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魔結Ⅰ 第四章 魔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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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終於得到了魔法書。我一臉的興奮就跑回了家,剛到門口:“貉邾!這呢?”嘔?是戴樂。我向著聲音轉過身:“嘿!你怎麼在這?”我說這就朝他那裏跑了去。“哎,書借著了麼。”“當然。”“那好,走吧。”
“唔?去哪?”“去哪?去我家。”“你家在哪?”“也在這,不然怎樣?”他似乎在反問我。“你真來福利院了。”“那也拜你所賜,昨天才到,用了一點小手段。嘻嘻。”這好像不是什麼好事。“鬼笑。”“我鬼笑,你才是魔鬼。”我是魔鬼?我現在也是不相信。
“那也是好的。”“是,快走。”於是我跟著他走向了另一棟樓:“你住這?他們相信你是。”我沒有說下去,因為我看見一個人迎了過來:“戴樂,回來了。她是貉邾?”“她怎麼知道?”她在叫我嗎?一腦子的問號。
“啊,是,你出去?那我先進去了。”然後,我就進去了,這裏什麼都沒有,進去後,裏麵就是一間好大的空房子,沒有家具,也沒有床。
“喂,她是誰?”我問戴樂。“噢,自己人,它也是魔法家族的人。”“他也是,那她也會魔法嗎?”戴樂剛想說話,就聽見另一個聲音。
“快點吧,你把它帶來了嗎?要不就遲到了!”“來了!”我這才發現,這間大房子裏原來有許多人。
我們走過去,看見許多奇怪的人。一個是身穿粉色毛衣和黑色牛仔褲的阿姨,她的旁邊站著一位個子很高的叔叔大概20多歲,穿著一件襯衫是深藍色的,外麵有一件夾克衫咖啡色的,下麵是一件很寬的褲子也是藍色的。
這一身光是想象就很不配套了,何況是穿在身上。他的後麵還有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叔叔,年齡稍為大一些,因為他有一雙深邃的眼睛,一直注視前方。
這三個人站在一起。另一邊還有五個人,他們都穿著校服,其中好像還有一個是我們學校的。中間的兩個像是上高中了的哥哥,其他的有一個稍矮的是和哥哥和我是一個中學的,他的頭發像雞窩,額頭上好像還貼著創可貼。
剩下的兩個女生,是雙胞胎一樣都是短頭發。一個帶著眼鏡,正和一個聊天呢!他們旁邊有兩個長胡子的老爺爺,一個正朝我這邊走過來:“嘿,你好。你是貉邾?”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就急忙說:“是的,是的。”就見那老爺爺一邊捋著白胡子,一邊轉著圈打量我,但這其實是很不禮貌的,搞得我全身都很別扭,眼睛一直注視著天花板,或許我也不大禮貌。
忽然他注意到了我的項墜:“這就是魔法石?”“唔?”對於他的突如其來的問號,我的反映又是一個疑問詞。然後明白過來:“是的。”“這是被菲亞德弄的?”她發現了上邊的裂痕,因為那很明顯。“是的。”“噢,菲亞德,他好像是沒幹過好事。你是魔界的繼承人?”
