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十九章關東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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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鬧啊。”白槿穿梭在人海裏,有些興奮,這次可以看完整場比賽,一定很有意思。
夜九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尋找著青學隊伍,他記得這場比賽龍馬來得很早,至少沒有睡過頭。“找到了!”他鎖定了隊伍,便拉著白槿走了過去。
“夜九哥哥!”龍馬一眼就望見來人,語氣裏透著按捺不住的歡喜。他以為夜九他們不知道他今天有比賽呢,雖然隻是候補,但不一定上不了場,而且他又不是不可以去挑事。
白槿看見龍馬,整個人都精神了些,急急忙忙地衝上前去:“小龍馬,好久沒見你了,最近怎麼樣?”
“我很好,白槿哥哥呢?應該已經沒事了吧。”龍馬意有所指。
白槿點點頭,目光移向了一旁一直微笑地看著他們夜九:宿主他對我一直都很好,雖然很清楚依照他所掌握的資料分析的結果來看,這樣的宿主很奇怪,但又有什麼關係呢,他現在就已經很滿足了啊!他不是貪得無厭的人類,他懂得知足常樂。
白夜九見他們寒暄完了,便從口袋裏那出一樣東西。
“我的護腕。”龍馬有些氣鼓鼓地說,他最近沒帶護腕,感覺特別不自在。
夜九點點頭,捉住龍馬的手,輕輕地為他戴上,柔聲說:“嗯,現在物歸原主。”
龍馬自然察覺到了護腕不一樣的地方,動手活動了幾下,感覺跟之前差不多,隻是重了一些。
“怎麼樣?”夜九問,他算準了龍馬的適應度的,但真實情況還是需要問一問,他才好放心。
“剛合適,謝謝夜九哥哥。”龍馬乖巧的模樣讓青學的人都嚇了一跳,他們都懷疑平時那個拽上天的越前龍馬是不是被人調包了。
夜九沒說客氣的話,而是問道:“今天是和哪支隊伍比?”
龍馬想了想說:“好像是冰帝。”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冰帝啊,那就又可以見到那個孩子了?說起來,他還有感謝一下那個洞察力過人的孩子呢。
“冰帝——”
“冰帝——”
“啊啦,真是有氣勢呢~”夜九環視了一下四周,正好對上了一個驚訝的眼神,隻是那眼神的主人在發現他看過去的那一瞬間就轉過頭去。夜九垂眸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自己有那麼像洪水猛獸麼?一看到我就躲。
殊不知,這邊的跡部景吾已經被他那個無意的眼神打亂了陣腳:他回日本來了!也是,那個叫越前龍馬的孩子早就來日本上學了,這麼在意那孩子的他也一定不會缺席吧。但是,那個人是誰?
跡部景吾把目光移到一直跟在白夜九身旁的白槿身上,這個人對著越前龍馬很熟悉的樣子,應該是認識很久了。而且,他從那個人一直淡然的眼眸裏看到了絲絲寵溺,如果不是他洞察力強的話,可能也會忽略掉那故意隱藏的東西。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白槿抬眼望過去,朝他柔和地笑了笑。
跡部景吾假裝自然地別開眼,銀灰色的眸裏閃著疑惑:那個笑容太幹淨了,而對於那個人來說,這類人不應該是他最不該沾染上的嗎?為什麼會被這麼幹淨的人所吸引。是不知道那幹淨背後的危險,還是明知如此卻還是要接近?他想不清楚。
說起來,他到現在連那個人的名字都還不知道。跡部景吾,你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挫折!他迅速掃了一眼那邊笑意盈盈的人,暗自下著決心:這次,他不會再退縮了。
白槿有些好奇,他這是第一次以人的模樣出現在跡部景吾的麵前,為什麼感覺他有些在意我?白槿思來想去也沒想明白,無奈地聳了聳肩,真是搞不懂這些人類的思維,太複雜了。他也沒再細想,專心看比賽了。
夜九自然發現了跡部景吾探究的眼神,雖然隻是一瞬間,但目的性太強,他立刻就發現了。不過,讓他在意的可不是這個,而是某個地方,充滿殺意的眼神,強烈地讓他無法忽略。
他可不記得自己在這個世界裏得罪過什麼人,不過,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不做點什麼,還真當我是軟柿子好欺負麼。
夜九拿出手機,跟琴酒發了條信息,大致說明了一下跟蹤他的人的地點。畢竟是在這群孩子麵前,他可不想嚇到他們。
“給我把人留著。”他又發了條信息過去,他怕等自己過去的時候就隻剩下死人了,還是提醒了一下琴酒,畢竟這個人可沒什麼規則意識啊。
收到信息的琴酒不滿地嘖了聲,抬眼冷冷地看了看刑室裏掛著的人,隨手拿起旁邊放在的槍,對準那人的腦袋:“抱歉,有點急事,沒耐心再陪你玩下去了。”
“嘭!”一槍爆頭。那人沒有任何掙紮地死去了。
琴酒把槍扔到一邊,不是自己的槍用著果然不舒服。他走出刑室,對一直在門外待命的人說:“伏特加,處理掉。”
“是!”伏特加連忙走進去處理屍體,最近組織大清洗,刑室比較緊張,死一個人就得馬上騰出空間來。
琴酒回了句:“馬上到。”
夜九微眯了眯眼,看上去很愉悅,關屏之後收好手機,專心地看起比賽來:冰帝的雙打,要輸了啊。
第二場第二雙打上場,就組合來看,冰帝贏的幾率似乎要大一些。
夜九注意到那邊的殺意消失了,便知道琴酒已經得手了,好像沒下多大功夫,看來也不是很厲害的人。
手機突然提示有信息,他打開一看,果然是琴酒——已經得手。
接著又來了一條消息——[這裏在幹什麼?]
