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悠閑的“祖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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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全府到處找葉莘凡的時候,她正在和伊天震下象棋。
還好,以前和道館的老人家經常下,才沒“輸”得那麼慘。
“凡兒,我帶你出去怎麼樣?”伊天震下了會兒就沒勁了,這丫頭老讓著自己,還不讓喊她丫頭說自己已經很大了,叫她凡兒。
“好啊。”說罷就開始收棋。
“爺爺,這是哪啊,不走前門嗎?”莘凡多少有點納悶,這並不是昨天進來的路。
“恩,我們從後門溜出去。”說罷帶著凡兒飛身越過高聳的牆壁。
“爺爺,您會武功啊?”莘凡看著眼前看著瘦弱似乎久病未好的樣子有點驚訝,片刻也就接受了,這個老人家看起來那樣,可是身子好著呢,一上午殺棋殺的紅光滿麵,可是什麼都不幹時就換上一幅病怏怏的樣子。
“還行啦,現在人老了。”爺爺笑嗬嗬地說著。
“誰說的?您一點都不老,正值好年華呢。”我一本正經地審視了一番然後認真的說。
“哈哈,就你這丫頭會裝。哈哈。。。”曠達的聲音異常宏亮。
“爺爺,您小聲點兒,要叫我凡兒,要不然喊小子也行啊。”我趕緊攔著他,“您沒看那麼多人詫異的看著咱們嗎?”
“哦,我忘了,那個凡兒啊,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好地方?
嗬嗬,我充滿好奇的跟著天震爺爺,一臉期待,來到這裏都還沒逛過街啊,好地方,老爺爺人那麼好,肯定是個好玩的地方。
可是當幾分鍾後,我深惡痛絕的反省,做人不要武斷。
嗬嗬,這兒居然是百花樓?這就是好玩的地方。
“爺爺,您明知道我。。。”。我想起上次看的畫麵,誒,臉噌得變紅了。
“沒事兒。”天震老爺爺滿口認真,“這雖然全是女孩兒,可都是。。。”顯然,天震爺爺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我好奇地微睜緊閉的眼,順著天震爺爺的目光,大廳。。。春光依舊--嗬嗬,變得估計隻是人。
手腕上突然的力道,拽著我就狂奔出百花樓。跑了好遠,天震爺爺才停下。滿臉餘驚。
“您怎麼啦?不是您說沒事的嗎?”我很奇怪他的反差。
“不是啊,上次明明是藝管。”伊天震的聲音越來越小,“為什麼會這樣?”還帶了個小姑娘去那。
“哈哈,您走錯地兒了?”再也忍不住了,我很不雅觀地笑道。
“在百花樓後麵有一個同樣的建築,那裏是天藝居啦。”看著有點兒疑惑的老人我好心的解釋。
“哦,嗬嗬”老人摸摸頭發尷尬地笑笑。
“那我們現在去哪啊?”我很大度地替老人轉移話題。
“我請你喝茶去。”說罷伊天震帶著凡兒邁開大步。
很快我們坐在一家古色古香的茶屋,看來老人家和店主很熟,我們悠閑地喝著那裏一種茗茶,說是叫塵埃,喝起來,剛入口淡淡的似無味,可是逐漸進入口內,會慢慢溢出清香,液體逐漸變得甘甜,甘甜過後咽入喉部時又透出淡淡的苦澀,蔓延最後又是甘甜,喉部異常清爽。
“怎麼樣,小丫頭?”看著一臉享受的我,爺爺滿臉得意。
我點點頭表示讚許,繼續喝著茶。
“塵埃可是好茶啊,對嗓子很好的,喝過是不是覺得喉部很清爽?”
“恩,就像薄荷糖,不過沒有薄荷的刺激,這是種很柔和的感覺,卻感覺喉部異常清爽。”我滿意的回答著。
“薄荷?”爺爺有點驚奇。
“恩。。。”說漏嘴了,都是這茶搞得,還要解釋,“就是一種草,提取精華製成的。。。糖,恩是藥丸,可以治嗓子。”這麼說要好懂很多吧?
“哦,丫頭你看,那邊的竹子漂亮吧?”我順著爺爺的目光從窗戶看去,果然,那裏有著一大片竹林,咦,怎麼聽著還有琴聲。
“怎麼啦?”看著我皺眉爺爺有點兒不解。
“哦,隻是有琴聲。”
老人家臉上出現更多疑惑:“你聽得見?”
“怎麼,您聽不到嗎?聲音不是很大,不過蠻好聽的啊。”我笑嘻嘻的問著。
爺爺頓了頓,思考著什麼,不時又打量著我。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說罷老人家站起身就向外走。
“爺爺等等,我的茶。”回頭看看了看茶我趕緊一口喝完,真是,那廢那是犯罪,嗬嗬。我趕忙跑出來跟上爺爺。
“小饞貓,茶以後可以再喝啊。”老人家看著我笑笑。
“可是放在那好浪費啊,還不如幫我潤潤喉嚨呢!”我辯解道。
咦?這不是剛才進來的路啊?我正疑惑著看到那片竹林,原來是要來這兒啊。
“凡兒?你練過武嗎?”爺爺冷不防的冒出一句。
“練武?算吧,十幾年了,不過你們的輕功我是不會啦。”想起來上次伊洛楓那個混蛋把我扔在女人堆兒裏,腳一點地就飛走了,挫敗啊!羨慕啊!
