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初識(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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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這黑暗無邊無垠一般,我遁入黑暗許久,卻沒有進入另一個軀體的感覺。
“該死的。”不知道這樣久了會不會魂飛魄散,一股無名怒火湧上心頭。雖然說現在是魂魄,卻還是感覺到身體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的黑暗被一束耀眼灼人的光線替代,久未見光的我,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
鬥轉星移,驀然睜開眼,竟是另一番天地。
眼前的景象,竟一時讓我恍了神。
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古香古色。木製的桌椅,紙質的窗,細膩而又精致,足見這家地位之高。
目光從遠處收回,瞥向眼前的床簾,如水波般皺纈著,卻又不失本色的尊貴,目光漸漸向上遊移。似乎是置於床上方的一塊木板,不,不是,在心裏不禁暗呼一聲,陣陣酥麻感從眼、鼻、唇上襲來。
茶色木床上方的木板上鐫刻了龍、鳳、麒麟、還有一種我不曾見過的獸。四獸若鎮守各自領域一般分居四角。除那不知名的獸之外,另外三獸口中皆叼了一枚流光溢彩的寶珠,而那不知名的獸口中,叼著的,卻是一顆耗不起眼的珠子,那珠子黯淡無光,好似死人的眼珠一樣,了無生氣,不帶半點光彩。
先是酥麻感,其次竟是從雙頰劇痛起來,我全然不顧這些痛楚,腦中還在果斷地分析周圍的一切是否有危險,以及那粒奇怪的珠子。
盡管我很好奇那粒珠子,但職業的天性——在未確定任何事物沒有危險之前,絕不能貿然行動。畢竟,好奇害死貓,似乎老師在我7歲那年好奇地觸碰到刑具,被吊起用帶有鋼針的皮鞭抽了兩天兩夜之後,讓我刻骨銘心的記住了這句話,而且是在被吊起之後的一個月裏都記憶猶新。因為,鋼針上交錯地塗抹了糖水和促使肌肉腐爛但不足以致人死亡的細菌。似乎在印象當中,刑具上一般皆會塗抹上辣椒水和鹽水,但是,鹽水會導致細菌過早死亡,並且還起到消毒的作用,利於傷口複合,而辣椒水則會起到暫時麻痹傷口處的疼痛的作用,適得其反。
突然胸口吃痛讓我幾乎是從床上彈了起來。
幾近是在我出品讓你感到那粒黯淡珠子的同時,鋪天蓋地的記憶,浪潮般席卷而來。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我的第二軀殼,竟然是……男性。
不到幾秒,恢複了往日的平靜,稍稍整理過記憶之後,才開始觀察周圍的東西,這是一間,古樸,清雅的屋子,檀木的家具,上麵鐫刻各式的紋絡,做工很是細膩。
卻忽然看到小幾上繁雜而又華麗的衣物這才意識到身上隻隨意的掛了一件紗衣,平坦的胸膛讓我有些恍惚,前世我的身材比這也好不到哪裏去,如今,倒真成了個男人。低頭看看雙手,修長的手指蒼勁而有力,卻不乏柔和的輪廓,稍稍發力,泛白的手指終於有了抹淡紅。軀體的力量變化卻在我站起來的瞬間告訴了我,這是一個男人的身體,果然力量要比前世用的大許多。
修長的雙腿卻有一種柔媚的氣息,手臂雖然纖細,卻不失力量。雖然那種白皙細膩的皮膚我不算特別喜歡,但總的來說,這個軀體還算不錯吧。(題外話:某人認為男人就應該是小麥色皮膚滴人==)
門外一陣輕輕擊門聲:“少主,起身了麼?”門外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通過記憶中的辨別,這是我的近侍名叫“緞暉”,似乎是我爹一次航海時在海邊撿到的孩子,應該是可以信任的人吧,畢竟精明如我爹,作為近侍肯定來龍去脈都調查的一清二楚了吧。
“是。”我張口應了聲,是陌生的嗓音,帶有磁性,卻又不失清亮。
“進來。”我命令道,這一大堆衣服實在讓人頭疼。
“是。”應聲過後,隨即推門而入,低著頭,讓我看不清他的容貌,開始麻利的幫我穿起衣來。
果然是熟能生巧,似乎他幫我穿衣就有6年之久,不到一會,繁瑣的衣物就已經妥帖地著在身上,開始喚人拿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還有墨色的盆,被折騰了大概1小時後,我終於意識到,古人的清潔係統還真是可怕,以前我在羅氏的時候,也不過就是用20分鍾上妝,這裏一個男的,竟然這麼多門道。忍住想要打人的衝動,隨口問道。
“今日需要幹什麼?”記憶是有,可是最近1個月的記憶卻消失了,若不先問問,可是要暴露身份的。
“少主,今日是菡萏宴的日子。”語氣不卑不亢,卻還是不肯抬起頭來與我對視。
“抬起頭來。”沒辦法,我最討厭以卑微者自居的人,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看輕我,唯獨我自己不可以。
在他抬起頭的一瞬間,不得不說,我心跳竟漏了一拍。羞紅的雙頰,如水般的鳳目卻不失英武,隻是那雙眸,帶了一分不屈,堅挺的鼻梁,不染而朱的雙唇,還有那隨風而翻卷的烏黑似水的長發,竟令我心跳亂了半分。
我看著他竟一時呆住了,顯然是羞於我的注視,剛剛抬起的頭又低了下去。
“菡萏宴?”回過神來,又問了句。
“是,各位公子都會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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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有點短的說,下次一定努力,不過希望大家給點評論好不啦
(*^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