[網球比賽,要不要過來看看?]夜九提議到。
因為他覺得琴酒應該很少見這樣的比賽吧,過來看看也好跟上時代啊,畢竟他唯一的玩具隻有槍,玩玩其他的會是什麼樣呢?他有些好奇地腦補著,然後被自己的腦補惡寒到了。
正要回絕的琴酒突然頓住了,過去看看?他這樣想著,便給出了回複——[好。]
不久,夜九就在綠網外看到了那道冷冽的身影,身著白色休閑服,暗金的長發被鬆垮垮地綁在背後,沒有戴帽子。如果不是他太熟悉那種感覺,他差點都沒認出這個樣子的琴酒。看來讓他換一身衣服的想法果然沒錯呢,倒是讓他有些驚豔。
琴酒也剛好看見了他,夜九朝他笑了笑,然後低頭發了條消息過去——再等一會兒,很快就結束了,然後一起去吃飯,我請客。你也看一下他們的比賽,還是很有趣的。
琴酒看著短信上的內容,眸子微閃:白在麵對他們的時候很少這麼……活潑?他不自覺地笑了一下,想象不出那個人活潑的樣子。
關閉手機,他開始看起比賽,少年麼……他祖母綠的眸裏泛著冷光,看著眼前激烈的比賽,眼裏不帶一絲情緒。
琴酒也是有過這個時候的,隻不過,不像他們這樣充滿了陽光。他的年少是鮮血淋漓的,是在槍林彈雨中熬過去的。
夜九看著脫力的跡部景吾,又看了看手肘出問題的手塚國光,雙部之戰,的確精彩。但他們兩人都很不甘吧,畢竟這個結果隻是世界規則規定好的,對於他們來說,實力才是真實的。
跡部景吾無意抬頭,正好對上了他的目光,夜九朝他笑了笑,無聲道:“很厲害。”他還是誇獎了一下這個孩子,畢竟他也是拚盡全力了的。
似乎看懂了他的口型,跡部景吾嘴角微勾,低喃:“那當然。”在你麵前,自然要全力以赴,那樣才華麗。
而這些自然沒有逃過琴酒的眼睛,他發現了兩人之間的交流,覺得很有意思。白他不是站在另一個隊伍的嗎?怎麼會鼓勵那個隊伍的人,他們認識?他沒再多想,因為他曾在白身邊見過的那個孩子出現在了網球場上。
好像是叫越前龍馬。他很快就回想起了以前查過的資料。
那個時候白剛進入組織,組織需要調查一下這個人,剛好就查到了這個叫越前龍馬的孩子。而且,看樣子資料上說的白很在意這個人倒是真的。因為,從這人上場後,白的目光就沒從他身上離開過。
跡部景吾也注意著場上的比賽,他知道那個叫越前龍馬的孩子很厲害,而且對那孩子來說每一場比賽都是成長,他在比賽中的進步讓人心驚。
比賽很快就結束了,龍馬勝得有些狼狽,但他很開心。怎麼說呢,夜九想了想,他總覺得龍馬有種惡趣味,與不二周助故意表現出來的不同,他是那種隱形的腹黑。唉~總感覺他的小可愛要一去不複返了。
“夜九哥哥!”龍馬撲到夜九懷裏,笑著說:“我又贏了。”
他無奈地揉了揉懷裏人的發,雖是那麼說,但對他撒嬌的龍馬也的確是抗拒不了。
“戴著護腕打球時有些不舒服。”龍馬有些不開心,總感覺動作有些施展不開,像是被什麼壓製著一樣。
夜九一邊捏了捏護腕一邊說:“堅持幾天,差不多就習慣了,這個東西必要的時候可以保護你。”
“喔。”龍馬乖巧地點點頭,沒再提。畢竟是夜九送他的東西,他才不會嫌棄。
這一幕看在跡部景吾眼裏讓他心裏有些不舒服,他雖然知道那個人寵愛越前龍馬,但卻不知道是這麼地溫柔。