“我說聽你腳步聲怎麼感覺不會武功呢?號脈時也察覺不到,你難道沒有內功?”老人還是有點不解。
“內功?就是輕功嗎?我不知道,不過我鐵定不會飛啦。”我學的武功跟他們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嘛!上次伊洛楓,我還沒出手就被逮著了。氣氛!我十幾年功夫都白費了。
“你怎麼啦?一會兒失落一會氣憤一會沮喪的,臉變得可真快啊。”伊天震看著風雲善變的凡兒疑惑加不解。
“沒事啦,就是覺得我學的,嗬嗬都沒用啊!”前提是來到這裏,不過好像在原來也沒用,除了當教練兼職可以賺錢以外。
“那教你點有用的你學嗎?”伊天震一臉引誘兒童的笑容。
“有用?”權衡利弊,憑著我的天分,要學肯定沒問題,沒準什麼時候還可以把伊洛楓幹掉,嗬嗬,想著他挫敗的樣子就想笑,“好啊。”
“哈哈,天震老兄,好久不見啊。”一個聲音傳來,飄飄渺渺,聲音不大,卻很殷實。
看著我警覺地望向四周,伊天震微笑著點了點頭。
突然天震爺爺拉著我穿越竹林,這些竹子會動?原來是個迷陣啊?裏麵是誰?一定是個高人啊。
當我們落地時看見一個矮屋子,旁邊有著涼亭,那裏坐著個和爺爺年紀相仿的人正品著茶,幽幽的香氣,好香的茶啊。
“淩空啊,可不是,誰讓你上次和我打賭呢,嗬嗬,這回我贏了,終於來見你了。”伊天震笑嗬嗬地說著。
“人你找到了?”淩空一臉不相信。
“找到了,來咱們好好下盤棋再說。”說罷伊天震和所謂的淩空就殺起來,看著他們下棋,這個叫淩空的還真是不錯,棋藝明顯比天震爺爺好很多,而且也不讓他,雖然爺爺下不過我,可是他的棋藝已經很好了,誰讓在道館教我下棋的老人以前是棋王呢!這個淩空下起棋來策略很好,就是太仁義,有虐選擇上取舍有點問題,以前我記得那個爺爺說象棋雖然也許仁義,可是優柔寡斷絕不能成大事,要有取舍,就如真正的王者要學會犧牲,保全大局。。。。。。
看著我皺眉頭。淩空和伊天震看了看我,我一心在回憶中竟沒發現。
“淩空,和局。”天震爺爺笑嗬嗬地說著。
和局?是打不過了吧?可是這盤棋明明有救啊?
淩空剛要回答被我阻止了:“爺爺,這棋和局不好吧?”
我想幫他挽回點麵子,怎麼說他也收留我還帶我出來玩。
“恩,是啊,這盤棋還沒到那個程度吧!”淩空也附和著。
“誒呦,凡兒你先幫我下,我肚子有點兒疼。”說完一溜煙跑了。
“喂。。。。”不是吧,這麼大人還落跑,多丟人啊。
“你就先幫天震下吧。”淩空說著。
也罷,看著我坐在石凳上淩空眼裏閃過一絲皎潔,與躲在莘凡身後竹林裏的伊天震對視了下。
我隻好下了,這個人雖然有缺點但不足以致命,我隻能小心地觀察,用每一步看起來微不足道的棋合起來攻擊,讓他措手不及,一盤棋廝殺了很久。快收尾了,嗬嗬,中計了。
再走兩步你就完了,從他眼中看到些許驚訝,發現了?可是晚了。我盯著棋盤並未發現他示意伊天震回來。
我正要出手爺爺回來了。
“凡兒,我回來了。”我回頭看了看,“您怎麼這麼慢啊。”
我轉過頭,咦?棋子換位了,雖然隻有兩個棋子在邊緣,可是這一換位,形勢逆轉,不過也不是完全無冊啊?算了,這個老爺爺那麼想贏嗎?
我佯裝不知道改變計策,把形勢轉變成平局,放了個車,結果,我輸了。可是看到對麵的老爺爺一臉挫敗還真是感到抱歉,早知道我不弄回平局再輸算了。
"哈哈。”兩個爽朗的聲音笑起來。剛才還一臉挫敗的老人轉而讚賞的看著我。
“來,喝點茶。”看到茶就開心,下了一會還真是渴了。我享受的喝著,淡淡的清香真是享受。我沉浸在茶香中,這裏的茶真是好喝啊。看著兩個老人,誒,雖然這兩個人看起來有點兒小孩性格,可是感覺好親切哦。
我沉浸在茶香中,甘甜的感覺透過舌尖,太美妙了,卻完全忽略了茶的來源。
放下茶杯,突然意識到天震爺爺剛才坐在旁邊,淩空爺爺坐在對麵,茶是?我下了一跳,剛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