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獸之森  【50】影帝和垂耳兔【8】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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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影帝發出感慨,“原來如此。”
    安安恰好吃完,又蹭到陶定身邊,求主人虎摸。
    陶定摸摸安安的腦袋,誇獎道:“好孩子,現在跟吳小二去外麵走一圈吧!”
    安安以為陶定會跟往常一樣,帶著自己去溜圈,沒想到居然換了個人。
    安安咬住陶定的衣角,企圖拖著陶定出門,“嗷嗚——”它的叫聲異常淒慘。
    陶定摸摸安安的腦袋,勸說道:“你已經是一隻成年的金毛了,你要學會跟著別人出去。不要讓爸爸擔心,知道嗎?安安!”
    安安長號一聲,被迫接受成年了的結局,它一步三回頭的跟著吳小二出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生死離別的劇情呢。
    陶定無奈,安安是他將它從小養到大,安安對自己的依賴超過了一般的主人和寵物。
    陶定目送一人一狗離開,他的目光落在了垂耳身上。
    應該怎麼幫兔子洗澡呢?這個問題可難倒了陶影帝。
    陶定掏出手機,開始百度尋求經驗。
    “寵物兔子一般是不用洗澡的,因為它本身就會給自己做清潔,所以不需要主人給它洗澡。
    如果寵物兔子身上比較髒,而它自己不好清理,可以用溫水或者幹洗泡沫給它擦一擦。當它身上比較臭的時候,也可以用水清洗,就是要盡快吹幹。”
    “用溫水洗,洗後盡快吹幹。”陶定收起手機,覺得這洗兔子的方法和洗金毛差不多。
    垂耳還在有滋有味的啃著它的胡蘿卜,絲毫也沒有發現“危險”正要降臨在它身上。
    垂耳突然失重,它手中的胡蘿卜一時抓不住掉在了地上,“嘰嘰嘰?”誰給你的膽子欺君罔上!快點把我放下來呀,愚蠢的人類。
    垂耳不安分的四處亂動,陶定一把將它鎖在自己的懷裏,“棉花糖你必須得洗澡了,要不然你身上這些各種各樣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就是一股非常刺鼻的味道。你必須洗澡了,要不然,你就不是又香又甜又白的棉花糖了!”
    垂耳用腿踹陶定的手,它使出了渾身的力量,拚命的踹、抓、撓,陶定的手背上一片紅。
    “嘰嘰嘰!”鬼才要當棉花糖啊,我叫垂耳,不叫那個軟趴趴的名字!垂耳真的是要被這個人類氣死了!
    陶定將垂耳帶到了大廳裏的公共浴室裏,一走進去,陶定直接用腿將門踹上,防止垂耳偷溜出去。
    垂耳氣急敗壞!它拚命的抓自己的耳朵,它真的要對這個人類不客氣了!
    真是苦了它自己!精怪進入人類世界後,力量和體型都天道被壓製成五十份之一,它一個敏捷型的三百多年的老選手,力量本來就不是強項,現在還被壓製成五十份之一,這樣打個毛!
    垂耳決定放手一搏,它趁陶定放出一手去擰水龍頭的時候,趕緊轉頭跑。陶定反應不及,垂耳的身體從他手中溜出去。
    垂耳大喜。啊!自由,它來了!
    下一秒,垂耳變成原地快跑,那姿勢別提多搞笑了。
    垂耳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兔耳朵被人揪住了。
    它勃然大怒,“嘰嘰嘰!”打人不打臉,抓兔子不準揪耳朵!!!
    “棉花糖,不準害怕洗澡!”陶定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揪起垂耳,垂耳在半空中不停地揮舞爪子。
    陶定見水放的差不多,他將垂耳放進水裏,水不深,約莫到兔子身高的一半。
    垂耳在水中拚命掙紮,激起一層層水花,“嘰嘰嘰!”快放我——
    陶定見垂耳非常的不配合,他順手抓住垂耳的一條腿,這樣一來,垂耳怎麼樣也都逃不掉了。
    一直在掙紮的垂耳忽然覺得自己的身上有一種非常奇怪的說不出來的感覺,渾身開始發燙。
    垂耳心道不好,難道這是……
    垂耳的四肢都開始發顫,它一身白色毛發開始染上粉紅色。
    三百年時間過去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老天爺是在玩弄自己嗎?!
    垂耳渾身開始散發白光,它的爪子隱約有人類手掌的形狀。
    它要幻化了啊——
    陶定隻覺得眼前一陣白光,白得刺眼!
    光芒下去之後,他原本握在手裏的兔腿,居然變成了人類的小腿,白皙又細長,還沾染著粉紅色。
    陶定震驚的目光從那隻腿上一路往上,他家的浴缸裏居然坐著一個不著一縷的少年。
    他有著一頭白色的短發、尾稍帶粉,一對紅寶石般的眼睛水霧氤氳,白皙的皮膚勝雪,小嘴嫣紅,呼吸聲弱弱的、帶著鼻音。
    陶定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他此時的心情。寄住他家的兔子居然變成人了!
    ……這難道是海螺姑娘的翻版白兔少年??!
    陶定的腦洞此時如同狂奔而來的潮水,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
    他的眼前漸漸模糊,整個人沉浸在幻想的海洋中……
    美麗的杭州西湖畔,岸堤上楊柳依依,湖麵捎來帶著潮意的暖風,清爽自然。
    陶定化身一位溫文爾雅的書生,撐著一把傘走在西湖的湖畔。
    陶定一邊走一邊為這美景歌唱,“西湖風光好,駕輕舟劃短槳多麼逍遙。碧綠的湖水綿延不斷,長堤上花草散出芳香。
    隱隱傳來的音樂歌唱,像是隨著船兒在湖上飄蕩。
    無風的水麵,光滑得好似琉璃一樣,不覺得船兒在前進,隻見微微的細浪在船邊蕩漾。”
    看!被船兒驚起的水鳥,正掠過湖岸在飛翔。
    一個白色窈窕的身影經過陶定身邊,衣角飄起,撩起一陣香風。
    “咣當!”
    清脆的一聲。
    地麵上多了一件綠石發簪。
    陶定將它撿起,對著那白色的身影說道:“姑娘,你的發簪掉了。”
    他心中一片激動,心跳聲越來越大。
    他感覺麵前的這個人應該是他的命定之人!
    那窈窕身影一頓,手中的白紙傘一旋,回首一笑。
    陶定動作一僵,呼吸突然停頓,他都嘴巴張了張,最後找到自己的聲音,“姑娘,你怎麼將一頭及腰長發剪了呢?!”
    那“姑娘”抬起一手,修長的手指擋在嘴邊,一對紅寶石般的眼睛閃著光芒,“她”回答道:“嫌麻煩就給剪了。”
    陶定皺起眉頭,他說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能如此?!”
    那“姑娘”眸中波光粼粼,“她”雙手握著白紙傘的手柄,“我無父無母。”
    陶定繞著“女人”走了一圈,他繼續問道:“姑娘你為什麼有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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