“what?”他說得實在是太深奧了,這些都是術語?“術語嗎?我不懂。”“唔?什麼?”那個爺爺似乎不知道術語。
“喂,戴樂?”那個爺爺知道戴樂,他好像在叫他。於是戴樂走了過去和那個爺爺說了什麼。之後那個爺爺說:“大家都過來吧。”於是那些人都走了過來,那個爺爺又忽然轉身把我帶了過去:“這是貉邾。羅納麒。但是它受到了菲亞德的攻擊,它擁有魔法石,但是它不會魔法。這是戴樂,是貉邾的守護神。”他讓我往前走了幾步,一一給我介紹:
這是博吉,他指向那個穿校服的高中生。隻見那個哥哥很不自然的說:“嘿。我是國中六校的,這是我的同學語奇,和我一個班的。”他把手伸向他旁邊的叫語奇的哥哥,作介紹的樣子。
“你好。”我好像有點麻木,僵僵的說。“這是家黎,家樺。她們是孿生姐妹。”“小妹妹,你好啊。我們也是國六中的。”那個戴眼鏡的姐姐好像很友好,我向她們擺擺手,她們給了我一個微笑。
“這是荊文,咦?你們好像是一個學校的。”荊文,就是我們學校裏那個很能打架的那個,我還真沒見過,怪不得他的頭上有傷,也許天天都有打架吧,據說很壞。
於是我就沒多理他隻打了一個招呼。而他似乎和我很熟:“久仰久仰,久聞大名,沒想到,也是位名人。”“你們很熟嘛。”戴樂在一邊樂嗬嗬的說。“嗬嗬,他的哥哥和我同班!”荊文跑道戴樂的旁邊,好像他們倆倒是很說得來。
“他們這些都是初級的魔法師。這邊的是中級魔法師。這是路若,是中級魔法教師,這是斯沃特,魔法研究院院士;李淑媛,是魔法書籍編輯部的部長。
“你好,你好。”那個阿姨好像很高興的樣子,一個勁的對我笑。我覺得她很和藹,像家家媽媽。“我是守護神的統一管理者奧希,這是魔法聖物的科研人員,洛根。”他指著另一個老爺爺說道。“他們可是高級魔法師,嗬嗬。”戴樂插話道。
“噢,哦!”有拚命的亂用感歎詞,以加強我的語氣。“但是我來這做什麼?”“你的書呢?”李阿姨問我。“是,在這。”我把好幾本很厚的魔法書拿了來。
“噢,你從哪弄來這麼多?”“同學有的魔法迷。哈哈。”一想起青夕對魔法的執著勁,我就想笑。“那很好!”“居然有人也那麼崇拜魔法?嗬嗬。”戴樂好像和荊文聊得很歡,真是。
“這個給你,這是魔法教科書,上麵是一些咒語,我想你用得到。”李阿姨地給我一本很厚很新的書。“以後你也來和我們學魔法吧!”那個戴眼鏡的姐姐笑著說。“唔?”我有些不解。“這樣的,以後每天晚上6:00來這裏學習魔法,和他們一起。這對你有幫助。和我學,怎樣?”路若老師微笑著對我說,實在的,我差點就吐了,因為它的笑容實在我看不住。“好,好。”我急忙說。
“好了那麼就散場了吧,也很晚了。”那個老爺爺說。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哇,天都黑了。這到家可怎麼說,家家媽媽都急了。
回到家:“家家媽媽!”“落珠!你哪裏去了,回來這麼晚。你哥今天出院,和我去接他,回來再吃飯。”說著,家家媽媽就從樓上下來了,“先把書包放在沙發上,一會在進屋,先和我走。”“噢,真是麻煩。”我發著牢騷,悶悶不樂。
“這麼厚的書,是什麼?”家家媽媽指著我的魔法書說,我急忙奪過來。“家家媽媽,這個不行,這書有用。”於是我就抱著書出門了。
我們走在好黑的小路上,去福利院醫院。家家媽媽手裏拿著一隻燭台,在前麵照著路。我忽然有點害怕,可能是看恐怖片太多了,腦子裏又一個恐怖的畫麵:家家媽媽忽然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是一個骷髏頭,轉過來一想,真是有一點可笑。
“你今天為什麼回來這麼晚?”家家媽媽忽然轉過頭來說,嚇了我一大跳。“哇!”我差點坐在了地上“你怎麼了?我問你呢!”還好,還好轉過來的還是家家媽媽的微笑著的臉,不是骷髏,嗬嗬。“我?我。”我鬆了一口氣,但是說什麼好呢?
