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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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為隻要在一起
就是永遠
可總有些東西
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
悄悄改變了
大唐國力強盛,四方來朝,戰事不起,朝廷十萬大軍鎮守國境,風平浪靜。
國境邊外西北邊,有座高山,名為兩界山。此山路崎嶇,叢林險惡,除了遊走四方的商人,及少有人來往。據說,在山中的某個地方,有一個陰陽洞,它能聯接到死亡的國度——酆都。魔族門派之一——陰曹地府,常年駐守此地,看著這些幽靈魂魄,免的他們和陽界的人有所牽扯。
以往,國境上的小縣城,雖比不上京城熱鬧也算是人來人往,可近來,不少住在國境邊上江州和洪州的百姓向官府反映,現在夜裏陰風四起,怪叫連連,嚇的人們天一黑,就閉門關店,不再外出半步。
皇上下旨給大唐官府管理查辦,程咬金思量著:必然是地府出了什麼變動,這些東西們才無人看管跑了出來。正好獅駝嶺的狂傲和魔王的冷炎受師傅之命來訪,便拜托他們到國境走一圈,去地藏老和尚那裏看看出了什麼事。
隔天
我們在大唐官府見到了混事魔王的徒弟——冷炎,以龐大的身形和超凡的神力而著稱,率領魔王寨眾弟子同獅駝嶺駐紮大唐境外,曾經因火燒突厥敵營800裏名氣響徹三界,天生帶有一股王者的氣勢。
“冷炎,把你知道的再和他們說一遍吧。”
“是。”
然後我們才知道,這次大家被緊急召見的原因是:遠古時期,禍害一方,最終被十二勇士封印長達千年之久的戰神蚩尤,即將突破封印,滿懷著千年來的怨恨與詛咒,他的心魔日益強大,所以,為了世間生靈,為了天下蒼生,將再次聚齊12門派的接觸優秀弟子,保衛家園。
“那……不是要讓我們像遠古的勇士那樣……去送死吧?!”茗藍兒吐吐舌頭,倒也不是真的害怕這個問題。
“嗬嗬,當然不是,冷大哥怎麼可能讓可愛的小藍兒去送死呢。”冷炎和她早已相識,摸摸她的小腦袋,繼續道:“蚩尤的善念這千百年來也一直和他自己的心魔戰鬥著,但終被擊散於三界各處。當年愛慕著蚩尤的碧霞元君仙子,不忍自己愛慕的的人墮落修羅魔道,更不願戰神蚩尤的元神就此具滅,所以在某個地方塑起戰神神像,繪製上古靈符,收集戰神善念,一起壓製其心魔。我們隻要找到那個地方把收集到的靈符上的靈力傳輸給神像把他的心魔壓製住就好了。”
“怎麼簡單的事需要我們動手麼?我以為會有驚天動地的大事等著我玩呢。”翳羽興致勃勃,一幅如果沒什麼大事她就要創出什麼大事(禍)的樣子。
“當然沒這麼簡單了,千百年過去了,那個地方——戰神山不知所蹤,因為沒有人見過它真正的樣子,上古靈符也不知道散落在什麼地方。要找到它們何其容易?”他深深的皺眉,“與此同時,戰神的惡靈卻不斷增長,力量開始影響三界,各地洪水泛濫,地震加劇,妖怪開始變的瘋狂失去理智,天災人禍一個跟著一個,都是受了他的影響。人的心魔開始由內心深處蘇醒,即使現在看不出什麼,將來也會有發狂的一天。”
“前幾天我和狂傲去地府走了一趟,地府的鬼魂暴亂,地府子弟、十殿王和牛頭、馬麵守在地牢及地獄門口不斷回擊衝出來的野鬼僵屍,修複結界,連地藏老祖都去天宮請求加派人手。狂傲留下來幫忙,我先回來給程師傅帶話。”
“這個我有聽聞,但沒想到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說話的是靈悠。“不知道我們需要到哪裏去收集這些靈符和去哪裏找到戰神山呢?”
“這個不用著急,地藏老祖那裏有一隻知道世間任何秘密的神獸——諦聽。具它說,這個地方離長安並不遙遠,所以我們都來長安的最大目的就是找到這個地方。”
冷炎保留了一句話,因為他現在無法確定這個事實,即使是從不說謊話的諦聽的警告。這裏的人當中——有叛徒。
“為什麼這麼重大的事,師傅們不去參與呢?”這是我的問題,師傅們比我們更睿智,擁有更高的技藝和豐富的經驗呐。
程咬金站了起來,走到我麵前,“因為我們也有我們要做的事啊。”他笑得很慈善,一瞬間,我覺得他和婆婆有相同的笑容。“世間因果輪回,萬物平等,隻有相同的條件才可以創造相同的機遇。今天我們做了什麼,明天就有可能得到什麼。好的、壞的,一切皆如此。也許你們不明白我的話,但你們要知道,這是你們的事,我們插手不得的。”這是他的無奈,他愛他的弟子,卻隻能放手。
“我可以問個問題麼?”彩蝶小小聲的詢問,“我為什麼也要來呢?”她心中的疑惑希望得到解答。
隻見程咬金上前行了一個正式的大禮:“老臣拜見大唐定國彩蝶公主!”
公主?!
堂內之人無不震驚,隨即一一行禮。異口同聲道:“拜見拜見彩蝶公主!”
“……您,您快起來。”彩蝶上前扶起程咬金,“您不是再開玩笑吧?我怎麼會是公主呢?”
“您有所不知,當年公主降生之時,國師預言,公主乃天人轉世,擁有影響國運的命運,為了您的安全,皇上秘密把您送到女兒村陳婆婆那裏,跟隨身邊,學習技藝。前日,您的師傅讓您送信來此,就是要把您送歸大唐。”而一路上,盯著我們的人,多半隻認為,那信是重要的秘密,卻不知送信的人才是真正的秘密。
“那我會影響什麼呢?我很普通,既不會飛也不會什麼法術,我隻是個普通的女子。”
“這老臣就不知道了,但日後請您不離舞楓兒半步,讓她跟隨,國師也曾預言,她是唯一可保公主平安的人。”程咬金的目光看向我。
“楓兒早以和彩蝶公主義結金蘭,請程師傅放心,楓兒定當不離禦前,忠誠待命。”
“那就拜托了。”
“彩蝶還有個請求!”
“請講。”
“我……不習慣別人叫我公主什麼的……還是叫我彩蝶好麼?”她的臉色微紅。
“當然,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我們在外邊還是以姓名相稱。”單君笑輕輕解釋,我想,也許他昨天並不是觀察我們,而是時刻注意關心著我們的安危吧。
“報——!方寸山弟子——嶽若凡到訪,在前殿等候。”這時,屋外響起通報的聲音。
“請他到裏殿來!”程咬金走回主位,我等立在兩旁,單君笑的臉上沒有了笑容。
不一會兒,他走了進來。
“嶽若凡拜見大唐官府程師傅。”行了一個禮以後,他抬起頭來,收起了昨天的玩世不恭,臉色很差,“再報告您一個壞消息。”
“說!”
“剛才小民在來長安的路上遇見被地府子弟追殺的獅駝嶺弟子狂傲,他被重傷,小民攔住了地府的人救了他下來,馬上送往花生寺救治,他在昏迷之前說了四個字——地!府!叛!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