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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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切換到新一和平次這邊,地點還是在新一父母的房間,人物還是那兩隻。
平次在剛才的拉扯站中敗下陣來,這會正背對著整理著裝的新一,揉著剛剛被枕頭砸到的腦袋,小聲地嘟喃:"工藤,你好了沒啊。。?"
"好了,可以轉過來了。。"新一琢磨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把最上麵兩個扣子打開,這樣比較涼快,"真是,被枕頭打到有那麼痛嗎。?"
"要不你被砸一下試試。。"平次轉過身子來,"都是男的,那麼羅嗦幹什麼嘛。。"
"你還想被打嗎。。。"新一瞪了他一眼,然後朝後一躺,就倒在了床上,伸了一個懶腰,"還是變回來比較舒服,不用再是那個小手小腳的了。。"
平次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說:"不過,工藤,你是不是今天偷偷喝了白幹兒啊,要不然怎麼會變過來呢。。?"
新一將手放在腦後,瞟了平次一眼:"隻有你一個人灌我喝過白幹,除那以後我的身體對那玩意就有了抗體,怎麼可能再變呢。。何況我今天根本沒喝過酒。。。"
"那就奇怪了。。。"平次換了一個姿勢,"對了,今天從博士家出來的時候,聽到灰原那丫頭說了很意味深長的話。。是‘你今晚要好好照顧工藤哦,因為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當時我還不明白呢,現在我知道了。。"
"灰原。。"聽到這個名字,新一忽然想起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對了,在我等你的時候,喝了一杯灰原所謂的‘運動飲料‘,好象今天碰過的東西最奇怪的就是那個。。"
"那就肯定是這個。。"平次露出了他得意的白牙,與他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反差。。
"你把你的牙齒收起來,看了很晃眼。。"新將頭別向一邊,"看來我還是被灰原給算計了,居然發明了解藥也不和我講。。害我嚇了一跳。。"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你變身誒。。"平次的腦際裏忽然閃過白如凝脂的肌膚,全身血液又是一陣沸騰,於是咳嗽了一聲,將目光移到了窗戶外麵。。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服部。。"新一低低地喚了一聲平次的名字。。
"什麼。。?"平次看著新一,問道。。
"謝謝你,今天。。"這句話幾乎是在完全沒有思考的情況下說出來,結果說出來了,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新一的臉微微泛紅,連他自己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把臉埋進了被子裏。
"恩。。。"平次愣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捏住了新一的臉,"不要露出那麼可愛的表情嘛,讓我都想欺負你了。。好可愛,和柯南的臉一樣好捏。。"
"喂。。別捏了。。"新一生氣地坐了起來,用惱怒的目光盯著平次。
"新一。。你的衣服還是扣好吧。。走光了。。"平次雖然是笑著這麼說的,但是心裏仿佛有個小小的惡魔再輕輕地說:"脫吧,脫吧,脫光最好。。"
新一低頭一看,果然,已經有半邊睡衣滑下肩膀了,於是臉一紅,就把扣子重新扣了上去,然後似乎想起什麼似的愣了一下,問:"服部,這件衣服你是從哪裏找出來的。?"
"你的衣櫃裏的,怎麼,你不喜歡。。?"平次反問,心裏居然升騰起一股小小的不安。。
"不是,我很喜歡這件衣服,平常我都不舍得穿。。所以我放在了衣服最裏麵。。"新一在看這件衣服的時候,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所以我很奇怪,服部你怎麼會發現它。。"
"我隻是覺得外麵的睡衣和你都不配。。所以我就。。。"越往下說,聲音就越小,"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件衣服那麼重要,要不,我現在給你換一件。。"
"不是重要啦,傻瓜。"新一第一次沒有用毒舌,而是無比溫柔地說出了這個稱呼,"這件衣服,算了,沒什麼,你不用介意。。"
"那就好。。"說到這裏,平次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對了,工藤,別叫我傻瓜,聽上去不好聽。"
"不會啊。。"新一轉過臉,說道,"我覺得很可愛誒。。"
一般在這種曖昧關係流動的時候,總會有那麼一兩個打擾的家夥。。
比如和葉。
平次的電話在那一刻慌忙地響了起來,讓兩隻都驚了一下,最先反應過來的平次拿起電話,有些不客氣地說:"喂,誰啊。。?"
"平次。。。。。"那邊傳來了女高音,"這麼晚了,你又帶柯南到哪裏鬼混去了。?"
另外電話那頭還有小蘭安慰的聲音:"別那麼大聲,肯定是兩個人在博士家玩忘記時間了。"
"原來是和葉啊,我沒有帶柯南鬼混啊。。工藤他。。"平次在看到新一不斷做的噤聲的手勢,馬上反應過來。"今天博士說柯南要回美國去了,所以我來送他一下。。"
"什麼,柯南要回美國。。?"和葉還沒反應過來,電話已經被一邊的小蘭搶了過去,"服部,你說的是真的嗎,柯南為什麼那麼倉促要回美國。。?"
"因為。。因為。。"平次下意識地瞟了新一一眼,然後在他懇求的目光下,有些結巴地撒了一個小謊,"柯南父母今天有要緊事來接他回去,所以沒辦法通知,現在我正在機場呢。。"
"可是。他衣服還沒收拾啊。。"小蘭有些焦急,"怎麼這麼突然。"
"突發情況啦。。他說衣服什麼的就放小蘭你那裏,以後他可能還回回來。。"平次已經快圓不下去這個謊話。。
"知道了。。"小蘭還好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默默地掛了電話,這讓平次也鬆了口氣,對新一說道,"你這女朋友還真不好對付,我都快江郎才盡了。。我今天可是幫了工藤你一個大忙,你下次要好好報答我哦。。!"
新一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知道了,不過我今天還不能回去,不能柯南一離開,我就馬上出現,等一下我送你回去吧。。"
"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了,灰原說今晚要我好好照顧你。。"平次很自覺地說出這番話。。
"服部,我看還是不用了,我怎麼覺得你說這話的時候很猥瑣呢。?"新一的表情有些抽搐。
"喂,工藤,你怎麼這麼說話啊,我好心照顧你你還這麼說。。"平次有些不高興地嘟起了嘴。
"好啦,好啦,不說你了。"新一獨自一個笑開了去,"不過,服部,我肚子餓了。"
"啊。?"平次皺了皺眉頭,"我不會做誒。。"
‘服部。。"新一忽然擺出了特別可憐的表情。。
"好了好了,我幫你去阿笠博士家要一點填填肚子吧,你先休息吧。。"平次起身,兩隻手反插在口袋裏,將帽子往頭上一扣,就朝門外走去。。
在關上門的刹那,平次聽到了新一輕輕的道謝聲。
在黑暗中的平次,調整了一下呼吸,這時,忽然想起了和葉在米花車站說的那番話,又回過頭,看著隔斷自己和新一的房門,心裏湧動起了一陣小小的波瀾。。
"我,為什麼會對工藤完全沒有辦法。?"他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