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生死·注定的不歸路【伊始版】 第三十九話 煙霧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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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說的,愛情是雙麵的,如果失去了一個麵,剩下的那個麵就會沒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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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
負手背立,站在這個島嶼最高的山峰上,眺望海上的風景。那種遙望而去。隻能看見蒼茫碧藍的大海和波濤。
沒有船隻,沒有木筏,有的僅僅就是在空中飛翔的海鷗。
抵達這個島嶼也已經半個月之久,卻一點頭緒都沒有。我不想焦急,更不想煩躁,可是如今依然不是安靜低調的時候了。
零司死後,十六夜盡會玩起了失蹤遊戲!
這已經一天一夜了,出動了那麼多的人,連個屍體都找不回來。可見,這島嶼上一定還有其他的出入口。隻是我們沒有發現,沒有找到罷了!但是,就算知道了,現在的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第一,雷姆不是夕尼也不是伊西斯,她不能隨便讓人類看見,在特定的程序上,她無法幫助我!
第二,這裏不是我的管轄範圍,更不清楚這個地方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東西。換句話就是說,我對這裏根本就不熟悉。
然而,這場必須進入尾聲的遊戲,不管什麼結果都是要畫上句號的。因為,成敗隻在轉眼間。但倘若眼前的成敗,僅僅隻是一場陰謀的序幕,那這所謂的成敗又有何意義?!
你說,可以真正找尋最後的答案。
你說,可以真正抓住死神的秘密。
你說,可以真正了解到某個人的計劃。
然而,你沒有說,這一切原來依舊隻是計劃裏的一部分。我們所有的人,始終在你不輸的棋盤上走你安排的道路。整個棋盤上,已經逐漸形成了一道保護層,將最後的凶手僅僅的鎖在了其中。就算真相浮出水麵,凶手也能繼續逍遙法外。
原來啊原來,早就已經做好了全身而退的準備。
盧科維奇,我該稱讚你嗎?如此精湛的頭腦,如此毒辣的手段,如此狂妄的行為。難道就從未想過,這樣的計劃隨時都會出現紕漏嗎?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
再多的陰謀,一旦撞到了天意上,什麼都是空的。
真的從未想過嗎?
『果然在這裏。』轉悠了幾個圈,總算看見砂砂這丫頭了,夜神月舒坦了一口氣,上前將其抱入懷裏,『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身後的胸膛永遠都會帶著最安全的溫度,讓我依靠。我不知道為什麼夜神月和故事裏的會如此的不一樣,難道因為我不再是故事裏的彌海砂了嗎?可是……我還是彌海砂,隻是少許有了些變化而已。但,我喜歡身後的胸膛,我喜歡夜神月隨時隨地都會微笑的溫柔,那不是虛假,也不是利用!
對我的笑,是真實是純潔的。那與對他人的笑是完全不一樣的,甚至連他的家人都無法得到那樣的笑容,所以,我真的,真的很喜歡……
月,請一直,一直這樣的微笑下去。
隻要、隻要對我,就好……
搖了搖頭,歎口氣,『心情怎麼會好,都一天一夜了,還是沒找到十六夜。奈南川的死亡已經是個意外了,我不能讓十六夜也出事,但是……』頓了頓,低落的情緒裏滿滿都是自責,『還是出事了!』
所謂的保護,僅僅隻是口頭上的而已。
伸手按了按砂砂的腦袋,月微笑著說,『砂砂,不要太介意。這不是你的錯,昨天最後見到她的是南空直美,你可以去問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另外,他可以暗地裏找一找關於盧科維奇所做的事。
預感告訴他,十六夜的失蹤必定與其有關。隻是關心則亂的砂砂沒有注意到,不過這樣也好,避免與那個一天到晚散發荷爾蒙的男人靠近!!(曉晴:百分百確定你在吃醋。)
『南空直美?!』驚愕,一把揪起月的衣服,喊道,『那個女人是最後見過十六夜的?』
那是不是代表,十六夜並不是想不開而去自殺的。她絕對是為了確定一些事,才會想到了龍崎他們,然後才去找南空的。結果一言不合,雙方就爭執了起來,錯手就把……十六夜給殺掉了嗎?(曉晴:你丫的想象力也很豐富的。)
攔住已經衝動要去找南空的人,月輕笑著收緊手臂,語氣滿是寵溺的說,『砂砂,你在急什麼呢?這種事龍崎一定早就想到了,你啊……』點了點某人的鼻子,說道,『有些時候就是太感情用事。』對象還不是他!(……月啊月……)
『月,你在說什麼?我是人,再理智,再冷靜,都會有感情的。什麼叫感情用事啊?』十六夜的事讓我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大,就連說話的口氣也變得衝了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夜神月的臉色,『現在十六夜不見了啊,不見了!!這個島嶼有什麼情況誰都知道的,死了那麼多的人……連是誰做的都……』
『砂砂,你真的不知道誰做的嗎?你真的沒有懷疑過我嗎?』下巴抵著海沙的頭頂,月淡淡的,滿腹苦澀的問道。
他真的很怕,真的很怕。如果砂砂開口,開口說她曾經懷疑過,那他的心情又要如何是好?多久沒有這麼壓抑了?
