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異人?道人?修道人! 二十、立觀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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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道友,老朽的意思是想讓道友幫忙照顧著一點我這小孫兒,予德那臭小子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不過按照那個臭小子的性格和修為應該不會有什麼大麻煩,就是我這小孫子。
道友也知道,我這孫兒修為低,年紀小,如今就是我們父子兩人的命根子,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日後老朽如何麵對我那老婆子,我那可憐的兒媳婦…
我那些”老朋友”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估計到時候他們還得打著除魔衛道的大義過來找我麻煩。不過怎麼說也是正道,老朽在此他們還不會做的太出格。
怕就怕全性那幫子無法無天的小輩,老朽多年不出江湖,名聲不顯,若是真實力老朽倒是不怕,憑著道友給的那《練氣訣》中種種妙法足以,隻怕是這些小輩動了不該動的心思,老朽到時候受了掣肘。
所以道友……”張錫林對著李清流拜下身,足以看出其真誠。
李清流快速伸手將張錫林扶了起來,笑道“真人何須如此?待到立觀之後,道友便是我觀中長老,楚嵐更是我觀中大弟子,若是讓他出了事,咱們這觀怕是還未立就已經成了天下笑柄。
真人這事也是一件好事,我怎麼可能阻止。咱們還要想想怎麼好好招待他們,定要讓那些”朋友們”賓至如歸,甚至於來了便樂不思蜀,不想回去。省的咱們失了禮數,讓諸多同道笑話。
說起來近幾日我看真人也沒有什麼趁手的法器,到時候隻拿一雙肉拳卻是有些失了身段,真人且看,這些都是我練氣時收集的諸多法器,還有些是我自己收集材料煉製的。
雖說隻是最低級的法器,卻也比凡兵強上不少,隨便祭煉一下就能用,真人選幾件用用,等建了觀,生活安定些,我便給真人修煉本命靈寶之法,到時候真人便能有趁手的靈器使用了。”李清流說著,從儲物袋中抓出了一把袖珍的武器模型。
從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再到扇子,流星錘,甚至於雙錘,峨眉刺,乃至於日國的武士刀都有幾把。
個頭雖然袖珍了一些,卻各個帶著寶光,看起來極為不凡,雖然比起那龍虎山曆代張天師的信物,龍虎山鎮山之寶龍虎大印差了一些,卻比起那些煉器師們剛練出來還沒用先天之炁孕養的寶物強上不少。
張錫林看著這些物件,說一點也不驚訝那是假的,嘴裏說聲感謝,都不客氣一下就挑了起來。隨手挑挑撿撿,張錫林竟然感覺到這些物件上還有不同的氣息,和他排斥,或者對他沒有反應。
能夠和他相呼應的隻有一件,一柄不過半尺大小的紫色圓錘,“就是這件了!”張錫林剛一碰到就感覺體內的氣不斷的湧入那錘子中,那錘子有了法力,瞬間變成了兩米多長的長錘,頂上的圓錘的直徑不過兩尺左右,大概有100來斤。
得了法力後,陣陣白色的雷光在錘子上閃爍,本來由於破了身導致多年不曾使用的雷法——陽雷竟然在體內緩緩出現。
李清流一看帶著錘子陷入某種境界的張錫林嘴角一笑,將其他物件收了回去,隨手又掏出兩塊不過嬰兒手掌大小的玉牌。
全都塞入了張楚嵐的懷裏,叮囑道“這兩塊玉符乃是六丁六甲護身符,是我當年給人買的,能夠抵擋先天境界的攻擊。莫要丟了。”
張楚嵐伸手捂住胸口前的兜裏的兩塊玉符,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時間流逝,一眨眼就過了三天,到了張錫林和李清流一同算出來的好日子,三人就晃晃悠悠的帶著一大包的行禮向著長白山新建起來的道觀走去。
這一路行來,便是李清流沒放開靈識都感覺到自己這三人附近跟著不少人,好像生怕他們幾個發現不了一樣,竟然敢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還對著他下了一道奇怪的氣息。
“就在這裏吧。”看著離著不遠的建築,李清流停了下來,對著張錫林說道。“再往前一會別打破了咱們的太虛觀。”
“也好,那就拜托道友壓陣了,老朽來會會這幫子老朋友們。”張錫林對著李清流點點頭,將自己牽著的張楚嵐交給李清流,自己對著來時的路笑道“諸位都是老朋友了,不出來見見我?”
“嗬嗬嗬,張兄多年不見還真是好本事,一身修為精湛至此,莫不是煉了什麼神功妙法竟然返老還童了?”蒼老的聲音從樹林中傳了出來,同時一個稍胖的老人身影從樹林中走了出彩。
“竟是王藹王老弟,沒想到幾十年不見,王老弟已經成了這樣,果然是歲月不饒人啊。”看著走出來的胖老人,張錫林不由得感慨道。“其他的幾位道友不出來和老朽聊聊?呂慈這麼多年不見,你還躲什麼?怎麼怕了老朽不成?還有唐門的老鬼,隔著這麼遠老朽都聞到你那一身毒臭味,湘西趕屍的柳家,少林的信鴻老禿驢你們既然都來了不如出來聊聊,縮在那裏做什麼?
哦對了,還有全性的幾個小家夥,六欲和尚?五毒真人?還有夏小子不出來見見?說起來那個小子是苑家的?一個煉器師怎麼摻和進全性的事兒了?
嗯?這個感覺?莫不是…師兄怎麼也下山了?師兄你乃是龍虎山當代天師,怎麼摻和這種事兒啊,你不該來啊。”隨著張錫林的聲音落下,樹林中走出一個身穿藍色道袍的老者。
身上沒有一點超凡氣息,仿佛一個凡夫俗子,“唉,師弟,和老道回龍虎山吧,龍虎山上誰也不能傷害天師府的弟子!”
“老天師,這張懷義當年加入全性,三十六賊,甲申之亂,殺了多少正道門人,怎麼就能因為您一句話放過?再說張懷義已經叛出龍虎山了,老天師還要袒護一個叛徒?”一個白發瘦高的老頭從樹林中走了出來,正是呂家呂慈。
“當年的事,究竟如何幾位心中自然有數。你們做了什麼自然也該清楚,老道就是一個凡夫俗子,正所謂匹夫之怒,血流五步。懷義師弟雖然自稱叛出師門,家師卻從未在族譜中劃入他的名諱,隻要那名諱一天在,隻要他承認是我龍虎山的人,他便一天受我龍虎山保護。
還有其他的諸位,既然被我師弟點出來了,那就出來吧,在裏麵縮著做什麼,要老道請諸位出來?”張之維的聲音傳進樹林中,樹林中又傳來聲音。
“怎敢怎敢?老天師一人絕顛,誰人感質疑您的決定,隻是這張懷義可是和全性的掌門結義,造了不少殺孽,老天師將之庇護,也不怕砸了龍虎山千年的威名。”身穿白色長衫的老人從林中走了出來,身上帶著特別詭異的氣息,走過的地方竟然花草枯萎。
李清流看了那老頭一眼,嘴角微撇,心中笑道“這老東西自己都要死了,竟然還敢出來攪風攪雨,連自己體內的毒都控製不住了,最多一個月,來這裏是為了找死的嗎?真是個笑話啊……”
“唐兄怎麼拖著殘軀來的?老朽看唐兄這身子骨也就一個月內了,來湊這個熱鬧做什麼?”張錫林修了這麼長時間的《練氣訣》自然也看出了這位唐門老人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