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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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那一晚,自那以後,鍾黎再沒夢到過那個人了。
日子就這麼過著,直到一個午夜突然的醒來,聽到窗外枝頭上鷓鴣的叫聲,為這安靜的夜色增添一份陰森。
鍾黎才發現,原來夜晚是那麼黑,不見月亮的身影也就罷了,連點點星光都沒有。
窗外的常春藤又開始它的進攻了,扒著窗戶的門掩要往裏進,空氣裏又能聞到那股腥土氣,不過很淡,像是隔了好遠。
夜幕降臨,黑暗的房間裏,一個人影站在床前。
用目光描繪床上正入睡的男人的輪框。
鍾黎睡得不安慰,總感覺有股涼意,他不清醒的用手腳勾住被單往身上裹,可那股涼意怎麼也去不掉。
眼皮重的要死,很想睜開眼下床拿疊厚被子,可那股睡意弄得他昏昏的,什麼思考能力都沒有。
男人看小家夥縮成一團,憐愛的抱住鍾黎,蹭蹭他的臉蛋,小家夥怎麼這麼冷呢?
鍾黎感覺身體很沉重,持續兩三天了,靠著太師椅,鍾黎扭著脖子,轉動胳膊。
睡覺時也總有種胸悶氣短的感覺,讓人好不安生。
或許該去醫院檢查一下。
手裏的體檢表現實自己的身體健康的不能再健康,鍾黎帶著疑惑去問醫生,得到的隻是醫生說的精神壓力而已。
在回程的路上遇到一個神兮兮的老頭,老頭豆大的眼睛在鍾黎身上掃個不停,摸著那縷山羊胡老神翼翼,“年輕人,你印堂發黑啊。”
鍾黎不信他,徑直走了,留下老頭不住的搖頭。
這晚,鍾黎是被痛醒的。
身體被大肆爭奪過的痛,還有那似真似幻的臨界點。
鍾黎慌張的打開燈,一切都那麼完整安靜,沒有任何被闖入的痕跡。
可那能是錯覺嗎。
鍾黎甚至不顧羞恥把手伸向那個地方,是幹澀的,沒有被進入的痕跡。
是夢,過於真實的夢。鍾黎這麼想。
常春藤的長勢很好,那股腥土氣濃重得鍾黎想忽視都做不到。
鍾黎開始掙紮,在男人要進入他的時候,男人很不悅,他的寶貝怎麼能拒絕他。
短短兩個星期,鍾黎的神態變了好多,現在的鍾黎,就像是沙漠裏因缺水而要枯萎的花。
“你不是過隱士生活嗎,怎麼把自己過成這個鬼樣子?”多年好友來訪問時震驚的神情讓鍾黎看清了自己現在的模樣。
蒼白的臉上印著兩個青黑的眼圈,沒怎麼打理的頭發散亂著,活像個事業愛情雙不順的厭世男。
“朱迪死了。”好友臉上露出傷心。
前不久還精神十足的和自己發牢騷,怎麼會死了,鍾黎皺眉。
“車禍,很快就送去醫院,可還是死在手術台上了。”
鍾黎離開了這座房子,他要參加朱迪的葬禮,還有公司的事物他得接手。
男人黑著臉看鍾黎忙得顧不上吃飯,他的寶貝怎麼能為除自己以外的人憂心。
晚上,男人的征討十分狠冽,“寶貝,我心疼。”
鍾黎不敢入睡了,那種感覺太可怕了,又爽又痛,那麼真實,就好像真有人和他做那事。
作者閑話:
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