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我不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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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年覺得現在這情況,要麼裝傻,兩個人手牽手一直走下去。要麼幹脆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直接把手抽出來,然後繼續走。
不用說,傻子都知道第二種選擇是最體麵的。
應如年穩了穩神,將力氣集中在被牽著的手臂上,準備趁君杉不注意,一個寸勁將手抽出來。
嗯?
什麼情況?
沒抽出來!!!
應如年忍不住餘光掃了一眼君杉,表情自然的很啊,難道是他力氣小了?
在蓄力一次!
我去?
又沒抽出來!!!
再瞄一眼君杉,這小子表情依舊穩如老狗。
不應該啊,應如年覺得他就差用內力了。可是要是用內力那也太明顯了,到時候說不定君杉又弄出一堆什麼奇奇怪怪的理由,陰陽怪氣的找他麻煩。
可這麼牽著手走,真的不合適吧!
應如年一開始表麵還淡定的一批,而此時他就連表麵的淡定也沒法維持了。
倒不是對男生之間牽手有什麼意見,畢竟別人牽手和他沒有關係。別說是牽手,就是真的搞基,他也無所謂。
可到自己身上就不一樣,他又不搞基。雖然二十幾年單身,但他十分確定自己是喜歡妹子的。倒不是歧視同性戀,就是不理解,身嬌體軟的妹子多好啊,而且妹子還香噴噴的,哪哪不比硬邦邦的男人強。更何況,還是和自己身體構造完全一樣。
咦。。。。。。
想想都頭皮發麻。
應如年實在是忍不了了,什麼他媽麵不麵子,先保住清白吧。
這本書從坑貨作者開始就沒一個正常人。
原書裏說,應如年因為和煙雨的感情被身為男主的君杉嫉妒而死相慘烈。這他媽要是,在搞的好像他和男主有一腿,而遭了女主嫉妒。
我操,那到時候死相不是更加慘烈。
女人要是狠起來,離毀滅就不遠了。
不行,不管怎麼說,要想活著跑路,起碼要先保住清白的名節啊。
應如年此時的內心可以說是波濤洶湧,可君杉卻是涓涓細水,甜到心坎裏。
牽著應如年的手,其實也就是剛才那麼順勢了一下,也沒有別的意思,要是應如年當即甩開,他也沒有什麼想法。
畢竟此情此景卻是不太適合牽手。
可是沒想到,應如年非但沒有甩開他的手,反而兩人這樣牽著走了這麼久。
想想上一次和應如年這般牽手走著,好像還是在他很小的時候。那時候沒有別的想法,就是覺得牽手的感覺很好。
手掌是熱的,熱度能從兩個人的掌心順著胳膊一路走到心髒的位置。
那種感覺讓他覺得很安心,很幸福。
可是這樣的感覺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了。
應如年不再牽著他的手了,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再給他了。
可現在,這樣的感覺又回來了,熱度從他們的掌心,順著胳膊一路來到他的心髒。
原來,這種感覺在他的心裏從未消失過。
君杉忍不住偷偷底下頭微微抿著嘴偷笑。
就好像一個得了一件誰也不知道的珍寶,那種暗爽得意的小孩子一般。
正當他美滋滋竊喜的時候,感覺到應如年的手臂似是在蓄力。
君杉知道,應如年是想抽出手。於是他使壞的加重了力氣,很顯然,應如年失敗了,他們的手依舊牽在一起。沒一會應如年又若無其事的想抽回手去,這一次他也順著應如年的力度加重了。
兩次都沒有成功的應如年,在君杉看來有些想笑,不是別的,就這覺得他倆這種暗戳戳較勁的感覺特別有意思。
應如年不知道君杉到底想幹什麼,要想牽手,你的女神白月光朱砂痣,你的煙雨師姐就在前麵,你去牽她啊。
你說你牽我幹什麼呢?
應如年停下腳步清了清嗓子,眼神四處亂飄,小聲對君杉說:“那個,師弟啊,你可以鬆開我的手了。”
說完還偷偷瞄著君杉的表情。
“不鬆。”
“啊?什麼?”
君杉輕笑,“我說,我,不,鬆!”
應如年一愣,瞪圓了眼睛豎起耳朵往君杉麵前湊了湊,很是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君杉一臉戲虐的盯著應如年的眼睛,將臉往應如年的臉上又湊近了一分。
“師兄,你忘了嗎?你從前都是這樣牽著我的手。那時候你從來不會對我說讓我鬆開你的手這樣的話。我那時候就想,師兄的手我是可以牽一輩子的。你以前還說過,隻要牽了我的手,就一輩子也不會鬆開。”
什麼?
我說過這樣的話?
不是,是應如年竟然說過這樣的話?
這種話怎麼能隨便說呢?
媽的,應如年啊應如年,我現在覺得你真的有點,有點死的不冤。你怎麼能在君杉這個小變態小時候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啊?