總不能說去魔法師聚會吧,那她會說我更應該在醫院,而不是哥哥,於是我又撒謊了。“這樣,我們學校因為有大考,所以從今天以後就有晚自習,所以晚會來。”“這樣,到幾點?”“不知道。”因為奧希爺爺沒有說魔法課到幾點。
“到了。”不知不覺就到了醫院,我忽然注意到,醫院就在魔法教室的旁邊。我們上了樓,見到了哥哥,他正在穿鞋,他的旁邊站著個人,是……“嘿!你們來了。”這時哥哥抬起頭,他旁邊的同學也抬起頭。“什麼?”我甚是驚訝,因為那個是荊文,他怎麼會在這。
“這是,荊文,我的同學。”“啊,你好。”家家媽媽和他打招呼,忽然,他看見了我。“是你,貉邾。”“唔?你說什麼?她是我說的傻妹妹落珠。”哥哥真是討厭,說一句話還不忘加個傻字。
“怎麼你們認識嗎?”哥哥似乎有點吃驚。“沒什麼,一直聽你說的那個大腦有問題的就是。”荊文沒有說完就被我要殺了他的眼神止住了。
“你以後少說我!”我使勁的瞪著哥哥。“你們很熟麼?”家家媽媽問我。“不是。隻是不知道他和我哥哥是一個班。”“真得很感激你來看落珠的哥哥。”家家媽媽好像很客氣,因為他還不知道荊文的所作所為,“這麼晚了,你來我家吃飯吧。”
“那就太感謝了。”我一言不發,因為我根本不想和這種行為敗壞的人說話。
“啊……真困啊。”一大早我還是很留戀我的床,因為昨天我趕作業,再加上那個麵子好大的荊文很晚才走。我草草的吃過早飯來到了學校。
“嘿,落珠。昨天你怎麼樣了?為什麼借了那麼多的魔法書?”“沒什麼,有點迷糊,但是實在無聊。”我說的話有一點語無倫次。
“說什麼呢?真奇怪。”“是的,快考試了,快複習吧。”我飄似地走上座位。上午我是在聽天書似的,聽完了數學課。因為是複習,所以,每天都是大課,90分鍾的那種。
一上午有兩節大課,居然鬼斧神差似的都是數學,哎,是我的末日。好不容易熬過去了,走進食堂,嘰嘰喳喳,裏麵吵翻了天,把我“擠”了出來。
我坐在食堂旁的草坪上,一個勁的打困,迷迷糊糊居然快要睡著了。終於,食堂裏的喧鬧聲終於減輕了。於是我慢慢悠悠的飄進食堂。我找了唯一一張有一個空位的桌子,要了一瓶可樂其他什麼都沒有,因為我那桌上都是男生,他們還在喝酒。
但這,我是麻木的,沒什麼?嗬嗬,我在班裏可以被稱為螃蟹,因為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是個冷血動物。或許我真是困極了。對麵坐著是我們班的巨討厭的陸威,正衝我微微的笑,呃,我要化了。我把頭扭了過去,看見有人在打架,那叫一個凶。
同學們全都跑了過去,剛才滿滿的桌子一下就隻剩我一個人了,我不想看,因為我現在吃著飯就能睡著的樣子。過了一會,我吃完了飯,要起身了,他們還是沒有回來。我是沒法出去了,因為食堂的人都到了門口,根本就出不去。
於是,我直接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一覺醒來,“啊!”太舒服了,我伸了伸懶腰。朦朦朧朧的看見一小撥人圍在一起,有兩三撥。幾乎全食堂的人都在這了。
忽然聽見幾個女生的尖叫,隻有我呆呆的做在椅子上,揉著眼睛。看見那些女生驚慌失措的樣子,有點想笑。
但是我也沒笑,隻是站起來往外走,因為我很討厭看熱鬧,甚至討厭人。我大步的往外走,目不斜視的路過那一個,一個地被人圍住的圈子。當我走出食堂門口的時候:“貉邾。下午……”誰在叫我,但是我轉過頭看的時候,隻有一群群女生的叫聲。於是我大步流星走出食堂。
