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穿成惡毒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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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願意嗎?”黎墨軒聽完柏橋觴的話,立馬脫口而出問了這麼一句。
柏橋觴看著黎墨軒這反映,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意斂了幾分,不過依舊維持著麵上的風度:“好了,今晚大家也都累了,先各自回吧!有事明日再說。”
此時,就算性子最大咧的劉雲霞也感覺到氣氛明顯變得尷尬起來,所以,此時聽柏橋觴這麼招呼,也沒與之作對地,乖乖聽話回房了。至於其他人,亦是如此。
柏橋觴站在原地目送眾人離開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視線閃了閃,最後也抬腳朝外走去。隻不過,柏橋觴並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轉道來了張績溪這邊的雅居。
當有人來稟告張績溪,柏橋觴來訪時,張績溪詫異過後,又覺得這確實是柏橋觴能幹出來的事。
之前張績溪還在琢磨找誰問情報比較妥當,這會柏橋觴自己送上門,張績溪也就不糾結了。
“好久不見”柏橋觴隔著白紗簾看著慵懶躺在貴妃榻上沒有起身的張績溪,尋常的言語間仿若帶著某種情緒,可細聽,卻又讓人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何事?”張績溪直接問了柏橋觴的目的,要說柏橋觴去而又返沒目的,隻為敘舊,張績溪是不信的,畢竟,”孤男寡女”的,真要敘舊,當選在白天才是。
“你還是這麼直接。”柏橋觴語帶懷念地撩開擋在兩人見的白紗簾,走到了張績溪近前。按理說,柏橋觴這舉動,實在冒昧,隻不過,張績溪向來沒有自己已成女子的自覺,所以自是沒在意柏橋觴這番舉動。
柏橋觴看著近在眼前的女子,和初見時一樣美的能讓他頭腦空白,可也如曾經一般,冷漠得讓他難以接近。哪怕,此時,他站在離她隻有一步的地步……
垂眸掩下心中的苦澀,再次抬眼,已是恢複如初。
柏橋觴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用和老友說話的口吻對張績溪道:“皇帝下旨丞相府之事,你可知?”
剛才回答黎墨軒第一個問題,柏橋觴是為了讓黎墨軒死心,可黎墨軒的第二個問題,也是柏橋觴想問的。
——你若知道入宮之事,願意嗎?
雖然不知柏橋觴為何問這個問題,但遞過來的切入口,張績溪自是不會放過。
“什麼旨?”張績溪故作不知問。
柏橋觴不疑張績溪撒謊,因為在他看來,張績溪是不屑於撒謊的,且這段時間,張績溪確實沒有回過丞相府,所以對皇城中發生的事情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隻是,話題是他起的,此時麵對張績溪的詢問,柏橋觴卻不願意去回答。
可他也明白,此時他既然問了這樣的問題,哪怕現在他不告訴對方,張績溪為了解惑,自也會從別人口中知道答案。
“華宇之後,皇帝下旨丞相府召你入宮為妃”最終柏橋觴還是選擇親自告訴張績溪這件事,因為他也想知道張績溪的答案。
“召我入宮?這是色心不死啊!我爹怎麼應對的?”張績溪假意詢問道。
柏橋觴見張績溪一臉不以為然,已是明白了張績溪的態度。心中升起一種卑鄙的竊喜心緒,言辭間也因此放鬆了不少。不過很快,他便想到那是皇帝的旨意,不是張績溪不願便可以忤逆的。畢竟,天下莫非王土,天下人莫非王臣。
在這種古代時代,皇權的至高無上是不容置疑的,是以此時,柏橋觴剛剛好點的心情又跌落了下去。
“怎麼?我爹有難?”張績溪見柏橋觴沒有回答,又添了一句。
難得見張績溪主動詢問,柏橋觴自然而然地將這種”主動”理解成了張績溪對自己父親此時處境的在意,這也更讓柏橋觴擔心,張績溪會因為父親的原因,而最終選擇入宮為妃。
壓下心中的陰霾,柏橋觴說道:“因為你離開華宇之後並沒有回皇城,所以丞相麵對皇帝的旨意,用了招禍水東引,指責是敖世子和雲青沒有保護好你,導致你失蹤,下落不明。”
之所以將事情如實相告,柏橋觴也是擔心張績溪關心則亂,作出不利自己之事。
“顏永袁一定不信,他肯定認為我爹是不想送我入宮,像二十年前一樣,將我藏了起來。顏永袁想得到我,就不會治我爹欺君之罪,但小懲大誡應該是少不了的。對方終歸是皇帝,有氣肯定是要出的。當然,他也不會放過敖家兄弟,畢竟我確實是在他們手上失蹤的。再加上我和敖家的那段婚約,顏永袁借題發揮給敖家穿小鞋的可能性最大。”說到這裏,張績溪掃了柏橋觴一眼。示意對方不妨直接告訴他結果。
柏橋觴不意外張績溪這段推測的準確性,畢竟對於張績溪的聰慧,他是領教過的。
看懂了張績溪的眼神,柏橋觴也沒刻意賣關子,而是直接滿足了張績溪的要求:“丞相作為百官之首,沒能在華宇瘟疫爆發之初察覺此事,致使華宇百姓流離失所,死亡慘重,有失職之嫌。皇帝以此為題貶下丞相官職,並罰丞相在家閉門思過。期限不明。”
柏橋觴說到這裏,特意停下觀察了一下張績溪的表情,發現對方一如既往的淡然,隨後才繼續說道:“至於敖世子和雲青,因為抗旨拒婚,惹怒了皇帝。再加上”弄丟”了你這事,皇帝原本是要殺了他們的,不過最後還是看在將軍府世代功績的麵子上,留了兩人性命。隻不過性命是保住了,但官職和榮耀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