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穿成惡毒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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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敖雲青怎麼不來找你幫忙?若是論對付毒物,你才是天下第一好吧!”在蕭謹退下去後,張小光在張績溪心底冒出來說道。
“不來找我才好呢!我看上去像是樂於助人的樣子嗎?”張績溪懶懶地回了一句,話雖然是這麼回的,但張績溪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那就隻有張績溪自己知道了。
“可是小溪,你之前任由敖雲青自己折騰,是想讓敖家軍借此收斂民心,為以後起勢作準備。如今,算算日子,敖家軍在這邊呆的日子已經夠久了。也是時候將此地之事收尾了,不然,再拖下去,此地百姓就得怨敖家軍無能了。這不就與你的計劃相左了嗎?”張小光說出自己的擔心道。
“敖雲青此人,要真事不可為,自會來找我的,畢竟,這可是關係到他哥哥一條命。不會埋頭不求救的。所以,你不用替他多操那麼多心。他可比你圓滑聰明多了。”
依舊是那不鹹不淡的散淡口吻,張小光見張績溪如此淡定,仿若萬事掌在手,便也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轉頭問了另一個問題。
“那蕭遠那封書信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真的隻是表達對你的關心,以及希望你早點回去?感覺有點多此一舉。”
蕭遠和張績溪都知道他們這父女關係是怎麼回事,要說寫那麼情深意切的關心信件,就他們這真實關係,真是怎麼想怎麼別扭。
“派人來隻是做做表麵工作,畢竟,我如今可是他”最在乎”的嫡女,要是知道我在華宇這麼”危險”的地方,他都無動於衷,旁人就該懷疑我們的父女關係是真是假了。至於他寫的那封信,隻是提醒我,這次派來的人中有別人的眼線罷了。”
“別人的眼線?是誰?蕭遠都知道有別人的人混了進來,都不想辦法弄死對方的嗎?”張小光有些驚訝地說道。
“怕是不能弄死,才會特意弄出這麼封書信提醒我小心,以免露出馬腳,穿了幫。”
“你是說,這隊伍中混入的是皇帝的人,所以,蕭遠隻能裝聾作啞當不知道,但暗地裏卻想了辦法提醒你,以免你言語間漏了和他唱的這場李代桃僵。”
張小光這會腦袋瓜倒是靈敏,一下子就跟上了張績溪的思路。
“應當就是如此了。”
事有反常必有妖,派人來倒也能解釋要做樣子給旁人看,但特意寫一封按理隻有他看得到的闡述父愛的書信,那邊一定是另有深意了。張績溪換位思考了一下,發現最有可能促使蕭遠作出如此行徑的也隻有上麵一種解釋了。
“那你覺得那十五個人中誰會是皇帝的眼線?”張小光好奇地問道。
“應當是蕭謹此人了。”
“蕭謹?他不是蕭遠的心腹嗎?怎麼會是皇帝的人,若蕭謹是皇帝的人,蕭遠又怎麼可能引對方為心腹,他不怕自己的那些陰私都被皇帝知道嗎?”張小光困惑地說道。
“這就是蕭遠的高明之處。一個毫無背景的寒門子弟,哪怕有些才學,那也多的是和他一樣的人。你覺得憑什麼那麼多人中,皇帝偏偏選了對方當寵臣?”
“難道不是因為蕭遠的忠心?”
“要說忠心,這世間可沒有比敖家對皇室更忠心的了,可你看敖雲青前世,皇帝是怎麼對敖家的?光有忠心是不夠的,皇帝可不缺對他忠心的人。”
“那蕭遠憑什麼入的皇帝的眼?”
“憑的是對自己的心狠。他明知蕭謹是皇帝派來的,卻當作全然不知,並且引對方為心腹,堂而皇之卻不動聲色地將自己暗地裏的那些把柄通過蕭謹交到了皇帝手中。如此一來,皇帝自會以為自己完全掌握了蕭遠的生死,自是對蕭遠起不了忌憚之心。這樣的一個人,剛好很有才華,還沒背景,你說這麼好的一個棋子,皇帝能忍住不大用。”
“聽你這麼一說,蕭遠能當上丞相,還真不是僥幸。”
“這世間哪有那麼多僥幸,也就是你這樣不知人間疾苦的,才會以為誰都是天命之子,有天道親爹罩著。”
麵對張績溪的調侃,頭腦簡單的張小光還以為這是張績溪誇讚它單純,接下來說話的語氣都輕快了不少,也是有夠讓張績溪哭笑不得的。
“那小溪,你打算如何對待蕭謹這個皇帝的眼線?”
“何須特別對待,他是仆,我是主,該如何便如何即可。”
……
張績溪心情不錯地陪張小光閑聊了一會,之後便再次進行了修煉狀態。
常言道,若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想要變成誰都能碾壓的大佬,沒有往死裏修煉的勤奮,哪能成。
又過了兩天對張績溪而言,平靜無波的日子。這天張績溪依舊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窩在營帳裏練功。突然,門外傳來爭吵,擾了張績溪的修煉。
張績溪見此,收了功,仔細聽了一下動靜,發現好像是柏橋觴想進來找他,結果被這兩天接管了他門前守衛之職的蕭遠等人攔在了外麵。
“讓他進來。”
張績溪聽柏橋觴言語間帶著明顯的著急,擔心敖雲青出事,便對外開了口。
“是,小姐”
有著張績溪的命令,外麵守著的蕭遠等人自是不敢抗命,先是恭敬地回了張績溪一句,隨後便撩開布簾門,讓一臉小人得誌的柏橋觴走了進去。
“這次又是為了什麼來擾我清淨?”
還未等柏橋觴走進,張績溪就先開了口,倒不是張績溪著急,而是他單純的不想讓柏橋觴多呆。張績溪在心裏打定了注意。若是柏橋觴說的事情與敖雲青性命無關,那對方也不用走過來了,直接一袖子扇出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