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1小心吊瓶掉下來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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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年9月9日柳青藝的來電
    又是一周的開始,時間啊,你太快了!
    讓張軍給老辰請一上午假,我們倆吃過早餐便收拾去校醫院。
    今天要還圖書館得書,所以在還之前要先摘抄一下,第一本是《交際語言譯叢》之交際社會語言學(Interactionalsociolinguistics),第二本是《文藝複興時代的巨人》,最後一本是《東史郎訴訟案與南京大屠殺真相》。
    最後一本翻看幾頁,本想強製自己做一些必要的摘抄,但是看了沒有幾頁,我就有些窒息了,而且想吐,眼裏的淚腺開始被觸動了。老辰問我怎麼了?我決定不要摘抄了,和他討論日本在中國的罪行,我們倆都同仇敵愾,那種對民族對國家的責任感、歸屬感、榮譽感等愈發凸顯。
    上午,肖科長打電話,領稿費,說是500多元錢,我想其中應該包含了一部分感情費,我隻得謝過他們。老辰打完吊瓶,我便去開了藥;然後我們便跑去圖書館把書還了。唉!在舊館的書過期了,被罰6。9元(一天的夥食費沒了),新館的沒有過期,算是有了一定的心理補償。在校園玩了一會,便和老辰去教工餐廳吃了午飯,回去休息。
    下午,老辰去上班,我也就去上自習了。本來要去寧那裏取我的單放機,可惜到了舊館二樓根本沒看到她,隻得悻悻而歸。
    晚自習收到柳青藝的電話,聊了一會,她考了公務員。現在兩人的感情都已經淡了,無論於麵還是於心。不管我的前途如何,我都不會考慮她,隻得祝福她的前世今生幸福!
    原本,夢想是遠方不可捉摸但可觸摸的“世外桃源”,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過程,看來夢想也正吸引著你滌蕩一切的汙濁思想,尋求純的生命序曲。不管夢想有多遙遠,夢想的路上有多少艱辛,我都會去努力走一遭的!
    Goodnight!
    小心吊瓶掉下來
    早上,辰相鋒又燒起來了。
    兩人又去了醫院,大夫說可能還沒好又受涼了,再鞏固兩瓶。抓緊休息一下,別出門。
    “估計是你昨晚,去接我的原因。”望笗很是抱歉,順便給輸液的辰相鋒蓋了一下被子。
    “哪裏。我這身體怎麼像林妹妹了。”自己取笑自己,“要不是昨晚去接你,我還想不起來咱們之前有這麼多交集。我也睡不那麼好。”
    “那”林妹妹”睡會吧?”
    “哈哈。。。剛起來,就睡。幫我拿一下手機,我問問招投標那邊有結果了嗎?”
    辰相鋒打電話,望笗便抓緊摘抄待會要還的書籍中的內容,一旦學習就忘了所有。
    “望笗,望笗”,辰相鋒提高了一個分貝,望笗才想起打吊瓶的他。
    “sorry,抱歉。需要什麼?”
    “你拿給我詞彙手冊吧。”辰相鋒指了指望笗的書包,“我背會單詞吧。”
    “好的。主動學習,值得嘉獎。”望笗遞過去,“對了,招投標怎麼樣?”
    “說差不多下個周就知道結果。我剛給領導也說了下”,辰相鋒一把抓住望笗的手,“嘉獎什麼?”
    望笗快速抽出手,“嘉獎你吃個雞腿。待會我去圖書館還書,要抓緊把這些摘抄完成。”
    “你能挨著我坐嗎。坐這裏。”拍了拍自己的枕頭處。
    “我不是看不到輸液輸了多少。”
    “我自己看就行。快,快!坐過來。”
    望笗真是拿這個無賴病號沒辦法,誰讓他昨晚接他回家呢。
    辰相鋒自己也坐起來,望笗就坐在靠床頭櫃的一側。不一會,望笗就感覺到身上挨過來一個身軀,差點沒法回頭,辰相鋒就緊緊挨著他的身子,打吊瓶輸液管都被拉高了,吊瓶就快從掛鉤掉下來了。
    “小心吊瓶掉下來。”
    “掉不下來,放心。對了,我很想嚐試一下背靠背在草叢上學習,原來在小說裏看到,還沒嚐試呢。”
    “你是打吊瓶打多了,把腦子也打回到十七八歲了。”
    “沒經曆過,就想嚐試一下。”
    望笗沒搭理他,他要抓緊摘抄完,去還書,否則下班了,又得拿出下午的時間去了。
    這時,一個電話過來。
    “肖科長,您好。好長時間不見。”
    “對啊,你這複習得怎麼樣了?”
    “還在努力中。您有事嗎?”
    “你的稿費在我這裏。以前都是你負責發,現在這個差事給我了。”
    “我,稿費?啥時候的?”
    “就是這季度的。你走了,科長讓我給你送過去。後天上午我值班,在哪裏給你?”
    “這樣,那要不就在電影院那裏?合適嗎?”
    “行。我大概11:30到。那就後天見麵聊。”
    “好的,謝謝肖科長。”
    剛打完電話,望笗看第一瓶快結束了,抓緊去喊了大夫來,換另一瓶。
    “待會我就打完了,估計到不了10:00,我陪你去圖書館還書吧?”
    “怎麼?”
    “我也想去圖書館看看書,畢了業,好像還沒去過呢。”
    “好吧。正好打完,散散步也好。”
    兩人正學習,望笗一拍桌子,把辰相鋒嚇了一跳。
    “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日本帝國主義。。。氣死我了。我真是快窒息了,不想摘抄《東史郎訴訟案與南京大屠殺真相》了。”
    “南京大屠殺啊,是,悲慘,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記得有人說過,中國人那麼多,是它們的幾十倍吧,就任由他們拿著刺刀糟蹋。我覺得說出了一些咱們中國人身上的一些。。。”
    “是嗎?這是一個新的角度看待。沒有人起來反抗是吧?”
    “對啊。可能都不想第一個死吧。”
    “我是看這些真實的記錄,尤其在中國農村燒殺搶掠的行為,令人發指。這比人吃人的境遇還要糟糕、殘忍,起碼那個世界不包括對人的尊嚴、人的秉性等的侮辱和蹂躪。也許這段曆史已經被曆史學家眾說紛紜,但我這一次再次看到卻不知為何,心情更加慘痛,心口好像有塊石頭壓著。我們國家當年怎麼會如此?”
    “你看看,現在我們國家應該再也沒有哪個國家敢像當時那樣對我們了!”
    “不抄了。去還書!”望笗氣籲籲得說完,起身就要收拾書包走人。
    “哎,老大,是它們惹得你,不是我,我還沒打完呢。”
    “那你怎麼還沒打完?!”
    辰相鋒無奈,“你把大夫叫過來,直接拔了吧,我不打了,陪你去圖書館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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