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攤牌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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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秘書帶我進了辦公室。
    爸爸坐在沙發上和咖啡吧,樣子很深沉。
    “坐。”
    我乖乖坐下,其實,我是很無辜的啦,隻是不小心動手的。
    “剛才的事我都知道了。”
    “嗯。”
    “你什麼時候才會長大?”
    明顯是在反問,可我已經不小了,是他當我是小孩子。
    “那你要我怎樣?”
    “這裏的一切以後都是你的,難道這點責任你也承擔不了?”
    “爸,我想要什麼你從來都不知道吧,就連未來的路你都替我想好了,我不正是在按你安排的人生過活嗎!”
    你還有什麼不滿意,這個家夥就是這點讓我不爽。
    對於一個完全清楚和陌生的環境,我連反抗都嫌麻煩。
    “你的人生你有什麼不滿意,有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你知道嗎!”
    “太知道了。”
    “祈,你乖點好不好。”
    天啊,不就是打了個人,至於這樣虐待我!
    “爸,你說過,高中和大學這段時間,你不會幹涉我的一切的。”
    “是,可是,我還有權利提醒你。”
    “那好,那這個提醒我接受,我不會再打人了,可以了嗎!”
    “我走了。”
    我經過他的身邊,也許這個男人蒼老了很多,曾經他的形象很高大。
    可現在我竟高出他一個頭多了,少許的白發,隻是警告我,我對他的諾言是時候實現了。
    “老頭,注意身體。”
    他身體微顫,眼眶微潤,他的心很暖,他知道我還是關心他的。
    “你呢!”
    “我很好。”
    “不要打架了,我讓你學跆拳道、柔道、武術那些隻是希望你可以保護一下自己而已。”
    “嗯。”
    他拍拍我的肩,笑了,他是個慈父,也太過於寵溺我。
    “那麼說好了,我會聽話,那麼你也要遵守哦。”
    “快點回去。”
    美女秘書送我下樓,“不要讓他喝太多咖啡了。”
    “是,少爺。”
    我一個人靜靜的走回學校,其實他叫我來,隻是想看看我到底有沒有事。
    教育我千萬不可以打架,好的,我不打架。
    我十五歲做過換心手術,直到十七歲才正真穩定,也許是個奇跡。
    好像我的嚴重性潔癖症也是那時候留下來的。
    在我出院時,他問我最想要什麼。
    我說,我隻是想要一個完整的休息時間。
    我不想還沒念完書就去他的公司,其實我很愛這個父親這個家。
    可是我畢竟希望自由一點,一旦念完書我就會接手一切。
    其實我的學業也早就念完了,可是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念書的環境,所以我喜歡讀書。
    很多事,我都默默接受著,直至現在,我什麼都不想說出口了。
    “上川高中。”
    看著這個學校,會想要轉過來,純粹是因為這個學校是直升大學的,對麵就是上川的大學學院。
    而且雪兔都在這裏,既然我都不討厭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接受他們的保護。
    以前,為什麼我就那麼排斥他們?
    嗬嗬,我微笑,那麼我就好好待你們吧。
    “喂,白癡。”
    那個很喜歡擋我路的家夥,你有完沒完。
    本來還不想戳穿你的臉麵的,可是為什麼我走哪裏,他就擋在我的前麵。
    他怎麼知道我會往哪裏走,簡直是後麵長眼的那一類嘛。
    “是帥哥,你終於發先我的存在了嗎?”
    那麼個龐然大物,我怎麼會沒發現!
    “滾開。”
    “嗬嗬,簡直判若兩人哦。”
    我低頭看清這個白癡級的人物,嚇!——是個女人。
    當他透明,我推開他,擋我的路,就你!
    突然,一個猛然的手拽上我的衣服,我被拉回麵對她的臉。
    “你忘記我啦。”
    怎麼看都沒什麼女人味,為什麼說話和舉止都那麼……那麼像小女人!
    “放開我。”
    “念休祈!”
    那麼大聲幹什麼,大聲並不代表我就認識你了。
    繼續我的不理睬技術,我閃。
    我大步往前走,可是等等……
    他怎麼很像個人,真的唉。
    “你過來。”
    “你想起我了?”
    她簡直像中了六合彩嘛,可是等待她的就是——
    我伸手拍了她的頭,是他害念休祈掉下水,害我穿越的女人!
    “對不起嘛!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在呢。”
    想到來找我,事情沒那麼簡單。
    “我是來找你攤牌的啦。”
    攤牌?我眼角抽搐,她能和我攤什麼牌,我整一個對她深深的打量。
    “看。”
    我拿過來一看,噗,救命……
    我拿出手機,急救,“喂,雪,我在門口,你出來一下。”
    看到雪,我把她推過去,雪滿臉疑問。
    “快下課了,萬福叔在車裏等你了,你先過去吧。”
    我拜拜手,眼神告訴他,這個女人不太好搞定。
    我拉過兔,“我們先走。”
    看到兩個人射過來的目光。
    兔看著我牽著她的手,臉是沒紅啦,可是我知道她有些尷尬。
    而那個女人,就一臉苦瓜臉。
    “走。”
    我命令到,兔隻好別過頭。
    等到雪上車,我看到他比墨還黑的臉,知道一定很不好處理。
    那個白癡女,在紙上寫的是——我願意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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