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穿成惡毒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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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擔心有兵將冒失闖進去,或者發生什麼特殊情況。所以柏橋觴和敖雲青都沒有離開,而是遣退了之前守在外麵的兵將,自己充當了守衛。
“難怪敢將噬心蠱引到體內,原來是練了毒功,當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不過,聽她說什麼能煉化世間一切毒,想必她練的這毒功很是霸道,怕是對身體有損!”深更半夜,給人守門,耐不住寂寞的柏橋觴皺著眉頭想和敖雲青嘮嗑。
柏橋觴的話,讓敖雲青想到上次深夜探訪時,張績溪流了一身汙血的模樣,幽深的黑眸也是忍不住閃動了幾下。心知柏橋觴說的當是事實。隻是那又如何,張績溪既然選擇了修毒功,不管初衷如何,既然練了,想必也不可能因為旁人的三兩句話便散功重修。所以這事沒什麼好說的。
麵對敖雲青的不接茬,柏橋觴又換了一個話題:“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雖然確定了是因蠱引發的病疫,可這也加大了解決事情的難度。張姑娘雖然有手段對付這種蠱蟲,但看她樣子,怕也隻願意浪費內力救你哥一人。我醫術雖不錯,可治蠱真的不精通。怕是這事的解決方法,還是要靠張姑娘幫忙才行啊!”
其實剛才,柏橋觴是想和張績溪好好討論下病疫的情況的,他有很強烈的預感,可以在張績溪那裏得到解決的方法,隻不過,張績溪動作太迅速,都沒說幾句就著急救敖慶洲去了。對方要救人,他也不好耽擱對方時間,所以,隻能憋著心中求問的欲*望,和敖雲青一起出來了。
“我會找她聊的”這次敖雲青總算說話了,隻不過他這話一說,就被柏橋觴給懟了。
“你聊有什麼用?她又不喜歡你”柏橋觴說完這句,小心地撇了一眼身後聽不出一點動靜的營帳,側回臉,將聲音更壓低了幾分,顯然是不想讓裏麵的人聽見:“我的意思是,你該讓你哥去找她,她如此在乎你哥。想必心上人開口,任她再冷漠,也會幫忙的,可不比你上去找刺激要有把握。”
這話惹的敖雲青冷漠地掃了柏橋觴一眼,直把柏橋觴看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將嘴巴抿緊,以此告訴好友,他不說了還不行嗎?
接下來的時間,敖雲青是個悶葫蘆,不喜歡說廢話,柏橋觴因為剛才敖雲青的一個眼神,也是有些不敢再觸敖雲青黴頭,亦是忍著沒敢再開口。
就這麼熬呀熬,終於等到身後營帳內傳出了動靜。
最開心的自然是柏橋觴,第一時間就掀開了布簾門走了進去,倒不是為別的,就是單純不想和敖雲青呆一起了,剛才那真是憋壞他了。
柏橋觴進門時,張績溪已經收功下了床榻。三步並兩步,柏橋觴先是將躺倒在床上的敖慶洲兩腿掰直,讓他平躺好,幫他蓋好被子安頓好。隨後直起身剛想問情況,便發現晚他一步進來的敖雲青已經走到了張績溪身前開了口。
“如何?”雖然表情還是撲克牌,但從對方眼中,張績溪還是看出了敖雲青對敖慶洲的關心。
“他體內的蠱我已經幫他化了,不過,我此舉隻是幫他斷了根源,他因蠱蟲入體引發的病疫還需另外服藥治療才能完全康複過來。另外,他中蠱多日,身體傷了元氣,即便是身上的病疫除了,也需要好好調養一番,否則怕是不適合上戰場了。”說到此處,張績溪心中也是有些無可奈何。本來在張績溪的規劃裏,敖慶洲是敖雲青爭奪天下的最好幫手,畢竟打天下怎麼可以沒有絕世帥才幫助。而敖慶洲便是這麼一位人才。
可這次的蠱,差點就毀了敖慶洲。武者練筋骨,這次的蠱因是潛伏在骨頭裏,敖慶洲的骨髓可沒少被吸。這直接導致敖慶洲如今的骨頭變得脆了不少。這放到普通人身上也就算了,頂多是表現得體力不如從前。可攤在一個武將身上,這要是補不回來,他那一身銀槍的本事也就那麼廢了。
你可以想象,敖慶洲練著槍練著槍,一槍刺向木頭,結果木頭沒斷,手腕被反震得骨折了的畫麵。戰場是廝殺的地方,強者為尊。若變成了”脆骨娃娃”,那戰場衝殺也就沒敖慶洲的位置了。
到那時候,哪怕心中戰法驚世,也隻能當當手無縛雞之力的軍師,而非領軍作戰,萬裏衝鋒的帥才。
“很嚴重”雖然張績溪的聲音一如既往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可,也許是兄弟情深,敖雲青卻硬生生從張績溪一貫沒什麼強烈表情的臉上看到了幾分”棘手”。
看著一臉陰沉嚴肅的敖雲青,張績溪感歎對方敏銳的同時,不忘開口回答對方:“蠱解的及時,還能挽回。等下寫個藥方給你,先不要給大表哥服用,等他身上的疫病治愈後,再用。以免藥物衝突,起了反效果。若是可以,此次回去,便讓大表哥安心在家呆個半年,潛心修養,如此,恢複以往勇猛當是沒有任何問題。”
聽到張績溪如此有把握,敖雲青臉上的陰沉也是褪去了幾分,顯然是提著的心落了下去。
一直靜靜聽著兩人談話的柏橋觴,也沒閑著,趁著兩人交談期間,他也又給敖慶洲把了回脈,兩相映證,知道張績溪說的是實話,也就不再糾結敖慶洲的事情。轉頭插了嘴,將話題引到了蠱蟲之事上。
“蠱雖是天生地養,但此次,感染者如此之多,想必是人為所致。張姑娘,如今敖將軍的蠱是解了,但外麵還有不少被蠱蟲寄生的人,不知道你是否有一勞永逸的辦法?”
柏橋觴這話惹的張績溪掃了對方一眼,啥了沒說,徑直走出了營帳懶得搭理此人。他覺得柏橋觴有些得寸進尺了。他看上去很有愛心嗎?能幫忙救一個敖慶洲已經很給麵子了好吧!還想讓他幫別人,他又不是救苦救難觀世音。
看著張績溪幹淨利落的走人,柏橋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看吧!我就知道會是這種反應。看來還是要等你大哥醒來,親自去找她說情才行。”
這話惹得敖雲青漆黑如墨的眼閃了閃,不知心中想了些什麼。
“大哥情況如何?如今根源已除,大哥身上的疫病你可有把握治愈?”剛才柏橋觴趁著他和張績溪說話時,給敖慶洲把脈的動作,敖雲青是看在眼裏的,此時也就順勢問了出來。
“你這就小看我了不是,之前沒辦法治好咱大哥,那純粹是不知道根源為何,沒辦法有效針對,這才致使病情反反複複,始終不得好。如今,根源已滅,那治愈咱大哥,還不是手到擒來。”麵對敖雲青的詢問,柏橋觴挑眉保證,已然是成竹在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