚。
    戰智湛怕梅笑然害怕，就扭過頭去衝她笑了笑，然後一把抓起了兩個“67式”木柄手榴彈，打開蓋子之後，衝搶吃搶喝的越南“猴子”瞄了瞄，猛地拉出了導火索，心裏默數著：“1、2、3……”一下子就投了出去。接著就抓起了“AK74”突擊步槍，“噠、噠、噠”，“噠、噠、噠”，兩個點射先幹掉了越南“猴子”的兩個哨兵。“AK74”突擊步槍真是把好槍，在連續射擊的狀態下，“AK74”突擊步槍非常穩定，而且長度適宜，調轉槍口十分迅捷。“老毛子”的東西真是不服不行！
    “轟”、“轟”兩顆“67式”木柄手榴彈淩空爆炸了，把搶吃搶喝的越南“猴子”炸了個人仰馬翻。“噠、噠、噠”，戰智湛的槍口一低，一個剛抓到靠在炮彈箱子邊上“AK74”突擊步槍的越南“猴子”軍官一頭栽倒了。“噠、噠、噠”戰智湛又是一個點射，把另一個拔腿想跑的越南“猴子”軍官打了個嘴啃泥。
    千萬不要看不起越南女“猴子”，她們也是相當能打仗的，尤其是“影子部隊”的女“猴子”，有些越南男“猴子”都比不了。突然，鼓搗電台的一個越南女“猴子”一揚手，向戰智湛扔上來一顆手榴彈。戰智湛急忙向左一轉身，就變成了仰躺在巨石上，一招家傳絕學“無影神仙腿”中的“童蒙桎梏”，淩空一腳，剛好把越南女“猴子”扔上來的手榴彈踢得飛了回去。“轟”的一聲巨響，兩個越南女“猴子”恐怕倒下了一對兒。
    “噠、噠、噠”！就在這時候，守護著炮兵觀察器材的越南“猴子”哨兵向戰智湛打來了一梭子“AK74”突擊步槍子彈，打的巨石上石屑紛飛。
    “啊……”突然，梅笑然驚叫著向身後“啪、啪、啪、啪、啪、啪、啪……”一口氣打光了“54式”手槍裏的子彈。原來是戰智湛這邊的槍聲一響，他漏掉的一個越南“猴子”的哨兵，就匆忙衝了過來。這個越南“猴子”雖然實戰經驗很豐富，但是人卻笨的不能再笨了。他圍著巨石繞了半圈，發現打不到戰智湛或是梅笑然，扔手榴彈又怕炸了自己。無奈之下，這個越南“猴子”隻好爬上巨石。他剛一露頭，就被梅笑然發現了，一頓亂槍打了回去。
    這個越南“猴子”沉著的等梅笑然打完了子彈，一躍跳了起來。他算準了，那個女兵打完子彈之際，男兵恐怕還來不及轉過身來舉槍，他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消滅戰智湛和梅笑然。不過，這個越南“猴子”的運氣不大好，換句話說很倒黴。這時候戰智湛已經調轉了“AK74”突擊步槍的槍口，“噠、噠、噠”，“噠、噠、噠”，兩個點射把這個越南“猴子”打下了巨石。這個越南“猴子”雙手一揚，摔下巨石的瞬間，手中的“AK74”突擊步槍也“噠、噠、噠”不知向什麼地方射出了一梭子子彈。
    戰智湛向梅笑然伸了一下大拇指，表示對她的誇獎。見她仍然是一臉驚恐，就對她笑了笑，盡量減緩她的緊張情緒。戰智湛飛快的掏出自己裝在梅笑然兜中的越南“猴子”的手槍備用彈匣，換下來梅笑然手中“54式”手槍的空彈匣，頂上子彈交給她。戰智湛重新翻了個身，換上新的彈匣，用“AK74”突擊步槍的槍管挑著軍帽試著向巨石上麵舉了舉。果然，那個越南“猴子”心浮氣躁，先沉不住氣了。他忍不住“毛愣三光”的一扣扳機，“噠、噠、噠、噠、噠、噠”！“AK74”突擊步槍又向戰智湛打來了一梭子急促的彈雨，把戰智湛的帽子打了好幾個洞。
    趁那個越南“猴子”換備用彈匣的瞬間，戰智湛一個前滾翻，順著大約75度巨石的斜坡滑了下去。當戰智湛開始向下滑的時候，發現那個越南“猴子”正低姿向他這裏衝來，戰智湛和那個越南“猴子”幾乎是同時開了槍。戰智湛很幸運，那個越南“猴子”的子彈打在了他頭部的上方，打的石屑像雨點一樣崩在他的頭上和肩上，而戰智湛的一梭子“AK74”突擊步槍子彈卻把那個越南“猴子”打得趴在了地上動不了啦。
    戰智湛能夠擊斃這個越南“猴子”，有兩成的確是靠運氣，還有兩成靠的是勇氣，也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的精神。在這種生死關頭，隻有沉著冷靜，敢打敢拚，才有生的可能。當然了，能夠取勝剩下的六成因素，實戰經驗和戰術素養就應該“五五分”了。
    南疆的天氣真是屬猴子臉的，剛才還晴空萬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下起毛毛細雨來了。雨水落在熾熱的“AK74”突擊步槍的槍管上，發出陣陣輕微的“噝噝”聲音，瞬間蒸發成白霧繚繞在戰智湛麵前。槍托在戰智湛腮邊停止了來回振動，扳機“哢噠”一聲，槍機不動了。
    四周一片寂靜，戰智湛下意識地去取備用彈匣，讓他沮喪的是備用彈匣用光了。戰智湛有點後悔了，越南“猴子”的“AK74”突擊步槍自己還沒用夠呢！戰智湛心中暗暗罵道：“他娘的！……才剛幹掉最後那個越南”猴子”的哨兵”前兒”，就應該把他的子彈帶解下來！……”
    戰智湛急忙抽出“80式”衝鋒手槍，打開保險，交到左手握著，右手又拔出了背後的那把日本戰刀。戰智湛迅速地掃視了一遍戰場，這才左手的“80式”衝鋒手槍槍口衝上，右手的日本戰刀斜斜的指向地麵，慢慢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