『沒有。』堅定的仰起頭,很認真,很認真的望進那雙褐色的眼裏,『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因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裏發生的一切都與你沒關聯,卻……』垂下了眼瞼,苦笑著說,『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嗬嗬。』揚著嘴角的笑,月高興的將懷裏的人抱了起來,說道,『砂砂,如果我們回去的話,就先訂婚吧!』
有些事,看來他真的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呢!
畢竟,他的砂砂可是很有魅力的。隨便一笑都可以招蝶回來的,隻有綁在了身邊,他才能放手去和龍騎較量。他絕不會讓自己失敗的,這不是為了尊嚴,而是因為在他的身邊多了一個需要他一生相伴的佳人!
『什麼?!』驚訝,立刻從月身上跑下來,眨了眨眼睛,實在無法相信,這個男人又發什麼瘋?這種事怎麼可以隨便說呢!右手食指指著某張笑容滿麵的家夥說道,『月,你腦子又抽風了嗎?』(又?可見這不是第一次了,你丫的別給老娘矜持了!!)
『……』沉默,歎息的摸了摸額角,不理會砂砂的叫囂,說道,『砂砂,這次我才不會聽你的呢!』在聽你的,等我們死的那天都沒機會。
踏踏踏的衝了上去,再次一把抓著月的衣領,吼道,『去你的!我不同意難得不成你要把我綁起來嗎?』吼!這個時候他怎麼還想這等事啦!何況,現在是什麼時期吖!不在這裏好好調查案子反而在這裏問我回去要不要訂婚。
『砂砂,你這樣抓下去,我們會……』月的話還沒說完,他原本要說的話成真了,一把抱緊某個笨蛋的腰,右手按住她的腦袋,往自己身上按。
懷裏被按住的人悶悶的發出一聲,『月!』
雙雙滾了下山坡,周圍的小石子由於滾動的力道,夜神月忍著手臂周圍的擦傷。緊緊的把懷裏的人抱緊,他寧可自己摔斷手腳也不能讓砂砂有一絲半毫的事。
嘭咚!
巨大的撞擊聲在空曠的山腳下想起,埋頭在月懷裏的我動了動身體,抬起臉,看著全身上下都是小傷口的月,驚愕的說不出話來。剛、剛才……滾下來的時候為什麼要抱那麼緊,隻要鬆開一點,就不會有這麼多的傷了啊……月是個大笨蛋,徹頭徹尾的笨蛋!!!
環顧了一下四周,看來這裏是個荒涼的地方。無奈下,將身上穿著的襯衫脫了下來,一寸一寸的撕了成小布條,再一條一條的替月包紮一下,雖然都是些小傷口,可是看的我還是好難受。
不對,剛才的巨響是怎麼一回事啊?
突然想到了什麼,衝上前,扶起月的腦袋,右手上的粘稠讓我根本都無需看都可以知道這些是什麼了。
『月,月!!』拚命的拍打著他的臉頰,大聲的喊道,『月,月,不能睡在這種地方,你要是敢睡的話,我就不和你訂婚了!!!』(女兒啊……那你前麵矜持什麼哈?!這不,還要這麼擔心的說!)
『唔……』腦後的疼痛漸漸讓失去意識的月開始恢複神智,睜開迷蒙的雙眼,看著不知道在說什麼,又笑又哭的砂砂,月很想開口安慰,可身體好像不太聽使喚,有些無法動彈的感覺,『砂……砂砂……』
『月……』看著他醒過來,我激動的朝其撲了過去,完全忘記了他還有傷這回事,『嗚嗚……我、我以為……你……』
『疼~』被我這麼一撞擊,月隻能發出一聲哀吟,『砂、砂砂……』
『啊!月?』糟糕,我忘記他現在有傷,而且才剛醒過來,『對、對不起,我、我忘記你還有傷了……』
『沒、沒事……』
『月,這裏好像是山腳下,但我看了一下,感覺又是另外一個地方。』將某個人的腦袋挪了上來,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想,我們可能誤打誤撞找到了這場迷霧的關鍵。』
『唔,怎麼說?』腦後的傷口稍一動就疼得緊,虛弱的回答著砂砂的話。
『現在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擺了擺手,感歎道,『我們先休息一陣,等你能活動,腦袋後麵的傷口有結疤的時候再說。反正,一時半會我們也離不開這個島嶼,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太過焦急的。』
點了點海沙的鼻子,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的說,『你啊……咳咳,實在太任性了,剛、剛才可咳咳,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呿!』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也說了那是剛才,還記著幹嗎!』
『好,不記了,咳咳。』
『喂!別講話了,先休息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