轉眼間,上課了,下午的課都是自習,隻是放學前有一次考試。於是在老師布置下來複習範圍後,同學都開始學了起來。但是因為老師不在的原因,同學們在課上到一半的時候,都開始議論中午的鬥毆事件。尤其是女同學,真是興奮。
但是我似乎沒有興趣,隻是又有點困了,於是又扒在了桌子上。剛想睡,忽然被一陣叫聲把困倦一掃而空。我抬頭看,隻見作為班長的陸威,不再座位上。於是跟眼看向門。因為,自習室的通向樓道是一大片的玻璃窗。於是陸威正在和另一個男生的身影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但是他們再說什麼,我聽不見。因為自習室是隔音的。但是我並不感興趣,於是又低下頭看那亂心的數學卷子。忽然,“荊文啊。”有一個尖尖的聲音叫到。瞬時我感到幾乎全班的眼神都向樓道看去。真是無聊,那個在我們家蹭飯的人真的那麼受歡迎?真的想不通。
但還是眼睛不經意的向樓道撇去,看見的是那個我比較熟悉的臉孔。說實在,在那個方便麵似的暴炸頭型下,他的臉還真是比較養眼的,在學校就算是好看的。
但是,他嬉皮笑臉的樣子真是把這張好臉顛覆了。哎!我有一點感歎。樓道裏的兩個人還在談著什麼。這時,他們的臉朝教室裏看來,荊文得額頭上有一塊很小的紗布,包紮的傷口看來還在流血,紗布都有一點紅了。
我並不驚訝,想想都知道中午的鬥毆,當然要有這位舉世聞名的大人物的份兒,說不定正是這位大人帶的頭。我實在缺少湊熱鬧的細胞。於是又低下頭去,這時,陸威走了進來:“嘿,到底找誰,我們班沒有叫貉邾的。”陸威的話,嚇了我一跳,於是我一抬頭正好觸上陸威和荊文的目光,就像彈簧似的立即返了回來,我低下了頭,再也不抬頭了。好像陸威看見了我,指了指我:“落珠倒有一個,隻不過她這有一點問題。”陸威指著自己的腦子的太陽穴。
我一看就急了,剛想站起來。“就是她,她什麼時候叫落珠了。”隻見荊文向教室裏探頭,正好看見我。“唔?找她?沒搞錯吧,你什麼時候認識她的?”
“我和他哥哥是同班同學。”荊文隻對付了陸威一句,又看向我:“喂!”他朝我擺了擺手,讓我出去。“咦?你什麼時候認識的荊文?”青夕輕聲問我。
這時我看見全班的的目光又轉向我,我也不想太搏荊文的麵子,就出了去。“什麼事?”隻見荊文向陸威看了看。陸威見勢就知趣的走開了。
看著陸威走了進班,是我問到:“什麼事?”“今天晚上的課。”“課?”我好像是忘了上課的事,他一說又想了起來,忙說:“課怎麼了?”“地點改了。”“哪?”
“在學校後麵的山上。”“具體點。”“說你也聽不懂,你這,嗬嗬?”荊文陰笑著,指了指頭。我真是氣急了,就一言不發的向教室走。
“喂。”荊文叫著,“下午,戴樂去找你。到時再見。”當時我已經走進教室,所以後邊的半句,我想全班都聽見了。
我意識到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到我這裏了,我走回座位。“嘿。”我前邊的玲玲問我。“怎樣?”“戴樂是誰?”“對呀,下午什麼事?”同學們都問我,真是沒辦法。
“戴樂,是她的鄰居。”青夕為我解了圍。“這樣,我們下午也去。”玲玲對著大家說。“幹什麼,你們都去!”我還是在生氣,“你們知道幹什麼嗎,就都去。”我隻好又撒了謊。
頓時,鴉雀無聲。“那是什麼?”玲玲小聲地問我。“我哥受傷了,去醫院。你們去不去?”這時,沒有人說話了。
於是大家都各自幹各自的事。這樣下午算是平靜了下來。後來的語文考試我得了一個B算是過了,班上隻有幾個同學得的是E沒有過,留下來改錯題。剩下的都放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