還他媽的牽了手就一輩子不鬆開?
這不是騙人嗎?
應如年暗暗咬牙,心說這不是我說的,和我沒關係。
再說了,就算是真的說了,那又能怎麼樣呢?你那時候肯定還是個小屁孩,別說牽手了,就是把你抱起來親幾下也沒什麼毛病吧。
“那時你還小,牽牽手沒什麼,可是你看你現在,個子比我還高出一截,我再這麼牽著你的手,不合適!”
“哪裏不合適?師兄說過的話就不能反悔。”
說著君杉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整個身子都往應如年身邊挪了挪,微微俯首,嘴唇好似故意一般蹭到了應如年的耳朵,輕聲說道:“師兄可知,每次你牽著我的手,我都覺得你和我的心是連在一起的,就像現在這樣。”
應如年被君杉搞得整個人一激靈,耳根瞬間紅了個透。
日了!!!
我是來除魔衛道的,不是來和你打情罵俏的。
你這明顯是在調戲我啊!!!
我一個大男人被你一個毛頭小子在魔氣環繞陰森無人的街道上給調戲了?
君杉這小子怕不是單身久了,把自己給憋壞了,年輕氣盛,荷爾蒙爆表,不會是見我一個大男人都覺得眉清目秀了吧!
這可不行,君杉心心念念的是煙雨,剛剛還因為我拉了一下煙雨的胳膊在那吃飛醋。
我去,君杉你行啊,你小子夠腹黑啊!
這是在試探我呢,是嗎?
我應如年要是能著了你的道,我管你叫爸爸。
自以為看透了君杉的小心思,應如年覺得他現在絕對是應對自如,最起碼不能碰了君杉的雷點。
行,那我就說你愛聽的。
“那是自然,你我師兄弟自然是要心連心。”
說著,拉著君杉的手大步邁出,提高了聲調喊道:“煙雨師妹。”
煙雨剛剛就覺得應如年和君杉兩個人膩膩歪歪的在那嘀咕,還手牽手,見他們二人好不容易相處的如此和諧,深感欣慰,便自覺的加快了腳步走在二人前麵。
“煙雨師妹你慢點,稍等一下。”
應如年拉著君杉追上煙雨,另一隻手竟然牽起了煙雨的手。
煙雨和君杉皆是一愣,不解的看向應如年。
嘿嘿,應如年都快被自己的機智給感動哭了。
這他媽的是什麼人間機智的小天使啊。
在君杉和煙雨注視的目光下,拉著他們二人的手,將他們疊在了一起。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們三人同宗同門,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應如年發誓,都不會放開你們的手。你們二人也要如此,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放開彼此的手。”
煙雨:“。。。。。。”
君杉:“。。。。。。”
完美!
應如年說完,完全沒給二人反應的機會,趁機抽出被君杉握著的手,大義淩然的邁著大步,昂首挺胸的在二人的目光下走在了最前邊。
徒留煙雨和君杉麵麵相覷,站在原地看著疊在一起的手淩亂。
趙大勇的兒子叫趙振,和趙大勇長的很像,一副憨憨的模樣。要不是知道其中原因,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對憨厚的父子會幹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趙振個子不高,有些胖,再加上現在癡傻,隻要一張嘴傻笑,一道口水就會從嘴角流出來。
一開始趙振還隻是憨憨的看著他們三人傻笑,沒一會整個人就好像被定住了一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君杉看。
然後就好像受到了驚嚇似的,抱著頭使勁的往房間的角落裏躲,嘴裏還念念有詞的說著:“魔偶,魔鬼,魔鬼又來了。”
趙大勇見兒子一副怕的要死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蹲下身抱著趙振,情不自禁的哭腔安撫著說道:“兒啊,你這咋了,他們不是魔鬼,他們是爹請來的仙師,是來救你的。我可憐的兒啊。”
應如年和煙雨互看了一眼,然後朝煙雨微微點頭。
煙雨立刻心領神會。
走到趙大勇身邊,輕輕拍了拍趙大勇,示意他起開。
趙大勇吸了吸鼻子,一臉擔憂的站起身。看到兒子對自己請來的仙師怕成這個樣子,雖然一百個不願意,但也別無他法,隻能忍著心疼走到一邊去。
邊走邊抽泣,擔憂的目光就不曾從趙振的身上離開片刻。
煙雨蹲下身念動咒語,伸出手指抵在趙振的眉心處,趙振像是得到了安撫一般,不再哭鬧發抖。
片刻之後,煙雨起身朝應如年搖頭,神情嚴肅道“他的識海被封住了,我無法探知。目前能知道的就是,封住趙振識海的不是沈行,我沒有感覺到狐妖內丹的靈力。倒是覺得應該是一位的魔修,而且法力在我們三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